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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筷子递到我的手里:“吃吧!”说完他便开始动起筷子来。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注视着我,抬头一看才发现是傅瑜有些怨念的小眼神。我们吃rou,他只能喝粥,真是难为他了。整个房间里只有咀嚼食物的声音,他们两个人吃起东西来就像吃西餐一般处处彰显着礼仪,真是不嫌累挺。“在想什么?”他突然出声说道。“啊,没什么,吃饭吧!”他明显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可却没有再多问些什么。吃过饭后,傅锦城说他的公司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离开一会儿,所以整个病房就只有我和傅瑜两个活物了。我坐在沙发上想,傅锦城什么时候有公司了,而且还是他的。分开的这几年我们都变了太多太多,我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冲动的女孩,而他也不再是过去那个洒脱的男孩。褪去了年少的那份稚嫩,穿上西装的他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你很喜欢发呆吗?”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下。原来是傅瑜起身坐了起来在和我说话。我走到床边:“需要什么吗?”“你喜欢我哥吗?”他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应接不暇,他的眼神里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一些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东西。我故作镇定道:“不喜欢。”“可是我哥喜欢你。”傅锦城一系列的举动让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还喜欢我,但是我可以确定我们已经分手而且不会有复合的可能。“你还小,很多事情你还不懂,躺下好好休息吧,我去趟洗手间。”没有等他说任何话我便转身。打开门的一瞬间才发现傅锦城在门外,我不确定刚才我和傅瑜的谈话他听到了多少。待我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傅锦城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个疑问是傅瑜帮我解答的:“他刚刚回来只是取点东西。”言下之意便是他又回公司了。病房里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个,较之从前,现在和傅瑜相处在一起反而多了一分不自在。他的眼睛和傅锦城生的十分相似,被他看着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他还是个孩子不是嘛,我自我安慰的想着。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不知何时眼皮就耷了下来寻周公去了。再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未睁开便嗅到一股柠檬香。伸出手下意识的摸一摸,有温度,圆的,触感不错,就是有些yingying的。可是什么东西会这样,好像是,呃,好像是人的手臂。我突然坐直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傅锦城那张忍不住的笑的脸。真是,真是糗到姥姥家了。“那个,我,那个既然你回来了,嗯,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没有多做停留我就起身离开。走出医院门口一阵冷风吹打在脸上,怎么这么冷的这么彻底啊。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走的匆忙没拿外套和钱包。要不要这么玩我啊,可不可以不回去啊。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的时候,一双皮鞋出现在视野之内。顺着视线向上便看到了傅锦城手里拿着的外套和包包,很不巧,都是我的。这家伙心里一定乐翻了吧。从傅锦城手中拿过我的东西,穿上外套准备下台阶的时候傅锦城也跟了出来。“我送你吧!”我回过身“不用了,回去吧,别让傅瑜一个人在病房。”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了声音:“一一,你,是真的不喜欢了吗?”今天的话他果然是听到了“傅锦城,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低喃道。这一次我没有再回头,迅速的离开。一个人茫然的不知走了多久,停下脚步看着这个城市的灯红酒绿,突然觉得自己好孤单。万家灯火,何时才有一盏灯是为我而点亮呢?想了很久,最后拦了一辆taxi前往雨心家,可是我貌似来的很不是时候……“你,来了啊。”雨心有些害羞的道。看着雨心满面潮红,嘴唇红润不用猜都知道怎么回事。雨心有靳言,我又该归往何处。“我路过这,顺便来看看你,现在累了不想看了,走了啊。”我转过身摆摆手向楼梯走去。“停,这个时间你路过我这…”雨心走到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她转动我的肩膀将我面向她,看了我片刻而后叹了一口气:“卧室等我两分钟。”说着将我牵进了屋内。客厅的沙发上靳言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愤愤的看着我。只是靳言原本愤怒的眼神瞬间就变成了担心。我看起来很不好吗?没有多做思考我就像一只木偶般被雨心推进了卧室“去洗个澡吧。”“哦。”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拿着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不对。红肿的双眼还真像一只兔子,怪不得雨心和靳言刚刚都那么看着我。也不知道是何时哭的,更不知道又是何时哭成这般模样。泡在浴缸里,滴了几滴精油,躺进去身心瞬时都舒服了许多。还记得张南旭曾经告诉过我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心,不要轻易喜欢上别人,输不起明白吗?现在的我多想问问他要怎样才能做到看好自己的心呢。是不是傅锦城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劫,情不自禁的沦陷让我和他走到了一起,又是莫名其妙的勇气让我将自己给了他,而七年后再出现的他依旧可以扰乱我的心。傅锦城,我该怎样让你彻底走出我的世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靳言已经离开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想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诅咒我呢!看了一眼客厅的茶几上有两听啤酒,再看一眼雨心的眼神我便知道这妞是打算开始盘问了。可惜没有酒后吐真言,因为她知道只要是啤酒,我几乎喝多少都是那一个状态。盘着腿倚坐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支着脑袋,另一只手将一听啤酒拿在手中慢慢打转,我就这样静静地望着茶几的某一处发呆。这样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我抬起头对着雨心做了个吐烟圈的动作。她起身穿上棉服说了句等着便离开了。回来时看见雨心从兜里拿出了一包女士香烟还有一个打火机。不愧是多年的老朋友,真的很懂我。我极其缓慢的点燃了一支烟,用尽全力狠狠的吸了一口。许是很久不碰烟的原因,突然一吸便咳嗽的不停。等到平复下来的时候,又慢慢的吸了一口。一瞬间,仿佛尼古丁冲进了大脑,整个人轻飘飘的。我慢慢的张开了口“傅锦城的弟弟得得了白血病,很令人心疼的一个孩子。很招人喜欢,我不想他出事。可是我发现我更接受不了傅锦城难过无助的样子。我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