分卷阅读160
,开口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的确是。所以……”他本来是想问小敏,所以你愿不愿意帮忙?可话还没说话就被小敏打断了。“不是不愿意,是无能为力?”陆言愣了下。“我爸这么急把我嫁出去,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让陆氏帮一把,我爸的生意遇上了大问题,这次的难关要是没办法度过去,我爸搞不好就成了穷光蛋了。”小敏说话,涩涩地笑了下,不过很快她就假装没事地坐在他身边,重重拍向他肩头,问了句,“你说,我们可怜不?”陆言的深眸幽深地吓人,他看她一会,随后点点头,无可奈何地回了句,“可怜。”这何止是可怜,是上天把他往死里整。小敏深吸了口气,“好了,现在话都说明白了,我们不用再一起生活下去了。我知道,我在你面前晃悠,你肯定也不自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她笑笑。陆言看她一眼,虽然她笑呵呵的,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掩藏住眼底地一丝悲伤。“法律上没有对结婚和离婚相距的日期做明确规定,可你想昨天结婚明天就离婚?还是说离婚后再用婚姻去找下一任能帮助你家的男人,以你一个被盖过已婚图章的女人来说,再想嫁估计只能嫁老头了吧。”陆言轻描淡写的一句道破了小敏往后的处境。小敏笑不出来了,唇边的笑容一点点僵硬,她低下头攥着手指,“反正早晚都是要离的。早离,晚离,好像没差。”陆言深深地打量了小敏一番,她虽然出生在不错的家庭环境里,但身上的坏毛病很少,完全没有千金大小姐的那种骄纵。仔细想想曾经和自己交往过的女人,不是一个个做作得要死,就是得饶人处不饶人的类型。好像除了那个知道进退的叶子,还有在自己眼里连缺点都很可爱的俞夕之外,小敏算是不太惹人讨厌的那一类。“你爸的资金漏洞有多大?”燃烧殆尽的香烟被他丢入了烟灰缸,他没有看她,淡淡地问了句。“还缺一亿两千万。”小敏很自然的答,没再想陆言能出手帮忙。却不想,掠过耳畔的是一句,“好,我知道了。”她狠狠一怔,“啊?”陆言转头看向她,轻轻一笑,稍带自负道,“陆家虽然败了,但我名下的一些副业收益还是不错的,我卖掉借你就是。”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反正现在局面似乎已经定下,他手上能拿出来的恐怕也只有这一亿多了。小敏愣愣地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的问,“你,你刚说什么?你愿意帮我家?为,为什么?”许是太激动了,小敏说话显然结巴了。陆言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想发笑,自己倒不是真的好心到随随便便就能拿所有的钱去帮助别人,只是现在陆氏似乎没有挽回的余地,可钱中天的古董生意大方向还是不错的。既然暂时没办法募集到大量资金以备日后和秦伯年对抗,但只要帮钱家渡过这次难关,等年底钱家资金回笼的时候再向钱中天开口,兴许容易得多。这里头,是陆言最后的一招险棋。当晚,小敏的心脏从低谷一下又回归到了原位,不但如此,陆言还绅士地把床让给了小敏,自己在沙发上窝了一晚上。小敏早上醒来的时候,陆言还熟睡着。薄薄地晨光打在他脸上,把每一处硬朗的轮廓都勾勒得极度清晰。陆言的身高本身就在一米八以上,窝在沙发上的动作很滑稽,双腿太长,压根没办法放平,他一条腿耷拉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条腿早就垂在了地上。身上盖得被子也几乎全滑落在地,只有一个角还盖在腹部。她不由自主地下床,轻声走到沙发边上,偷偷地盯了他一会。陆言自己兴许不清楚,早几年小敏虽然没和陆言照过面,但对陆言这个人却是早有耳闻。游戏人生,花花公子的草包富二代一个。这句话就是当时对他的负面评价。他长得帅,身材好,有多金,这种男人本身就对女人有着极度的吸引力,所以即便那时候他名声挺臭的,可还是会有源源不断的女人送上门来。说实在的,小敏其实没好好看过陆言的五官,可能是自己的眼里心里只装下了一个秦伯年,所以对别的男人实在是没有多大兴趣。她盯着他,脸越压越低,越细看就越觉得陆言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通通长得很好看。一不小心就多看了几眼。谁知这时候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竟然猛得睁开了眼睛,小敏被吓了一跳,脚下一个不留心就让面料柔绊了下。由于惯性,她的脸一下埋在男人最重要的部门。第190章最后的和谐早上的时候是男人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直起的柱子被突然压弯的感觉就和用力折却只折弯了棒子的感觉一样读。猝不及防的碰触让毫无准备能力的陆言狠狠蹙了下眉,从那个部位传来的疼痛简直差点让他不顾形象的大叫出来。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小敏猛得抬起头,脸已经红成了苹果,她羞红脸地看向陆言,发现他像是要吃人般瞪着自己。“对不起,我。”她吞吞吐吐,脑袋一片空白,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陆言的眸子眯了眯,冷声道,“现在是你的手。”小敏抓了抓,觉得手感软绵绵的,一低头,她立刻缩回手背过身去。自己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抓了好几下,他的那个!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丢脸到这副程度。“对不起。”她背着身说了这么句,赶紧跑到了洗手间,好久都没有出来。陆言收拾好小敏睡过的被子,又把沙发整了整,抬手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到上班时间了。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我要用洗手间,你什么时候能出来?”“你去楼下用吧,或者去俞夕的房里用。”小敏隔着门冲他喊了声,反正这会她是绝对没有勇气见陆言的。他没有吱声,一想到隔壁的房间空了,心里也有点空空的,进去看看也好。他从卧室出去,进了俞夕的房间。被子叠得很整齐,床头柜上开过封的奶粉还放着,只是人却不在了。他缓慢地迈开步子,在俞夕的床上坐下,随意地拉开抽屉,一串风铃草造型的手链刺入他眼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