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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优雅的交叠双腿,“林德小姐,您结识了什么坏人吗?”“坏人?”维斯帕环着手臂认真思考,“我的前男友们似乎都符合这个定义。”大英政府将双手交叠在身前,“前男友…们?”“鉴于您执掌整个大河之房(军情六处),我想我的生平您了如指掌,”维斯帕端起面前的茶杯,笑容甜蜜又轻浮,“我是一个轻佻的法国女人,比起椅子,我更喜欢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你不止一次拒绝桃色交易的行为,显然不符合这一性格逻辑。”麦考夫脸上挂着虚假的得体微笑,就像是正在国会大厅主持会议,完美的不合常理。“英联邦年近中旬的大老爷们与我的审美相差甚远,”维斯帕耸肩,瞄了瞄他藏在办公桌后的小肚腩,“简单点来说就是——我看脸…和腹肌。”麦考夫·福尔摩斯:……他刚刚是被这只金鱼嫌弃了吗?大英政府语调轻柔,却仿佛暗含着杀机,“所以你因此勾结了那个前所未有的犯罪头脑?”维斯帕眨眨眼,诚实的回答,“莫里亚蒂教授其实也没有俊俏的脸蛋与迷人的腹肌,他和您一样,都是靠气质取胜。”大英政府:她这不太满意的语气是什么鬼?“林德小姐,莫里亚蒂用几个阿尔及利亚恐怖分子的性命,换取了你的忠诚?”他直入主题,嗓音轻柔却危险,令人心惊胆战。“忠诚?”维斯帕用手指支着下巴,似乎不太认同他的说法,“我只是为了活命。”“他找上了我,声称帮我解决那几个逍遥法外的凶手,这确实让我动心,但更重要的是,我一旦拒绝莫里亚蒂,他一手建立的犯罪帝国恐怕有三万六千种方式让我去见上帝。”福尔摩斯表情微沉,冷漠的神情令人胆寒,“您可是在白厅工作,林德女士,你的办公室隔着一堵墙便是英联邦政治核心所在。”“您作为军情六处负责人都不信任自家的情报机构,更何况我一个真正官居末位的小小财政秘书,难道要跑进苏格兰场报警——声称遭到了犯罪首脑威胁?”维斯帕轻呷了一口红茶。福尔摩斯总是能以最快的反应速度,精准掌握和分析每一份情报,最大限度地加以利用、统筹安排。而他此时看着眼前的黑发姑娘,瞬间意识到她今日出现在内阁会议室并非巧合。“你一惯不喜被他人当成美艳花瓶,今日的穿着却一改从前的去性别化。”麦考夫敏锐的视线如同伽马射线一般在她身上扫视一周,在唐宁街随处可见的简单保守正装,因为她过于凹凸有致的身材变的性感柔美,甚至要强于裸露,带着一抹禁欲的诱人魅力。维斯帕手臂搭在他的办公桌上,直视着这位英联邦最具权势的特工头目,“您在那间会议室内不是吗?令财政大臣不小心遗落一份文件并不太难,毕竟近日整个财政部正焦头烂额。”而面对更为忙碌的经济秘书与金融秘书,她显然更有时间听从派遣。麦考夫挑眉,优雅的公学标准音格外迷人,“看来你认为我比伦敦警察厅更擅长解救人质。”“是的,福尔摩斯先生,”维斯帕凝视着他,“我在向您求救。”麦考夫望进她灰绿色的深邃双眸,那里有着某种脆弱的色彩,仿佛他是这姑娘唯一的救命稻草。但很可惜,他从来不是轻易相信他人的类型,即使他的基本演绎法并未察觉她有一丝一毫的伪装成分。“我并不是不求回报的慈善家,林德小姐。”维斯帕挑眉,“您希望我挑战双面间谍?”“这是真正的国家大事,林德小姐,”福尔摩斯先生靠在椅背上,姿势随意慵懒却显出无尽的威势,“莫里亚蒂一案关系到最高机密,以及英联邦的安危。”维斯帕抿了下唇,一脸好奇的看着他,“难道他是皇室遗留在外的私生子?”福尔摩斯:“……当然不。”“好吧,”维斯帕看上去有点失望,“那他因何威胁到英联邦安危?”麦考夫看着眼前唯恐不乱的黑发姑娘,忽然有点希望他的小黑伞真的能朝她射出毒针。维斯帕专注地凝视大英政府,“您得告诉我实情,毕竟这需要我去卖命。”“——一组代码。”他优雅的嗓音仿佛古典歌剧的颂篇一样,“他掌握了一组计算机代码,任何地方的任何门,他都能打开,并可以随意篡改所有私人银行账户,甚至是核武器编码,他在伦敦地下王国敲击键盘,能随随便便炸了北约。”维斯帕睁大双眼,“哇哦——”她经历过几个世界后,对于动不动就毁灭地球之类的事已经有点习惯,但这似乎是个没有超能力的世界,一组代码真的能横行世界?“您真的相信这组代码的存在?”维斯帕好奇的询问。福尔摩斯先生冷静的看着她,“至少军情六处不能对如此大的威胁视而不见。”维斯帕点头表示理解,“所以如果我不乖乖地成为双面间谍,帮助英联邦探寻这个巨大威胁,便将被投入监狱?”“或者加入CIA蒸发密令,改头换面隐姓埋名的度过一生。”福尔摩斯告知她可选择的方案B.如果她身处现实世界中,也许犹豫之下会选择第二方案,但可惜此时她背负着系统任务。“我可以成为听您号令的双面间谍,但面对区区几行程序便能在这个世界横行无阻的莫里亚蒂,我该如何保证生命安全?”“军情六处已将你的安全防护等级升至最高级别,”他换了个姿势,声音平静,“林德小姐,如果您担忧安全,那便该选择蒸发密令。”“怎么?福尔摩斯大人舍不得让我冒险?”维斯帕笑容甜蜜。“……您真是喜欢开玩笑。”麦考夫冷笑。维斯帕整理了下领口,“我孤身一人,比起隐姓埋名平庸的度过一生,为英联邦效力显然更有趣,更何况一旦成功,我的仕途之路将顺风顺水,说真的,我真是十分厌恶那间闭塞的办公室。”麦考夫·福尔摩斯皱眉,一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显然更好cao控,但她似乎隐藏了什么,比如她提到莫里亚蒂时并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恕我直言,林德小姐,”大英政府劝诫似的看着她,眼里带着丝怜悯,“爱是无能者的生理缺陷。”维斯帕眨眨眼,“您恐怕误会了,福尔摩斯大人,我只对有朝一日成为财政部国会秘书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