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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新时代女子的干练,不如介绍给苏少爷认识认识?”“这……”苏燃有些迟疑,回头看向苏炟。苏炟倒是无所谓,仍是微笑着,语气平淡:“全听大姐的。”“那便接触接触?”说着,苏燃回头看向陈显。陈显点了点头,眯眼笑道:“那这事便包在我身上,等我闲了便去联系那家,大小姐见了肯定满意。”苏燃微笑着答道:“我满不满意不要紧,我弟弟满意才要紧呢!”一旁响起了苏炟的咳嗽声。我低头看向苏炟,只见他拉紧了身上的衣服,一边咳一边对苏燃道:“大姐,我不太舒服,先失陪了。”苏燃有些担心,点了点头,轻声道:“快去吧。”苏炟便缓慢地起身,扶着墙,一步一步迈上了楼梯。陈显面色却僵硬了些:“苏少爷身有顽疾?”“是有些弱,也没个缘由,”苏燃看向陈显,“那这事就劳烦陈先生了。”“不麻烦,不麻烦,举手之劳。”陈显一笑。我追到楼上,在苏炟身后进了他的房。“你体弱不假,可为什么装咳呢?”我问。苏炟正往下脱外套,闻言顿了一下,道:“我注定短命,怎好娶亲拖累人家姑娘?我让陈先生知道我身体不好,他若存了善心,就不该再给我安排相亲。不然,就是别有用心了。”“你倒是想的周到。”我说着,坐了下来。他把外套挂到了衣架上,又去把他那蓝色的窗帘拉好,自己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佣人早已准备好了茶水,苏炟自己拿了茶杯倒上,饮了一口,却忽然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嗯,这次是真的。“你可还好?”我看他咳到脸色都变了,忙问了一句。他摆了摆手,却不想越咳越厉害,咳的声音太大,招来了隔壁已歇下的云新。云新一进来,见苏炟咳成这个样子,忙给苏炟顺气,又冲外边喊着:“二爷的哮喘又犯了!”苏炟已有些喘不上气了。我看着他脸色着实不好,心中焦急。只见云知也跑了进来,慌慌张张地给苏炟找着治病的药,可药太多,她一时难以找到。“那个绿色的小瓶子里就是。”云新忙道。云知把药拿了来,让云新给苏炟服下。苏炟喝了下来,可却没有立马好转。我心中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我飘到苏炟身后,对他道:“你忍着些,我试试用法力给你顺气。”说着,我便伸出了手,悬空放于他头顶,暗自发起力来。他的气息果然平稳了很多。“二爷,好些了吗?需要叫医生吗?”云新问。苏炟摆了摆手,道:“不必了。”“可是二爷,你脸色还是很难看。”云知有些迟疑。苏炟道:“只是有些冷。”苏燃刚送走陈显,急急忙忙跑了上来,一进来刚好听见这对话,忙道:“怎么能不请医生呢?云新,你快让人去请医生来。”“大姐,我没事。”苏炟虚弱地说着。“你说没事就没事了?”苏燃眼睛一瞪,又命令旁侧佣人,道:“愣着干什么?把二爷扶到床上歇着去啊!”佣人忙七手八脚地把苏炟扶到床上。苏燃又叹了口气:“阿煜也真是,外边乱哄哄的,他在他的佛堂倒是不动如山。”“大姐,”苏炟笑了笑,“不必如此。”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女主说的雪山是个伏笔!以后有故事的~求收藏,求评论!第7章痴鬼篇相亲苏炟在家好好歇了五六日,我一直陪着他。“小狐狸,你说你没了我可怎么办啊?我关键时候还可以救你的命呢。”我坐在窗边,一边翻着一边说着。“那是药效,不是你的作用。”他淡淡答道。“行,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也懒得和他理论。毕竟是个人都知道,什么药都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的。我这个鬼都知道的。“你看到哪了?”他问我。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晴雯撕扇。”他点了点头,忽然又思索起来:“你说,我要是也这样来一回,在旁人眼里会不会显得更有感情些?”我笑了:“你若这样来一回,怕是会被当成神志失常的人。到时候肯定没人给你安排相亲了。”苏炟微笑道:“不一定,我如今这个样子,都有人给我安排。”嗯,那陈显在目睹了苏炟的身体状况后,仍上赶着给苏炟安排了相亲。就在明天。我问:“怕人家姑娘真的看上你?”苏炟道:“这个倒不会。只要是个正常的姑娘,都不想守寡的。”我微微一笑,不再答言,仍是看着面前的书。“小蘅啊,”他忽然叫我,“你生前可有心上人?”我控制书的手指微微一顿,面容也僵硬了:“你说什么?”“心上人。”他重复着。我努力冷静下来,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强笑道:“有的,我不是同你说过吗,就是你啊。”“哦,那你就说说我上辈子是什么样的。”他将计就计,问我。我咬了咬牙:“混账!”他若有所思:“看来那人挺招人嫌。”又问:“他叫什么名字?”“我凭什么告诉你!”我扭过头去,不再看他。被他这么一搅和,我实在没心情接着看下去了。外边正是黄昏,阳气弱了许多,我便想着出去看看,便直接穿墙而过,到了外边。苏炟也不管我,仍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没一会,云知就把晚饭给他送上来了。我坐在屋顶,看着日落西山,深深地叹了口气。“杨姑娘。”姚墟那阴魂不散的又来了。“又有何事啊,姚大人?”我极其不耐烦。“无事,来监督你罢了。”姚墟说着,坐在我身侧。我冷笑一声:“我这边你尽可放心,你那边我可不放心。看你这模样,他失落的魂魄你还没有找到吧?既然没找到,你就该赶紧去找,为何要浪费时间来这里呢?”姚墟看向远方:“总得歇一歇。”“鬼又不会累。”我无情地拆穿了他。“喝酒吗?”他又随手变出了两坛酒,就要递给我一坛。我接过酒,却不饮,只是看着姚墟无奈地说:“你活着的时候是有多爱喝酒?死了这么长时间还要过个嘴瘾。”姚墟微微一笑:“我生前,滴酒不沾。”“巧了,”我打量着那酒,“我生前酷爱饮酒,从兄长那偷酒来喝一点也不稀奇。”“死了一次,恍如重生。”姚墟说着,饮了一口酒。我默默念着他这句话,忽然觉得还挺有道理。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