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台戏(2300+剧情)
两个男人一台戏(2300 剧情)
皇上要忙于cao办给霍连尧的接风事宜,车辇入了京城后,宝华与他兵分两路,直接回了长公主府。 许久未见公主,侍君们都很激动,早早地便在府门口等待接驾,随后又一起来到前堂用膳,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我怎么感觉公主消瘦了些,想来是那行宫里的吃食不合胃口?”饭席上,温竹一直不停地在给宝华添菜。 “公主哪次从行宫回来不是瘦一圈,”白子瑜不满地抱怨,“皇上那么多嫔妃皇后不带,偏偏带咱们公主去,一去就是个把月,叫人惦记。公主若实在喜欢泡温泉,在府里建个温泉汤池不就行了?” 这样编排皇上的话,传出去定要治个大不敬的罪,一向谨慎的白子瑜闻言也没有训斥弟弟,反而附声:“说得是,明日遣工匠来造,无需半年就能建好。” 他也想公主想得很。 皇上不宠幸妃子,天天黏着公主,把他们这些侍君撂在一旁,实在过分。 江凌追不喜抱怨,只想着让她高兴,拿着勺子舀了勺虾仁蛋羹喂到她嘴边:“公主这些日子在行宫无聊得紧吧,明日想去逛街还是听戏?” 宝华尝着熟悉味道的饭菜,看着熟悉的面孔,感动得都快哭了。 这才是她的家啊,伴驾实在太遭罪了。 “明日哪都不去,我要好好陪陪你们。” 宝华品尝着侍君们喂到嘴边的美馔,抬眸扫视一圈,忽然想起什么:“尉迟夜那家伙还在柴房里关着?” 温竹眼眸微敛,清声回:“公主走后,他便生了一场重病,如今送去他院里将养着了。” “生病了?能治好吗?” 并非宝华关心他,而是顾忌他质子的身份,万一哪天琅琊国来要人,她交出个病人或者残废,不好交代。 “无什么大碍,只是这段日子怕是不能侍寝了。”温竹说。 “唔,那就让他在自己院里呆着,没事不要出来碍我的眼。” 原本,宝华还想再借着侍寝的由头,再惩治惩治他,想想他现在连侍寝都侍不了,许是病得不轻,如此便罢了,她也有很多事要做,没空跟一个侍君纠缠。 宝华回府的第一晚,点哪个侍君侍寝,是个难题。 肯定是要在温竹和江凌追里面选的,宝华咬唇想了半天,难以抉择,干脆把他们俩都留了下来。 这些日子纵欲过度,宝华在床事上实在没什么兴致,江凌追和温竹也看出来她的倦意,服侍她沐浴完脱掉鞋袜,上床后就是盖上被子,纯睡觉。 宝华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感觉左右仿佛有两堵热墙挡着她,格外有安全感。 这一晚她睡得特别香特别沉,翌日醒来,宝华发现她胳膊放在了温竹的胸口上,腿是搭在了江凌追的小腹,被她张牙舞爪的睡姿搅扰得整夜无法安眠的两个男人,皆是一脸宠溺和无奈。 “公主醒了?”担心把她吵醒的江凌追此时才敢动弹,直坐起身的同时抓住她白嫩的脚丫亲了一口,“今日有什么打算?” 宝华揉了下惺忪的睡眼,她其实有点想去找沈轻舟,但是想想昨天都答应了今天要好好陪侍君们,于是只好打消念头,说:“叫个戏班子来府里听戏好了。” 少女柔滑如锦缎的墨发散落肩头,眼眸乌润,唇瓣是自然的樱粉色,被她揉过的眼尾带着淡淡的绯红,素白的里衣领口微开,露出精巧纤美的锁骨和一片雪腻。 刚起床的她比起平时的美艳不可方物,更多了些纯欲和可爱。 江凌追喉结滚动了两下,禁欲了半个多月的胯下顿时有些蠢蠢欲动。心细如发的温竹发觉到他眼神的变化,直接伸手把人从他怀里夺走。 “公主若再赖床,某些人怕是要按捺不住了,只顾自己快活,一点都不体谅公主舟车劳顿,可是忘了身为侍君的本分?” 温竹一边警告地瞥了江凌追一眼,一边把宝华抱下了床,放在梳妆台的檀木凳上,继而拿起桌上的犀角梳,微微俯下身子,语气放柔,温和道:“我为公主篦发。” “……” 江凌追被他挤兑得一时语塞。 他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好吗,怎么就不体谅公主了? 江凌追忽然又想起一事来,他前两日闲来无事,去查了下公主的侍寝记录,上个月温竹侍寝的次数竟然比还他多了一次,位居全府排行第一。 说他只顾快活,自己倒是一顿rou都没少吃啊,都是大尾巴狼,在这装什么高风亮节! 江凌追的拳头硬了,碍于公主在场,没有和他争执。 “好。” 宝华回应温竹的同时,察觉到江凌追脸色不好看,柔声安抚他:“凌追,时辰尚早,我们晚上再……” 江凌追此时压下蠢蠢欲动的欲念,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跟温竹计较:“那我去找戏班过来。” 江凌追走后,温竹继续帮宝华篦发,她的头发养得很好,一梳就能梳到底。 “轻重可以么?” “嗯,很舒服。” 温竹经常给她篦发,手法细致又轻柔,有时候迎春还会不小心弄断她一两根头发,他从来不会。 温竹忽然想起什么,问她:“公主,你最近几日可还觉得双乳胀痛?” 宝华点点头,她其实有些后悔喝催乳药产乳了,每日双乳时不时的胀痛不说,只要她做些幅度大些的运动,胸部就会不自觉地泌乳。 这要在府中还好,可以随时更衣,可是要是在外面,那可就丢人了。 “我新研究出一个调理方子,会减少产乳的胀痛感,平时也不会泌乳,只有动情时才会,公主可要试试?” 宝华闻言顿时眼睛一亮,转过身来,拉住他的手:“要试要试,我受够了胀乳之痛了,你快些去抓药来,我今日就喝。” 温竹轻笑了笑:“好。” 温竹帮宝华梳完头,迎春接过手,给她挽发髻戴钗环,换好衣裙后,江凌追把戏班子也找来了。 府里的后花园专门搭了个戏台子,宝华时常和侍君们在此听戏,今日请来的是一个从江南过来的新班底。 台上扮演小生的男子卖力地亮嗓子,时不时地朝台下坐着的宝华飞上两个媚眼。 每次请新班底来唱戏,都会遇到像这种心思的小生,期盼被长公主看中收入后院,一朝飞上枝头,从此衣食无忧,再也不用靠唱戏讨生活。 可惜宝华真不喜欢脂粉气太重的,她的侍君里没有一个是优伶出身。 就算是出身于青楼,是所有侍君里出身最低微的白氏兄弟,当年也是被宝华出手阔绰地直接拍下了初夜,然后收成侍君,身子清清白白。 宝华完全无视了台上小生的“暗送秋波”,一边听戏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温竹给她剥好的松子,忽然间,迎春一脸焦急地快步走了过来,在她耳边禀报: “公主,豫王府来信,说豫王今早去皇林狩猎,结果不慎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 作者留言: 江凌追:温竹这个该死的大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