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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脑袋里本来就空空如也。”瑟兰迪尔看着眼前的梵雅精灵,她白皙闪着柔光的面容上带着一点红晕,那是不久前品尝美酒留下的痕迹。除了酒精作用,他可想不出来维斯帕如此大胆的原因,做为密林之王,从没有任何生灵敢对他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这里可是他的都城林地大殿,他拥有无上的权势力量。维斯帕没有丝毫怯弱与恐惧,对他展颜一笑,“我看见您的一瞬间,所有理智都丢进了密林河,谁让您如此美貌。”瑟兰迪尔:……她是不是生下来就如此擅长调情?美艳的金发精灵挑眉,“所以——我现在能摸您的尖耳朵了吗?”精灵王目光森冷的瞪视她,维斯帕却丝毫不在意的直接伸出手,不怕死的摸上了瑟兰迪尔尖尖的精灵耳朵。瑟兰迪尔感觉到耳边传来的那种轻柔又温热的触感,几乎让他呼吸一滞,他眼前的金发精灵眼睛亮晶晶的,这让他差点忘了发火。而颜狗维斯帕看着美貌值巅峰的精灵王,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快要失速,“您听见了吗?”“什么——”瑟兰迪尔浓眉微蹙,威严的俊美面容让人意乱神迷。维斯帕深吸了一口气,“我的心跳声。”瑟兰迪尔:……他到底是见了什么鬼!为什么要把这个疯精灵捡回来!维斯帕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但您看上去对我一点好感也没有。”她眉眼深邃又冷艳,那是一种不为岁月所动容的美。精灵王移开视线,不看她一眼,“……放开你的手指。”维斯帕如果乖巧的放开手,就不是驯服无数傲娇鬼的感情骗子了,她手指轻轻的捏了下瑟兰迪尔的耳垂,“不然您将我投入地牢?我一定会大声嚷嚷是因为您被我占了便宜恼羞成怒。”精灵王忽然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他面容冷峻威严,显出一种文雅的暴力,却并没有将维斯帕的手甩开,“你简直像矮人一样轻浮无礼又愚蠢。”维斯帕不在意的耸肩,顾左右而言他,“听说您目前单身?”“与你无关。”瑟兰迪尔微微扬着下巴,优雅精致的面容迷人极了。维斯帕一只手被他抓住,另一只则慵懒的托着下巴,“您觉得我怎么样?”精灵王:“……”“黑暗始终盘踞在林地王国,我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在维护王国安危之外的事情上。”瑟兰迪尔头上的冠冕美丽非凡,将他整个人映衬的更加威严庄重。维斯帕眨眨眼,她好像还真是第一次遇上为了维护臣民安居乐业的工作狂,之前的反派们都是任性的搞事精。她端起面前的酒杯饮下一口,“单身太久容易变态,天呐,您竟然是一个单身了几千年的老精。”瑟兰迪尔默默抽出自己腰上的佩剑,声音威胁,“这把剑曾斩杀过数之不尽的兽人及黑暗生物。”“几千岁的精灵王竟然如此冷酷的威胁一个无辜者,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维斯帕摇摇头,一脸伤心地看着他。如果现在你问瑟兰迪尔他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那一定是将这个不知所谓的梵雅精灵捡回了林地大殿,他应该当机立断的将她踢下密林河,让她自生自灭,她简直比所有邪恶生物加起来还让人头疼!维斯帕显然丝毫不担心他冷漠危险的神情,她拽过瑟兰迪尔的手腕,看吧,这只老精显然就是个纸老虎,不然怎么会被她轻易拽过手腕,她可一向是个体力渣。维斯帕低头看着他露出的一截白皙手腕,可真是不公平,他的手腕竟然都长得这样完美,嗯,如果她是吸血鬼,就每天咬上一口过过瘾。我们的女主在美色面前,脑回路是不是过于诡异了点…精灵王皱着眉,“你看上去像是准备咬我。”所以他到底捡回来了个什么玩意?比起精灵怎么看上去更像那些邪恶生物,但瑟兰迪尔看着面前这张完美诱人的脸蛋,实在没法说服自己她与半兽人那样丑陋的玩意有关。除非她与索伦一样,以美善的外表欺骗世人,但精灵王又看了看轻浮不靠谱的维斯帕——可没有这么弱的邪恶魔王,她除了长得好看简直一无是处。维斯帕看着他皱眉,“您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嫌弃的看着我?”瑟兰迪尔冷笑,“我在想——你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维斯帕一点不生气,十分认可的点头,“我确实长得好看。”精灵王:“……”“而且我报复心旺盛。”维斯帕补充。在瑟兰迪尔惊诧的目光下,维斯帕抬起他的手腕放在嘴边咬了下去。她的嘴唇触碰到他的皮肤,那种触感让他呼吸发烫,接着是一股并不深刻的微弱疼痛感,他能感觉到她细白的牙齿陷进他的皮肤里,那种微小疼痛带着莫名其妙的愉悦感冲撞进他的心脏,挤开一丝缝隙,汹涌澎湃的肆意侵袭。瑟兰迪尔的呼吸都几乎慢了下来,仿佛心脏传来一股暗涌,令他的头脑恍惚,一瞬间,酒窖的一切事物都黯然失色,而他面前的维斯帕仿佛在闪着柔光。空气变得粘稠且紧张,而维斯帕则很快的便移开了嘴唇,她得意的看着瑟兰迪尔,“您可千万要记住,不要轻易得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姑娘。”瑟兰迪尔注视着她,用了几秒摆脱那种迷失的失真感,全怪这些该死的酒,他竟然有一瞬间想将眼前这个蠢精灵拥在怀里。他清清嗓子,开口时却发现嗓音依旧有些沙哑,“你今晚就在地牢入睡吧,它沉重的青铜门会让你深刻反省此时的冒犯无礼。”维斯帕盯着他的脸,慢慢的牵起一个坏笑,“您脸红什么?”一瞬间,瑟兰迪尔气势骇人的瞪着她,仿佛维斯帕是中州大陆最邪恶的家伙一样。而维斯帕没有丝毫畏惧,笑容甜蜜的观察他的眼睛,那里盛着最深邃的蓝色湖水,涌动着醉人的光芒。而精灵王正摆出一副面无表情令人惧怕的神情,缓慢的对她说,“看来你希望长久的在地牢中生活。”维斯帕挑眉,手指把玩着水晶杯边沿的那朵兰花,“您知道吗?我听过的威胁千奇百怪。”瑟兰迪尔傲慢的斜睨她一眼,“威胁?当你在阴暗的地牢中瑟瑟发抖时,便能知晓这是威胁还是实情。”维斯帕微微一笑,手指捏着兰花咬在嘴边,接着忽然直起身子,她手臂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