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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要做的是,让别人看起来他是尊敬长公主的。既然都是辅佐,那么辅佐谁都是一样,此刻先保命才是最重要的。“是。”一号人齐刷刷回应。当然,他们也只听自己老大的话,就算薛统领这道命令是错的,他们也得听。太子凄惨无比,已奄奄一息,萧安还是命人五花大绑了他。大队人马走在前面,萧安一人殿后,手里当然是继续挟持着某统领。翌日。萧安亲自候审,当日在场的一干人马,全部口径一致,矛头当然是指向太子。谋反,弑君,残害皇室血脉。太子临政期间,虽独揽大权,却不干该干的事,残害忠良,欺压百姓,为虎作伥,每日在宫中荒yin无度。令天下百姓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百姓早已恨之入骨。众大臣也意见一致,将太子及拥护太子为虎作伥的一干人马,通通打入天牢,等待秋后问斩。当然,弑君之罪,不砍头也是不行,难堵悠悠之口,所谓的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又过了几日,萧安帮凌王一族,洗雪了污名。没有参入谋反的,当然是该升的升,犯错不大的,则降职的降职。萧安立下此等大功,当然,很快名扬天下了。萧安本人对权利毫无兴趣,很快她将大权重交还给她的父王。唯一的要求就是,萧安推选的太子人选必须是萧御,这个皇弟也是她在皇宫,除了皇后唯一最亲近的人了。萧安也有私心,为的就是有一天她不在宫里,皇后也不会有危险。萧安虽然爱她母后,但她终究还是要离开这里的,她从来都是一个信守承诺之人,既然答应那个人会不惜一切回去,那她就一定要回去的。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转眼,萧安已在大梁住了半年已久。某帝君交待的事,萧安全已办妥,可却迟迟等不到帝君再现身。萧安多次找皇后过问,但皇后都找各种理由回避了她。这让萧安是心急如焚,她虽归心似箭,却也无能为力。而此时,唯有化为只言片语,为思念之人弹奏一曲,通过幽幽琴声传达出她内心的无助,以及对他深深的思念:【落日余晖晚霞醉人没有你的世界总是那般孤零田园花开春色满园我却迟迟不能归兮美梦如初美梦依旧醒来却早已成空对你的思念就犹如这空气每时每刻都缺一不可我盼来了晨曦又送走了日落日复一日永无终点我们甜蜜过往就宛如那冬日暖阳给了我温暖又给了我希望为何只是昙花一现时间在指缝间流逝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心心念念隔着两个世界的我们还会是同一片天空吗那个时空的你可还安好冬去春又来花开花又落万物皆在变唯有我心永不变我的爱一如既往越注越深以至侵入骨髓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淡褪了记忆又消散了芬芳我对你的爱始终如一我们曾经的誓言生生世世一双人愿我们今生与共愿我们来世还相依】萧安一边抚琴,一边落泪,经历过的宛如电影般,在脑海里一遍遍放映,憔悴的小脸陷出两道深深的泪痕。醉人的晚霞透过格子窗映入房间,仿佛披着七彩的嫁衣。琴声幽幽,动人心弦,句句凄歌,肝肠寸断。在这里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都在思念中度过,幽深的双眸早已布满血丝。莺歌干完活,走进屋里,看着那抹身影孤独的抚琴,心疼不已。直到琴声停了,莺歌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萧安身边,小声道:“殿下,外面的荷花开了,可美了,奴婢陪您去赏赏可好?您都几日未出门了。”萧安玉指轻抚,将眼泪拭了拭,沙哑的声音,幽幽道,“母后今日可来过?”“奴婢几日都未见娘娘来了,听说陛下已痊愈,公主可要去请安?”莺歌小心翼翼的问道。“不去,我要在这等帝君。”说完萧安径自回到屋里,眼泪再一次缓缓落下。要不是她的人生有太多的不定数,她宁愿再学前两次一样,可她又担心,再次重生她可还能和他再一次相遇?帝君迟迟不现身,萧安心急如焚,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的耐心,就这样等下去。…………时间缓缓又过了些时日。夕阳西下,满天红霞,萧安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她最近做的最多的就是仰望天空,因为她觉得这样或许就会离那个世界能近一点,希望他们偶尔会同一个时间在仰望天空。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仙恣雅态的男人,他一身水青色锦袍,倾城的轮廓,薄唇轻微抿起,容颜是无比俊美。他看了眼有些呆滞的萧安,径自落坐她身边。许久过去,发呆的人儿毫无动静,就跟身边人从未出现似的,依然是眸华缥缈的看着远处。可见萧安是无心搭理他,他便伸手想摸摸她的头顶,谁知萧安灵敏一闪,躲开了他的素手。萧安秀眉轻蹙,“怎么?见到本皇姐不行礼也就罢了,还想没大没小?”她好歹比他长几天不是。萧御莞尔一笑,道:“走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一小不点,你看皇弟我比你高上一大截了。”说着就打算把萧安搂过来跟自己比试高低,萧安躲开了,随手敲了下他的脑袋。萧安讪笑道:“就算你再高,皇弟也还是皇弟。”寓意很简单,某皇弟虽然小不了几天,那也注定这辈子都会喊她一声皇姐。萧御撇撇嘴,很小声道:“谁让你怎么看都像是meimei的,几十年不见,还这么年轻,我都老了。”“御,我听到了哦。”就算他在小声抱怨,她也能听到不是。萧御和她一同长大,从小都不服她,明明比萧安晚生几天,却总是争着当她哥哥。耳朵还真好,萧御苦笑一声,“我们去骑马吧,好久没比试了,今日要不要来一局?”“不去。”就算赢了又怎样?她的心思全在怎样能离开这里,对于其他的,萧安现在毫无兴趣。萧御讨好的语气:“那皇姐,我们下棋好不好?看看你走这么久了,棋艺有没有长进?”“不…想…下。”萧安一字一顿的道。萧御看着身边的人儿,轻吐一口气,没有她的这么多年,是他过得最无趣的。现在好不容易把人盼了回来,可萧安好似换了一个人。短短几月,萧安名声四起,就连民间都在流传长公主的仁慈,长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