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小色狼,下次记得不要盯着jiejie的胸部瞧
450、只是形状线条优美了点而已,他……不可能是胸控
回到临时宿舍,坐在窗边书桌前的江砚书,捂脸微恼着,跟管家问了钱,二话不说直接转给白露,只希望与刚刚被人戳穿的丢脸经历进行割裂。 他沉默不言、静止不动坐着,可胸膛不停起伏,让不平稳的心绪向外漏了馅。 欲是想将这些丢脸的记忆抛出脑子,让此事翻篇,可那白腻饱满的胸部便不停浮现在眼前,随着那张生气的怒颜,向他无意识晃动。 要命的是,他此时才反应过来,撞到人的时候,他的身体好像撞到了那对呼之欲出的嫩rou上,好像是软的。 很软……,像棉花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接下去一切联想愈发变得不可收拾。 江砚书蹭得一下站起身,胸膛起伏得比之前还要剧烈,腹腔一团火。站起身后,手脚无措地看着宿舍布局,继而无力扶额,就以这样的姿势拿着手机搜索自己这样是怎么了,只是一对半裹的胸部……稍微形状、线条优美了点而已…… 他赶紧打住自己的发散思维,搜索网页,搜了许久,不可避免领略到更多饱满形状的胸部,不知怎么的,无意识中会把脑中那对乳跟这些进行相比,比来比去,好像学姐的更加珠圆玉润,香温柔软。 浏览了一堆页面,江砚书学到了一个新名词,胸控……,结果更致命。 放下手机,盖在桌面上,他转头眺望窗外夕阳西下的风景,却无心欣赏,脑中满满“胸控”两个大字,他……他……不可能。 直到肚子传来饥饿的讯号,他才发觉自己忘记吃饭,深深呼出一口气。 附近有一个营业到深夜的食堂,江砚书7点来到这里依旧络绎不绝,但他忘记自己穿着一身板正的校服,在大学食堂十分引人注目。 本想在食堂直接解决的江砚书,察觉到周围目光,他现在一个人,不在自己高中,身边没有保镖,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最后决定打包回去。 只是千算万算,在回去的路上,不过好奇驻足瞧了几眼热闹的人群,却在退出时,把米粉的汤汁不小心碰撒在了身旁一人白色的大褂上。 浅黄的路灯下,洁白的白大褂上面,瞬间晕染出一大块深色油渍,还淌下两条汤汁长印。 “怎么又是你?” 江砚书刚想道歉,下一秒耳中传入的女声甚是熟悉,一抬眼,正是下午的学姐,心中一窒。 白露扭身撵起自己背后脏了一大块的衣服,拧起细眉抱怨:“到了大霉,你是专门来克我的?” “不、不是,我真不是故意。” 葱白一样的纤细手指,嫌弃地抖了抖褂子,皱鼻松开衣服,瞪人:“知道这是什么衣服吗?” 被问到知识盲区的江砚书,抓紧手中打包的塑料袋,悄悄转到身后,避免再次出现同样的失误,直接问:“多少钱?” 他想拿钱赶紧了事。 “这是一件医用的白大褂,学校统一发的,一人只有两件。”白露哼了一声,不徐不疾地解开一颗颗扣子,脱了下来。 她越是心平气和的话语,江砚书觉得事情越大,硬着头皮问:“什么意思?” “右手伸出来!”白露眼皮一掀,面无表情地冷视他。 江砚书应该反抗,但视线扫过换了一条裙子包裹的,大小圆润得恰当完美的两团山丘,身体比脑子快一步,乖乖伸出了空荡的右手,随后右臂被挂上一条还带有身体余温的白大褂。 “帮我洗了。”白露干脆利落,将衣服甩到他手上,继续说:“洗干净,我明天要穿,这要求不过分吧!” “不,不过分。”江砚书收臂抓牢衣服,转头瞧向别处,“明天我还你。” “你宿舍在哪里?”她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江砚书这青春气息四溢,带着稚嫩细rou又分明的下颚线,明知故问。 “做什么?” “带我去。” “做什么?”江砚书不得不转回脸,压着胸腔里的热,回瞧她。 “哼!会洗衣服吗?” 这……又戳到从小衣食无忧、没干过家务活的江砚书盲区,张开嘴,几度开口,却发现无法反驳。 “别把我衣服洗坏了。” “我……” “带路,我要看着你洗,晾起来,才安心。”白露把话说得天衣无缝,至少把他堵得哑口无言。 江砚书低头瞧着手中衣服,又看了一眼比自己矮了半头的漂亮学姐,瞧她细胳膊、沿着鼓囔囔胸线,乍然收窄的细腰,暗中比较武力值,最终觉得自己多想,认命领路。 成功踏入他的宿舍,瞧着两人一间的房间,白露像到了自己宿舍,一进门拉开一张椅子,低头瞧桌上摊开的奥数卷子,一眼神没设施给他,道:“你可以吃了饭再洗衣服。” 江砚书感觉自己惹了一个祖宗。 快速解决晚餐,瞥了一眼全程坐在书桌上瞧他卷子的学姐,视线不敢多停留,转身来到浴室,他拿出干净的塑料盆,蹲着把衣服团在里面,放水,一边拿手机搜了下这种医用的褂子该怎么护理。 放入适量洗衣粉,按出泡沫,忽而身后迎来一阵风,他余光瞥见晃动的裙子,抿唇不吭声,就听头顶传来不容反抗的女声。 “双手抓着干净的两边,用点力气搓中间的污渍。” 错在他,不小心也是他,江砚书只得照做,赶紧搓完,速速送走这尊大佛。 “挨,你也别这么用力,你要把我衣服撕烂吗?” 沉默的男生,松了劲,反复搓洗弄脏的衣服,这种事情一教就会,不难,江砚书看着逐渐恢复白净的衣服,就觉得胜利在望。可猝不及防的,怀中被扔了一件温温热的裙子,脑子一下宕机。 “裙子后面,也有一块,你泼的,一并洗了。”白露理所应当道。 “不是……”,江砚书一转头,入目一片雪白,视线像被烫到,脑袋立马转回来,盯着手中长裙,“不是,你不能,这样。” “那你赶紧洗。” “你穿件衣服。”江砚书喉结上下滚动,半个身子僵住了。白,雪一样的白,他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刚才没注意,但光这一瞥,靠近她的右侧身体,莫名感到身旁源源不断传来的暖香。 “没衣服。”白露瞧他红了的耳尖,嘴角无声勾笑,无所畏惧地回答着。 “我同学可能要回来了,先穿上,我下次帮你洗。”江砚书不敢弄湿,散开铺了他满怀的裙子。 “噢,把你校服脱了。” “啊……?” “紧张什么,你里面不是穿着短袖。” 江砚书发现怎么都拗不过她,只能擦干手,将薄款的夏天校服脱给了这位祖宗,继续手中的洗衣大业,转动裙子,果然在背面发现一大块污渍,认命搓干净。 不一会儿,学姐离开了,但几秒钟后,背后传来椅子在地上拖动的声音,蹬蹬落在身傍,余光瞧见一条纤细的长腿翘在另一条雪白的大腿上。 不敢往上瞧,怕腹中的那团火继续变大。 但登堂入室的白露,怎么会放过他,嘴角裂开,在宽大的校服里,脱下了自己的胸衣,挂在手指上,移到他面前,不怀好意道:“把我内衣洗了,我的期末成绩就跟你一笔勾销,如何?” 江砚书四驱僵直,脑袋发胀,呼吸似乎停滞,双眼直愣愣瞧着离他鼻子没多少距离的女士内衣,上面纯白花瓣蕾丝,他甚至数了一下,一朵8瓣,这样的印花钩织出两块香艳的弧形布料。 他的鼻子甚至闻到了淡香的奶味。 这位学姐把内衣脱了!没有阻隔,穿着他的校服! 他不知怎么想的,机械回了一下头,又机械转回来,只一眼,深蓝校服的拉链口,正好遮住乳尖,可粉色的乳晕漏了一点。他脑中已经自动补全了另一半轮廓,两团饱满水滴状的完美雪乳,一瞬间深深刻入了他的脑海。 “洗不洗?”白露弯腰,手指挑了挑白色胸衣。 呆若木鸡的江砚书,望着眼前的蕾丝内衣,血液,难以控制的燥热起来。脑中只剩下一个极力否定的念头,他……一定不是胸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