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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隽哥儿顿时精神了起来:“我看着书等母亲。”周青青和隽哥儿走后,苏五姑思考了一下怎么开口,最后觉得还是软着来。“重儿媳妇,你的铺子经营的怎么样?”“还不错,我正想着开分店呢。”对着苏五姑明珠还是有耐心的,只要她身边没跟着周青青。见明珠神采奕奕的,苏五姑想说的那些话还真说不出口,就把周青青把告诉她隽哥儿的那件事说给了她听。明珠听到愣了愣,旋即就笑了笑:“子隽自幼没有母亲,所以就有些粘人,可男孩不是女孩,太过粘人就容易长成一个过于软弱的人,姑母的意思我懂,但我要是时时刻刻陪着子隽,我就是他的奶娘不是他的母亲了。”苏五姑就是一般谁跟她讲大道理,她就要懵。何况明珠这番话说的也在理,她琢磨了一下就点了点头:“媳妇说的在理,是我没想明白,不过这府里的事你日日去铺子,会不会有顾不好的地方。”“吴管家是爷信任的人,爷把许多事都交给了他,我只需要几日听他把一些杂事汇总告诉我就行了,也都不是什么麻烦事。府里设个管家就是为了管事,我要是把吴管家的事情抢了,他可就要没事做了。”“正是这个理。”见苏五姑迷迷糊糊的,明珠又笑道:“因为梅姨娘,画姐儿估计不会太喜欢我,不然我就把她接到院里照顾了,姑娘家比小子要娇气许多,就麻烦姑母多顾着了。”“那是一定的。”之后两人又聊了几句,苏五姑只觉得重儿娶的这个媳妇比她想的还要周到,心地善良,就乐呵呵的回了屋。☆、第三十章“春景,这是什么?”明珠把桌台上写着“爱妻亲启”的信封拿起来,朝她摇了摇。春芽看到咋呼的叫了一声:“今天收拾床的丫头怎么把信拿出来了。”进春芽明显知情,或是说参与其中,明珠挑眉:“这信是放在床上的?”“嗯,不就是放在太太枕头底下吗?”说着,春芽还脸色发红,“我看的上面写着‘爱妻亲启’就猜到是老爷写给太太的,太太一定是每天晚上都会看一遍才偷偷放在枕头底下。”“……”她要快点把这个蠢丫头嫁出去。明珠把另一面露出来给她看:“看过的信会连封都没拆吗?”春芽瞪大了眼睛:“所以说这封信太太还没看过吗?”明珠睨了她一眼:“你怎么突然变聪明了。”一旁的春溪跪下认错:“都是奴婢不好,若是多注意几分,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明珠摆了摆手:“你起来吧,不是什么大事。”把几个丫鬟打发了出去,明珠看着信封上把爱妻写的行云流水,有带着一丝暧昧的字,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敲,就撕开了信封口袋。一打开一张地契就掉了出来。信纸上简简单单的只写了一句,“闻爱妻甚喜温泉。”明珠愣了愣,把地契拿到眼前看了看,没想到苏重看着衣冠禽.兽的,没想到竟然是个贪官,竟然连她这个商户女都掂量着要不要买的温泉庄子转眼就买了下来,而且看地段大小,比她的预算至少要高上四倍。看来苏重这几年的官没白当。明珠把地契收回到了信封里,到了第二天就拿给了吴管家。“这是爷新置的产业,劳烦吴管家多费心照料了。”看到那张熟悉的地契,吴管家脸笑成了一朵菊花:“这庄子是爷吩咐老奴去找的,说是送给太太的礼物。既然是送给太太的,就不算是公中的东西,得放在太太这里。”“那么贵重的东西,我这拿着还是有些手抖,吴管家还是拿到库房存着吧。”“地契这类重要的东西是不能存在库房的,都该是主子收着,若是太太不想自己放着,可以等爷回来交给他一起存。”吴管家都那么说了,明珠也不好再勉强,只有把地契暂时搁在如意院,等到苏重回来再还给他。她还没想过苏重会送她东西,而且还是那么贵重的东西。到了晚上,她写完了去苏州的信,想了想又抽了一张纸,给苏重去了一封信。内容大概就是家里一切都好,隽哥儿长胖了那么一点,画姐儿每天被苏五姑打扮成红太阳的样子,顺便告诉他她十分喜欢天上的月亮,若是能拥有此生无憾。这封信苏重的手上已经是半个月后,苏重看着信上大半篇幅都是明珠绘声绘色的描绘她对月亮的渴望,不禁哑然失笑。他想过她看到那张地契的各种反应,唯独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调侃他。把信封放在桌上,苏重铺开画纸,就给她了“月亮”。……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到车顶上,明珠掀开车帘瞧了一眼,外面的景色都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两间避雨的宅子都看不到。为了避免水珠落进车里,明珠看了几眼就落了帘,简直就是出门忘记看了黄历。今天本来是苏五姑邀她一起来上山上香,说是画姐儿那么不爱说话是冲撞了东西,求一张符就好了。虽然经历了穿越这回事,明珠依然是个无神论者,听到了苏五姑那么说只是一笑而过。不过她既然邀了她,而且她也挺好奇古代的寺庙跟现代的有什么不一样,就答应了。可临到出门苏五姑突然肚子疼,周青青倒是想跟她走,可是也不好把干娘给撇掉,就留下来照顾苏五姑。最后她这个被邀请的人,就变成了唯一出发的人。“出门的时候还太阳还照的晃人,没想到才那么一会就落了那么大一场雨。”明珠咬了一口点心:“就当是欣赏雨景了。”明珠刚说完,在别间车上避雨的马夫出来大声说道:“太太,这雨太大了,得赶快找一个地方避雨,不然马车车轮陷了就不好了。”要是马车车轮陷了泥地里,她可真是欣赏雨景了。“那我们就快找个避雨的地方,那么大的雨能驾车吗?”雨声太大,马夫没听清明珠说了什么,但大概就是让快走的话,收了伞就上车驾马。马车虽然有车檐,但马跑起了雨都是往身上飘的。春芽掀起了马车一角,看到张田浑身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就拿起了车里的油纸伞,看向明珠:“我去给他打伞吧,不然他眼睛看不见,架不了车。”明珠见她已经半只脚踏出了车门,也就没拦她。“唉。”春芽出去后明珠就叹了一口气,见春景不解的看向她,明珠就感叹了一声,“春芽一定没考虑过马的感受。”真正风里来雨里去的是它,淋着雨张不开眼的是它,可是春芽却只看到了张田。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