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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脑,像宠溺孩子一般柔顺地抚着她的发,“吵醒你了?”她摇摇头,“你下床我就醒了。”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如同妖孽般存在的脸。昨天睡觉前他说过,今天会给出一个答案来。他究竟预备抽身而退,还是逆流而上?这很重要。陆老先生没出现之前,所有的责任压在秦伯年身上理所应当,可现在陆婷婷已然有了倚靠,身为一个母亲,她相信陆婷婷经过昨天的事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牵扯其中。然而,秦伯年的决定才是关键,他是陆家真正的血脉,经验家族的心血似乎是他逃不开的责任,他究竟如何才能抽身而退?她没有催促,耐心得等待他开口。秦伯年从她那双满含期许的眼睛里看出了心思,他淡淡道,“刚才摄影师让我们过去拍外景。你准备一下,我们出门。”说完,秦伯年高大的身躯就赫然立了起来,他扣上外套的纽扣,准备去洗手间里洗漱一下。转身的一瞬间,手被俞夕扯住,他没有回头,沉默片刻后说了句,“我说今天给你答复,但今天还没有过完。”俞夕的手缓缓松开了。……陆言一夜未归,小敏等了一夜,到早上的时候受不住困意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她下床,打开房门,陆言的后背突然撞到了她的小腿。他回头,面色很沉,似乎还透出点尴尬,昨天他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说了些残忍的话,现在看见小敏的脸,他心里隐隐有些愧疚。小敏怔愣片刻,轻轻问了句,“你怎么在这?”他摇摇头,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无力道,“我昨晚去找了丁驰。”“丁驰?”她瞪大了眼睛。他的嗓音很沉,眉心垂着几缕碎发,看上去颓颓的,“嗯,虽然这次我母亲被抓不是在丁驰的局子里,但丁驰是我唯一认识的高级警官。我想找他帮忙。”小敏心头顿时一凌,丁驰和秦伯年的恩怨陆言应该并不清楚,而且那天和丁驰的谈话中不难听出丁驰似乎对白槿的事也有一定了解。她想了一圈,丁驰先是把白槿带走,然后又同意保释,不多久,陆言去捅秦伯年的住处,再后来,他们相互厮杀,白槿偷鸡不着蚀把米反而被逮。她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心里隐隐不安。一提眸,她急切地问了句,“丁驰和你怎么说?”他摇头,深叹一气,“我没见到他。昨晚他电话打不通。”“丁驰不是好人,你找他是错误的。”小敏权当昨天陆言说的那些伤人话全都不曾入耳。陆言似乎听不懂了,眉头一皱问道,“什么意思?”小敏转身进屋,陆言跟着进来,她在沙发上坐下,把丁驰和秦伯年从认识到后来反目的所有经过都一五一十地告诉陆言。陆言听后更不明白了,开口问,“既然丁驰和秦伯年有仇,我为什么不能找丁驰帮忙?”小敏叹了口气,“你住院那天,你母亲第一次被捕,是丁驰上门来抓的人。”陆言听后,微微愣住了。半响,他的眸光一眯起,说了句,“我要去找秦伯年问个清楚,我妈不会杀人,我相信她。”他本来是不想去找秦伯年的,但现在能告诉他一切缘由的人只有秦伯年了。这句话落下,陆言突然转身奔出房门,小敏一惊,赶紧穿好衣服追出去,可穿过院子后,陆言的车已经不在了。她立刻拨下了岳枫的电话,问了秦伯年的住址。……俞夕和秦伯年拍完婚纱照回到家,不多久房门就剧烈敲动。陆言扯开嗓门喊,“秦伯年,你给我出来。”坐在沙发上累倒的两人闻声后突然直起身子,相视一看。秦伯年淡淡道,“我去开门。”俞夕猛得拉住他,轻轻告诫了句,“陆言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情绪肯定很激动,一会你尽量让着他点。”秦伯年看了她一会,微微点了下头。门开了,陆言没说半个字,扬起拳头就给了他一拳。他微侧着脸,用舌头抵了抵痛处,淡淡地看向陆言。第214章都不爱我2陆言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眼中迸射出难以压制的怒火,明明来的路上劝了自己一万次要冷静,要从秦伯年嘴里得到想要的答案,可偏偏在看见他这张脸的时候,拳头好像更快。俞夕快步走过来,与陆言的眼神有一瞬间的交汇。她看见了男人脸上的愤怒,竟然连开口要他放手都没有勇气。陆言凝了眼俞夕微凸的肚子,隐隐发抖的手缓缓地落下来。他走进屋,站在了窗口看了会,突然问了句,“你买下这里,就是想看着陆氏败落吧,现在你目的达到了。”俞夕的眉头皱得很紧,她很清楚今天陆言为什么找上门,在这场仇恨的延伸与厮杀中,陆言很可怜,他被动得承受这一切,从天上重重地摔到地上。她不动声色地走进厨房,沏了两杯茶端出来放在茶几上。刚一抬头就撞见陆言的黑眸,她深知自己的存在并不能使气氛变得融洽,她只淡淡地说了句,“你们聊一会。”就走进屋里,关上了门。这套二手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俞夕的身子贴在门后,屏住呼吸静静听着他们会说什么。一门之隔,站在窗前的陆言转了身,在沙发上坐下,看向秦伯年,“告诉我,我妈没有杀人。”秦伯年站在离沙发的一米之外,他盘起手,眉梢微微一滞,目光沉了沉开口,“你妈被抓和我无关,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如果她没有做什么事,一定会没事,如果确实做了,也不是你能左右得了。”陆言愣了下,失笑,抬手怒指他的脸,“你觉得我会信你?明明犯罪的人是你,在你另外一处宅子里搜到了毒品,可为什么你却没事,被抓的人反而变成我妈,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警察吗?”他云淡风轻,嗓音依旧是那么淡淡的,“公道会在,你要相信法律。”“如果你得到了报应,我一定会相信法律。”警方并没有透露是谁提供的口供,暂时也不接受任何探视,就像把她封锁起来。陆言根本就无法想明白。秦伯年淡看着他,叹了口气,平静地冒出一句,“混小子,你该清醒清醒了。”陆言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