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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沛神色一紧,她故作镇定地摸着祖母的手背,淡淡说道:“我带靳家的人来了。”相老太太对靳萧招了招手,靳萧上前便伸出手握住老人的手。相音沛望着他的大手稳稳包住祖母的手,一瞬间情绪有点复杂。“你是我孙女婿吗?”靳萧眉头轻轻一挑,嘴角缓缓上扬没说话,先转头看相音沛。她动动嘴,气音提醒:“说是。”他收到指令,长手一伸拉了张椅子坐下,目光真挚地看着相老太太:“奶奶,是我不孝,这几年没空来看你。”“没关系,你跟音音都忙,还记得我就行。”相老太太眉角上扬。“音音平常都没好好睡觉,你回来了就好好陪她休息。”“知道了。”他掬起老太太的手放到脸颊边,亲密的蹭了几下。“奶奶,会不会怪我没给你生个小孙子抱?”相音沛脸色一黯,脚轻轻踢了一下靳萧,却见他笑出声。这举动当然给相老太太看见了,笑瞅了相音沛一眼:“还是你贴心,音音就是强势,你可不要给她欺负了去,该强硬还是要强硬。”“谨遵奶奶教诲。”他笑得灿烂,故意忽略相音沛的表情。“唉,是我对不起音音,音音为了家里付出太多了……”他紧紧握住老太太的手,语气里掺了几许异样的情绪:“奶奶你说,我跟她会幸福吗?”“当然了,你们夫妻俩就是爱拌嘴而已,感情好得很……”相音沛见靳萧越来越不受控的嘴,忍不住伸手狠狠握住他的肩头,男人吃痛一声往后一退,趁机跟相老太太撒娇:“看来有人生气了。”“音音别这么坏,真是……”相老太太作势要起身护住靳萧,相音沛见状赶紧放手要阻止祖母,却没料到靳萧也要这么做,她往下的同时,靳萧就覆在她背上,形成了个暧昧的姿势。见到这鹣鲽情深的模样,老太太笑得开怀,相音沛脸色阴暗的用手肘撞了靳萧,靳萧则笑了一声才往后退。折腾这么几下,相老太太才终于安心地睡了。两人一出去,相音沛直接就从腰间掏出白色银枪对准靳萧的额头。场面瞬间紧绷,司宇瞪大眼睛看着相音沛,陆馨本来也好好地坐在椅子上,见到一向冷静的jiejie举枪对着个人,一张小脸惊慌失措。“要不是看在祖母面子上。”她口气森冷。“我会毙了你。”所有干部对靳萧的目光从平淡变成警戒,现在只要等相爷一声令下,他们就能直接举起枪把他打得千疮百孔。“啧,这里是医院,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掏枪没事吗?”他轻松地调笑,不紧不张。“要说你贴心还是什么好呢?真打死了我,太平间是挺近的。”“二少爷……您少说两句吧……”司宇紧张的劝着。“是啊,我送你个包套,直接帮你火化。”她冷笑一声。“这样更省钱。”“哥……”陆馨从后抱住相音沛的腰,害怕地说:“把枪放下,祖母还在里头呢。”靳萧望着相音沛发怒时极盛的容颜,喉头有些干涩。白净的模样很已经很出众,却没料到红着脸生气时的样貌更加吸引人。“司宇。”她放下枪,声音低沉。“让他滚。”司宇回过神,上前就拉住靳萧的手,赶紧朝相音沛颔首:“多谢相爷,回头我再跟大少爷禀告。”话说完就赶紧把人给带走。相音沛因为发怒而呼吸不顺,脑袋里竟是刚才病房里男人紧紧贴在自己背上的硬实与温度,她知道是不小心,但却不能忍受他在开门前对自己说的话。你说……我们看起来真像是夫妻?他悠悠低吟,带着nongnong的笑意。是我让老太太以为我是个同性恋,还是你有问题?……“司宇,你觉得我像同性恋吗?”他靠着车窗问道。“您是说了什么让相爷如此生气?”司宇还心有余悸,背上都是汗。“我进去的时候,相老太太把我跟他当成一对夫妻。”他笑道。“我在想是老人家病傻了意识不清,错认了哥哥是meimei?”“是有这可能,听说相老太太平日也很疼陆馨。”“陆馨跟她哥长得不像,光是那样貌就输了一大截。”他摇摇头。“而且我听到了相老太太喊了个名字。”“什么名字?”“音音。”他缓缓吟语。“就不知道是哪个字。”“音音?”司宇微微蹙眉,想了几秒。“我听我爸说过,相家双胞胎的meimei,叫做相音沛。”这话说完,司宇就听到后座的二少爷打了个响指,像是得到什么很振奋的答案一样大笑出声。“那就是了。”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如释重负般长吁口气。“音音……看来冥冥之中我们有缘啊。”“您……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他莞尔,垂眸又笑了一声,呢喃道。“我的意思要留给别人体会。”---夜幕低垂。他吃完了饭,不远处的手机突然响了两声,司叔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眉头有着疑惑,司宇看了一眼,淡淡的哦了一声。“怎么回事?”“少爷,是给二少爷的简讯。”“嗯?”司宇把手机交给靳笙,在一边解释道:“相爷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早上二少爷把他气坏了,可是他还是履行约定了。”“凡尔赛公关部?”靳笙徐徐低吟。“这是什么?”“是市区最大的交谊会所,说直白了就是酒店。”司宇恭敬回应。“一早相爷让二少爷去医院探望相老夫人,说他配合的话就帮他升什么等级。”靳笙目光平静,放下手机后继续舀汤,淡淡又问:“他又惹事了?”“这回还真惹事了。”司叔脸色也不太好。“一出现就跟相爷打了一架,接着听说去医院又惹怒人,相爷直接拿枪对着他。”他慢条斯理的喝汤,安安静静的喝完后放下汤匙,转头对司叔说:“陪我去看看妈。”“是。”一路上,两人无话。司叔看着靳笙突然举手摸了一下肩膀,便低声问道:“少爷,您哪里不舒服吗?”“昨晚侧身睡,这里有点酸痛。”他说。“晚点我帮您按一按。”“过几天身体好了,我就该回去寺里帮忙,老住持那儿还有几卷书没抄完。”他又说。“之后我结了婚,就不方便了。”“好的。”他们到了后院的大厢房里,正巧遇到了两个人从房里走出来,是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跟年轻医生。“靳少爷。”对方先恭敬的颔首。“老太太的身体很好,现在情绪也稳定多了。”“多谢鲁医生,家母多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