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手指插xue(三更)
金属手指·插xue(三更)
黄逸雯和黄颖提前被安保人员送到了一楼的架空层,以此远离顶层的麻烦。 “姑姑,他们会不会把姜医生和裴先生都杀了……” 黄逸雯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些枪,声音都染上哭腔。 “不会不会,”黄颖连连保证,“裴枢有办法的。” “那万一姜泠真的认不出他,也想把他杀了呢?” 黄逸雯年纪小,胆子更小,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见姑姑还淡定地要死,又忍不住哭了一句。 “姑,你在槟城都经历过啥呀……” 黄颖心虚地敷衍:“哎呀,多了去了,以后再跟你讲。” 两年以前,她也和黄逸雯一样,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刚当上领馆的探员就接到失踪报案,说一个姓姜的医生不见了。 她啃哧吭哧地查,结果最后查到裴家祖宅,那座大得吓人的滨海庄园——屿邸。 屿邸里面有数不清的军火器械,还有……被裴枢吃抹干净的美人医生。 冷酷至极的氛围,活色生香的美人。 从此以后,黄颖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军火大亨也喜欢漂亮女人。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顶层忽然传来枪响。 接连不断,震人肺腑。 黄逸雯吓得直往黄颖怀里钻,黄颖带着她躲到柱子掩体后面,嘴里也骂骂咧咧的。 “阿西,柏桑人呢!他不是说妥妥干掉的吗!” 枪声持续了很久,久得在架空层都能闻见硝烟。 正当两人的神经煎熬到了极限时,一楼的消防门忽然被打开了。 就是在这样一片nongnong烟雾里,她们看到了并肩走出来的裴枢和姜泠。 男人是冷酷俊美,女人是清冷绝代。 像是,杀出一条血路,在世界崩塌的尽头相爱。 他们从头到尾都是般配的,可惜,彼此之间似乎不太对付。 或者说,礼貌的声讨更为合适。 礼貌归裴枢,声讨归姜泠。 “裴大少,你倒挺诚实,没带武器是真的没带啊!” “还有!不要再跟我提电影的事!” “我知道电影里发生了什么!否则,我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 美人的责怪一句接着一句,男人则照单全收,也绅士有礼地指出她的不对。 “一把手术刀,足够我们全身而退了。” “宝贝,你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好凶。” “你要补偿我的。” 亲昵的调情。 黄逸雯直接听傻了。 姜泠和裴枢什么时候熟到这种程度?? 姜泠确实和裴枢不太熟。 他的脸,是毫发无伤的俊美; 他的手,是根本不需要石膏护套的灵活。 西装外套的袖口落处,一副暗纹黑手套是同色系的相得益彰。 手套之下,隐隐传出金属校正的冰冷声响。 性感,英气,偏执游离。 他的声线也具有冰冷的磁性,一声声落在她耳边,说是今天就要带她回南洋。 她忽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 裴枢对她体贴至极,周身一点也没有方才嗜杀的影子。 室外的阳光很好,这也是他们经历重重波折之后相认的第一天。 他的姜医生,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嗜杀之后残留的肾上腺素在他体内疯狂叫嚣着,想要带她回到屿邸,不分昼夜地厮守相爱。 他会身体力行地带她重新恢复记忆。 然而,她很快浇灭了他的幻想。 “我不会跟你走的。“ 她停在他身后,远远的一段距离。 她极漂亮的美人,被硝烟染脏的常服都丝毫不耽误她的好容貌,不合适的尺寸更衬得她丰乳细腰,小脸五官犹怜又带着魅惑的清冷,出血颤抖的唇瓣极易勾起人的邪念。 他也停下脚步,耐心又斯文地劝她。 “宝贝,我们要回家的。” 一声声的亲密称呼,在她听来唐突僭越,在他口中却是日夜肖想成真。 “你走吧,回槟城。” 她再一次开口,像是在放逐自己救上岸的鲨鱼回归自然。 南洋,大马,槟城。 那是他的家。 不是她的。 他们才刚刚认出彼此,又经历了这么大一场纠纷,她怎么可能跟他远走高飞。 她生疏地把他推远,但是这样的距离显然让魔鬼感到不悦。 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他不喜欢离得这么远。 “宝贝,我的姜医生。” 他站到她面前,落下双重亲昵呓语。 “魔鬼的耐心是有限的。” 深不可测,偏执疯狂,大抵如斯。 纠缠之时,楼上再次传来动静声响。 她瞳眸一颤,更加远离他,往相反的方向跑。 “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也快跑吧。” 纤弱又坚定的音色,渐行渐远。 她是天使,是巫妖,不舍得眼睁睁看着他死去,给他递刃,便已是最大的舍身认同。 她不可能真的跟他同流合污的。 黄逸雯和黄颖躲在柱子后面,见姜泠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心都紧张得揪起。 姜泠这么聪明,她肯定什么都想清楚了,情况又是乱得一塌糊涂,楼上蒋驹尧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可要怎么收尾? 裴大少就是来内陆和她叙旧发展感情的,以后要怎么共处生活呀…… 正当二人担心得要死时,一个虎背熊腰的黑影突然从旁边的柱子后面窜出来,直直拦在姜泠面前。 “姜医生,好久不见呐。” 柏桑狞着善意的笑,吹了声口哨。 旁侧的人早已就位,立刻把毫无防备的美人擒住套进麻袋里,塞进一辆提前准备好的车,扬长而去。 青天白日之下,黄逸雯被这突然变故吓得尖叫不断。 一眨眼的功夫而已,人去楼空。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们都被裴枢温良无害的伪装骗了。 魔鬼怎么可能会放过他的姜医生。 死也不会。 他会掳走她,回南洋。 天空中,白鸽盘旋,投下展翅阴影。 洁白羽毛折翼飘落。 随风起舞。 * 城市边界,民用机场。 停机坪上,一架比民航班机还大的私人飞机正在等待起飞。 “家主,你忙活了一个月,还不如我第一天提的主意。” 柏桑翘着二郎腿坐在吧台座椅上,得意地指挥空乘给他倒酒。 飞机上就是舒服,条件比那个破拳馆好太多。 城里人也真是可笑,居然还嫌弃他们是从南洋偏远地区来的落后土著,也不瞧瞧自己赚的那点散钱,买把枪都够呛。 裴枢扫了柏桑一眼,眼神中的情绪不可言说。 柏桑冷得打了个寒颤,推脱说去盯着飞机起飞,讪讪溜走。 空乘也识眼色,战战兢兢地给裴枢递上淬冰伏特加。 “都下去吧。” 他冷道,一个人端着酒往舱尾走。 机舱内的装饰完全根据他的喜好来。 酒吧,沙发,楼上甚至有独立的书房办公区域。 他掠过一道摆满奢靡陈设的长廊,径直推开了卧室的门。 即便是在飞机上,卧室的布置也没有丝毫简略。 柔软的绒地毯,干净整洁的大床,一盏昏黄的琉璃灯,贡缎床帘。 更美的,是他的姜医生。 他掳来的姜医生。 美人无力地躺在床上,手臂反折用领带捆着,眼镜也蒙住,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 乌黑的发丝散落,更衬她的小脸苍白精致,合不拢的红唇勾人。 她听见开门的动静,身子忍不住颤抖一下,呜咽着就想往床里头爬。 裴枢的眸色暗了暗,毫不费力地将她叼回自己的地盘。 衣衫褪尽,冰块在伏特加酒液中晃荡。 “姜医生别怕,乖乖的……” 他的大掌在她娇美的胴体上抚摸,痴迷,眷恋。 “是我坏,绑了你,害得你不高兴。” 她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他的抚摸。 温柔,强制。 粗粝指腹轻轻碾过嫩粉小巧的乳尖,若即若离地比羽毛还微密。 待小小的一粒敏感稍开始充血,便立刻用掌腹裹住整只奶子揉抓,几乎是要把她捏坏一样。 凝白乳rou夹溢在他的指缝间流动,像一只随时会挤破淌汁的奶球,绵软色情。 她被他压在床上欺辱,不仅没有被他的道歉哄好,羞愤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下来。 夹杂着压抑的呜咽嘤咛。 他虔诚吻着她的蝴蝶骨哄她,再奉上更加色情的赔罪方式。 另一只手,手套摘落。 金属的仿生义肢,冰冷不可催的高科技机械。 精密冰冷的合金灵活如常,探入酒杯中,沾满了。 冰冷金属勾着浴火焚身的酒液,拨开美人腿心两瓣羞涩紧闭的花唇。 金属的生涩,酒液的辛辣,一并喂进软腻娇嫩的花xue。 “嗯呜——” 她忍不住哭出声,腰肢扭动着抵抗挣扎。 她的细弱反抗被他按下。 “姜医生乖乖的,让你舒服。” —— 裴裴净干坏事!姜姜都认出你了呜呜!她没有松口你就要人家酱酱酿酿! (三章一起圆满了,求个猪猪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