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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冲撞了躯体,让她无法治愈这双眼睛。不算旁人有逆天的手段,她若是能使双眼恢复光明,也就是感悟大成,那也就是神魂离体之时。只是,此时此刻云善渊并未因为眼盲而心生一丝害怕。她反而微微笑着,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男装换下了阿紫的衣物,将它焚烧殆尽,也将阿紫所携带的一众物品,像是神王木鼎等都深埋了起来。她又是细细摸着这张脸,取出了易容用具,便幻化成了另一人的模样。云善渊打算现在这处树林中生活一小段时日,一来是增进内力,二来是熟悉一下黑暗的生活。虽然她也曾失明过,但那时身边有医术高绝的老妪,而她多半是瘫痪在床不能到处走动,如今是要靠她自己一点点摸索了。在失去了视觉之后,以听、触、闻、感、尝等感官去认知这个世界,这定是别样不同,黑暗中有一个更为接近天地自然的世界。她既是已然踏入天人之道,如今能够这样接近天地,那么她何须惧怕。**三个月之后,云善渊离开了树林,走入江湖接触人群能给她更多感悟的机缘。尽管阿紫留下的绝大多数记忆对她而言都没有用,有一点却有些意思,阿紫会龟息法。而阿紫的记忆中,星宿派以多毒辣的武功著称,阿紫从丁春秋处偷的神王木鼎片刻间便能诱引毒虫到来,借着毒功修行化功大法。云善渊自己顿悟出了龟息之法,与阿紫所习之法有些区别,但本质都是遵循自然之道。前段时间江湖上出现了珍珑棋局,而又爆出星宿派似乎与逍遥派有所关联。云善渊已知的消息太少,但是仅以龟息大法一门武学来看,她就能推测逍遥派是个有意思的门派,它的武学与众不同,似是与自然之道有所关联。若是能遇到逍遥派的传人,坐而论道也是不错。当然,云善渊很明白门派弟子良莠不齐的道理,有时即便遇到了武功高深之人,说不定他对武学的感悟也是不够深刻。这就是给她提供一个大致模糊的方向,具体遇到什么人,能有什么样的际遇,还是要走入江湖才知道。虽说是要走入江湖,却还尚不知晓究竟身在何地,仅从树林的植物与气候判断,这里应该是靠近南方,具体的方位还要走到有人烟的地方打听。至于天大地大,之后想要往哪一处,这个问题倒是还没有想好。她也不知道逍遥派在哪里,也不是一心一念必须要见一见逍遥派传人。而谈及为阿紫还了眼盲之仇,她也没从阿紫的记忆中获得星宿派的具体位置,只知道大概在甘肃一带。就在云善渊想着这些问题,她慢慢行至了树林边之时,却是听了一男一女的声音。“云中鹤,你这个yin贼居然敢背后偷袭,有本事你解开我的xue道,我定是不会放过你!”“嘿嘿,木婉清,你当我蠢吗?解开你的xue道,让你用暗器射杀我吗?我不蠢,只要能止住你,成了我们的好事,什么手段不可以。这次没有段誉那个小子坏事,你还能逃得了?”“不要过来!你听到没有,你敢碰我,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杀了我?你有本事就尽管杀,但是现在我必是不会放了你,我可是惦记你很久了。”借着就是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女子恐惧的惊呼声。云中鹤的手正要碰到木婉清的肩上,他就顿时僵在当场,然后被一股狂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撞得他四肢都要散架了,却还是一动都不能动。“谁,有本事出来!别在哪里装神弄鬼!”“心若无愧,何惧有鬼。”云善渊飘然而至,一脚精准地踩到了云中鹤的胯.下之物上,让云中鹤惨烈地一叫,他听到了一阵断裂的声音。云善渊却是厌恶地微微皱眉,她嫌弃葬了自己的鞋子。虽然她目不能视见不到云中鹤的表情,却能从云中鹤身上感到一种让她不适的气息,可以说这是一种散发出的恶念。“你不是第一次行jian.yin.女子之事了,你做过几回了?”“他做过几回了?!他是四大恶人中穷凶极恶的云中鹤,专以jian.yin.女子出名。”木婉清不等云中鹤说什么就先喊了出来,“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云中鹤xue道被封动弹不得,偏偏身下之物断得让他痛到了极点,这下是轻功再高都想逃也逃不了了。“我怎么记得几回,数都数不清了。有本事杀了我,否则我们四大恶人……”云中鹤尚未说完,他就瞪大了眼睛,就见一片树叶彻底地割断了他的胯间之物,而他的哑xue被封了。“你说的是实话。既是如此,你便体会一下阉割之痛,等那血流殆尽之时,便可以解脱了。”云善渊不再理会云中鹤。采花贼能排上她厌恶之事的前三了,几乎都不可能从她手下活下来。云中鹤既是毁去了那么多女子,他今日就必须要把命留下。云善渊走向了木婉清解开了其被封的xue道,却在这一刻听到了迎面而来的风声,她一把握住了木婉清的手。“木姑娘,你这一巴掌怎么也不该落到我的脸上吧?”“谁让你都看到了!”木婉清一只手捂住了身前的碎衣,刚才她的衣服已经被云中鹤撕裂了一半,而她又想要挣开被制住的手,一用力却发现云善渊已然朝后一步退去。云善渊微微摇头,“若说的是非礼勿视,木姑娘则不必担忧,我是眼盲之人,什么都没有看到。”木婉清不敢置信地看向云善渊,这人横竖都看不出来是瞎子,“你骗人的吧!那也找个好点的借口,不如说你其实是女扮男装,但那也一点都没有说服力。”“木姑娘,我的双眼确实不能视物,你若让我证明自己是个瞎子,这可有些为难我了,是怪我眼虽盲,心未盲吗?”云善渊说着温和地笑了起来,“我算也是救了你一场。虽未到救命的地步,可也是一份恩情,我不求别的,正好能证明我眼不能见,也让你还了这份恩情。我尚不能很好的判断各物的颜色,毕竟其他的东西能触摸感知,可是颜色如何还需有个人先说与我听,我才能记住那种温度感觉。如果你愿意,可否助我一次?对了,我姓云,名善渊。”木婉清心中尚且怀疑,但是对上了云善渊温和的笑容,她那些质疑的话都咽了下去,这会再看云善渊,此人宛如从春风中而来,温文儒雅让她不自觉地就应下了。“好,我也不喜欢亏欠别人。”木婉清说到这里,她从行礼中取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既是有恩的要还,那么有仇的也要报。她走向云中鹤,在他身上捅了好几刀,看到他咽气了才转身。“你想在哪里去记住那些颜色?可先说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