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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果然沉不住气。”听到这句话,相音沛心里再怎么怀疑,也只能接受这事实。他们真的是同个人。“你没有他的记忆?”他垂眸:“我只有片段,但我知道他的存在,其他事司宇或司叔会告诉我,如果连他们也不知道的,我就不说话。”她静默不语。“靳萧真实存在过,在我四岁时他生病,延误治疗过世了。”他说。“那时我们家因为时局关系而被迫歇业,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罢了,从戏剧大家变成低贱戏子,我弟的病没人愿意伸出援手。”她望着他目光微黯,忍不住伸手轻轻握住他。“我弟的死密不发丧,所以在户口簿上,我弟仍活着。”他淡淡地说。“我妈因为靳萧的死得了忧郁症,我爸死后她精神状况越来越差,而那时的我目睹我爸车祸,据说是从那段时间开始,我有一段时间记忆是空白的,后来医生检查,才发现我有多重人格症。”“那怎么生活?”她不解。“我被送去国外生活、念书,用药物控制好就很正常,靳萧不太会出现。”他说。“这病对我妈是好事,她自从知道两个儿子都还在,她就不会莫名其妙地哭。”“但你却很麻烦,不是吗?”她问。“林恩不觉得奇怪?”“威廉林恩是我大学唯一的朋友,他很骄傲自负,但也很盲目,我的病不太会马上发现,那时变靳萧时跟他交了朋友,后来我变回来的时候有些不习惯,但他还是会主动找我上课或喝酒,所以我也晚上装过靳萧陪他几次。”“怎么装?”她好奇地问。靳笙凝视着相音沛,无奈笑道:“只要皮一点,说话不客气就有七八分像了,靳萧还活着时候,就是个顽皮的孩子,我其实还原度很高。”她挑眉,满脸不信:“你装不来那样子。”他沉默几秒,才说:“所以你是喜欢他那样子?”“……”她别过眼,无奈。“你不是自己跟自己呕气吧?”“我不会让他再出现。”他轻轻一哼。“啧。”她斜睨一眼,心里有了几分捉弄他的心思。“其实靳萧说话直,我有时觉得挺好的,不用我猜半天。”他的表情瞬间黯下,语气平淡:“我也能说话直。”“你不是说你学得来靳萧的样子?”她忍不住又激。“不如展示一下?”她看到男人迅速靠近自己,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也没有逃避眼神,也盯着他看,想知道他怎么表演。下一秒,她感觉到嘴唇上贴了个湿软的东西。唔,她一早可喝不惯浓茶。Chapter.27他吻了她。他明明是强势的贴上来,却只有轻轻地碰着,四片嘴唇贴合。她看着他,这么近的距离能看得清男人睫毛上的几颗水滴,长睫微翘,深邃眼皮线,这么近看他也毫无瑕疵。这么白净又正经的男人,她突然有种想要狠狠欺负的冲动。于是她的手扬起,来到他的后脑勺,五指没入他浓密的黑发里往自己压,加深了这个吻。她听到男人吸气的声音,手似乎还不知该往哪摆,好像紧紧抓住了被子。男人这么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宛如古代上花楼寻欢的纨绔公子哥,看上了一个新来的小花伎,稚嫩的连吻都还不会的时候就被卖给自己了。相音沛轻轻地含吮他的上唇,最后刻意的啄了一口,才往后退。眼前的男人目光似乎有些失焦,她盯着他几秒,忍不住上扬嘴角。好半晌他才回神,双颊似乎有些微醺,一双黑眸透亮似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所以我说,你装不来那样子。”她说。他垂眸抿紧唇,没说话。“可我喜欢的,是你现在的样子。”他抬眸,薄唇轻启:“是吗?”“我说过一句话,你还记得吗?”他问:“哪句?”“我要的人,除非比我强,否则就要很弱。”她说。“像你一样。”“我不想那么弱。”他说。“我也想保护你。”“我所定义的强弱,并非是你认为的体力、学识或是财富。”她淡淡地说。“我必须要跟你道歉,我从前说你弱,其实你很强。”靳笙目露不解,她才说:“你的家教跟内涵很好,所以写得出那样的书。你看待一个人能跳脱外表,直接看到真正的核心,就像那次陆馨晕倒,而我主动去厨房,他们认为我虚有其表,只有你知道唯有我来做这件事,才能真正免除后面的麻烦。”“音沛,其实不客观。”他说。“不客观?”“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我对你的任何一切都在意。”他说。她摇摇头,语气平淡:“不,那是你与生俱来的性子,我只是举了一个……我印象最深的例子。”他目光微动,语气有些微颤:“我能认为……这是你对我有好感的意思?”她眉头轻扬,浅浅一笑:“或许是吧。”“那就好。”他说。“至少我知道我有机会。”她淡淡一瞥:“这么没自信?”“这表示我要加倍努力。”他莞尔,目光似乎有些迷离。她看得出来他累了,淡淡地说:“休息吧,你在靳萧的时候打了十来个保镳,我看你体力都耗完了。”他微微上扬嘴角:“只要你没事,就算我累死也值得。”她看了他几秒,没说话就脱了鞋子翻身上床到他旁边的位置,拉开棉被倚靠床板,平静说道:“你睡吧,我陪你。”“你忙了一天,不休息吗?”他问。“我也觉得累,但我不随便陪人睡。”她阖上眼,手交迭在胸前。他看着她这架式,忍不住用食指轻轻地滑了一下她的脸颊,她马上睁开眼,转头看他。“我虽然很累,但我是个正常男人。”他轻轻哑吟,一字一句隐隐带着躁动的心思。“我说了我喜欢你,你以为我开玩笑?”她微怔,面色平静,耳根却渐渐染红,下一秒她轻斥:“你还睡不睡?不睡我就出去。”只见他嘴角上扬,语气调侃:“我答应你,我不出去。”她一头雾水,轻蹙眉头:“什么意思?”“不睡你,就出去?”他莞尔。“那我睡就是了。”“……”---早晨的饭厅上,相老夫人见到靳笙没有很惊讶,反倒是很自然地招呼他一起用餐,却在看到他不需要拿拐杖的时候很讶异:“你的腿好啦?”“这件事要多亏〝大哥〞昨晚的开解。”他微微一笑。还在饭厅门口听连放报告工作的相音沛不着痕迹的淡淡瞥了一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