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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缓缓说道:“大哥,我想休息了,你还是,先去看看大姐吧。”苏煜没有再说话,就这样推门离开。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之后就要回忆女主生前的事了,所以作为过渡的民国篇可能会有些枯燥……所以民国篇改为一天一更,民国篇之后就继续246第22章民国篇会谈苏炟的身体刚有起色,苏燃又病了。没意外的话,是被我吓的。毕竟苏燃那样一个不信鬼神的人,在沐家看见色鬼朝她扑过来都坚定地认为那是有人装神弄鬼。我那时就那样突然地出现在她面前,还和她的宝贝弟弟说话!她的观念自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于是,苏燃也卧病在床了,显然不能再打理公司的事了。而苏煜如他所说是个粗人,只会打仗,对于经济管理的事可谓是一窍不通。而苏炟体弱不说,又一向醉心于文学,又怎能去管理偌大个企业呢?算下来,整个苏家,除苏燃外,略通经济管理的竟然只有云新一个了。因此,如今的苏家名义上是苏煜在管着,实际上云新则成为了代理人。苏家公司的事,自然有陈显来打理。陈显是苏家的老熟人了,倒也信得过。他弟弟陈游,更是苏煜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因此,苏煜很放心地像往常一样,跟陈显客套了几句,就把云新塞给了陈显,让两人合作管理公司。陈显欣然应允。临出门时,陈显又对苏煜道:“舍弟陈游,后日就从北京到上海了。他在给我的信中曾提过,想请你出去吃个饭,让我帮着订一家西洋餐厅。不知道大爷钟意于哪家呢?”苏煜笑了笑:“我与世隔绝的时间太长了,早就不知如今外边时兴些什么,陈先生就不必费心了。陈游兄远道而来,来便是客,哪里有让客人请吃饭的道理?陈先生若不介意,苏煜想请您和陈游兄一同在寒舍一聚。寒舍鄙陋,但也有专门待客的餐厅和全上海数得上的厨子,不知陈先生意下如何?”陈显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好,”苏煜点了点头,“那便是大后日晚上六点,就在我苏宅,不见不散。”“不见不散。”陈显说着,微微一笑,出了门。我趴在楼道栏杆上静静地看完了这一切,觉得无聊,又退回了苏炟的房间,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苏炟如今身体虚弱,不能下地走路,自然也看不到这苏宅内的许多事情。云知和云新如今知道了我的存在,自然是满心惧怕,若非迫不得已要来照顾苏炟,他们是不会进苏炟的门的,更别提同苏炟好好说话了。这样一来,苏炟对于苏家的事竟是一概不知了。我便主动请缨,帮他看着苏家,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他。我觉得我们两个越发亲密了。苏炟正在床上,靠着靠枕,坐着。他静静地听我说完,微微一笑:“大哥又要见到昔日旧友了,他一定开心得很。”我点了点头,道:“是啊,好歹是一起上过战场的人,也算生死之交了。”苏炟看似云淡风轻地说道:“有朋友真好。”听他说这话,我不觉又心疼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却听苏炟接着说道:“仔细想想,我所认识的人,除了家里的人之外,竟然就没有别的了。还好这世上大多都是正常人,人人都有朋友,真好。”说罢,他又是轻轻地微笑。我低头笑了笑,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又何须我劝慰呢?他说这些话,不过是客观公正地看待自己的经历,客观地看待别人的经历。他不会自怜自艾,也不会狂傲自负。他以平等冷静的眼光审视世人、审视自己……这样的人,哪里还是凡人?分明是天人!想着,我竟然开始觉得,我配不上这样一个人。如今的我狂妄冲动、暴戾恣睢,随便一点小事都能戳中我内心的伤痛让我发狂……或许一千年前的我可以配得上他,不,应该也是配不上的。我就这样胡思乱想一番,却听苏炟轻笑着对我道:“想什么呢?”我正要编瞎话,却听苏炟微笑道:“若不想说,不必勉强。”我忙道:“不是不想说,只是难以启齿。”苏炟轻轻一笑,道:“既然难以启齿,那还是不说为妙。你有你自己的世界,我也有我自己的世界,我们何必过问太多对方的世界呢?只要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就足够了。”他这话说的我颇为感动,我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想握住他的手,可一激动竟然忘了阴阳相隔。我尴尬地收回了手,颇有些失落。他却向我伸出手来,叫了一句:“大姐。”大姐?我一愣,却忙反应过来,回过头去,只见苏燃轻轻推开门,有些惊疑地环视一圈,问苏炟:“我可以进来吗?”苏炟一笑:“大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快请进来。”苏燃这才犹犹豫豫地走了进来。她这时已没了往日的那种强大的气场,只是一个普通的关心兄弟的jiejie。“阿炟,”苏燃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忙起身绕到她身后,“我很担心你。”苏燃说着。苏炟微笑着说道:“大姐,不必担心我。你如今也病着,该好好养病才是。”“阿炟,”苏燃说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问苏炟,道,“她,在吗?”我觉得好笑,便发出声音来,悠悠说道:“我在你身后。”只见苏燃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自引而起。速度应该可以比得上当年秦王的自引而起。苏炟对我投来了责备的目光,道:“又胡闹。”我这时才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不该这样恶作剧般地吓人,于是忙对苏炟道:“我知错了,我这就向大姐道歉。”苏炟轻轻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你别再吓到我大姐。”说着,他又对苏燃道:“大姐,我代她向你赔不是了。她不常在人间走动,不懂分寸,大姐包涵。”苏燃捂着心口,强行镇定下来,看着苏炟,道:“可以请她先出去一下吗?”苏炟道:“这得问过她的意思。大姐,其实你不必防着她,她一直在保护我。若不是她,我早已死在长沙、死在沐家,根本不会有今天的。”苏燃听了,犹豫了一下,回头看向椅子后的空气,也就是我,道:“那我,便同这位姑娘聊聊吧。不知姑娘可否现身?”我忙摇了摇头,虽然她看不到。我对她道:“还是不要了,我怕吓着你。”苏燃却笑了:“如今这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不,不见其鬼,才吓人呢。况且,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虽然那次的经历很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