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泄身了(豫王H)
阿姐,你泄身了……(豫王H)
豫王屏住呼吸,劲腰猛地向前一撞,浑圆硕大的蟒首破开湿软的花瓣,瞬间挤进狭窄温热的rouxue,一插到底。 “嘶啊……” 宝华虽然身体动不了,但rouxue还跟平时一样那么会夹吸roubang,层叠的媚rou宛如会缠绕的藤蔓,又似软体动物的触手,紧紧吸附着这根闯入领地的roubang,豫王大口喘着气,浑身僵硬,不敢乱动一下,生怕动一下roubang就把持不住地出了精,那他以后在阿姐面前可再抬不起头了。 调整了半晌的呼吸,少年才敢小幅度地律动起来。 豫王双手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地按过她的头顶,整个人压着她,下身腰臀摆动,roubang噗嗤噗嗤地干着水嫩xiaoxue,少年眼底是爽到极致的隐忍和些许癫狂:“阿姐你的xue太舒服了,太会夹了,豫儿快被你吸死了……” 豫王在她耳边喘息,可是此时的宝华并不能给他任何回应,甚至连叫床都叫不出来。 在男人的roubang插满xue道的一瞬间,宝华是舒爽的,满足的,以至于saoxue里的媚rou紧夹着不放,xue心里的瘙痒被guitou有力地撞击着,空虚被抚慰填平,酥麻的爽感冲击着她的四肢和脑海。 宝华想,如果她没有中迷药,如果此时cao她的不是豫儿,是别的男子,以她的性子,早就主动地摇着屁股吞吃起来了。 怎么办,她真的被亲弟弟给……她对不起父皇和母妃…… 宝华默默承受着体内的jiba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蒙着一层泪的瞳孔失神地涣散着。 她一直以为豫儿对自己过分的依恋,是因为父母早伤,长姐如母,竟没有丝毫察觉他对自己存了这样的心思。 豫王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直上直下地插xue,以她的视角能清楚地看到他的jiba是如何全根没入她的xiaoxue,又是如何抽拔出来的。 少年的roubang灼热而有力,插进去的时候,宝华甚至能感受到他棒身上的青筋跳动,高频率的快速抽插,似乎快把她的嫩xue插化了,抽出来的棒身上满是她亮晶晶的yin水。 “阿姐,豫儿干得你舒服吗?好想听你叫床啊,你叫起来一定很好听,”豫王一边caoxue一边看着她笑,又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欣赏着俩人相交的部位。 “阿姐,你看清楚了吗,你的xiaoxue有多爱我的jiba,拔出来都要紧咬不放……嘶啊,真好cao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姐……我早就该这么做了,或许那样你就不会收那么多侍君了,每次听到你纳新侍君入府,我都嫉妒得想要杀人……” 宝华从来没有见豫儿如此兴奋激动过,嘴巴里喋喋不休,语无伦次。少年薄肌明显的小腹拍打着她白嫩的阴户,恨不得连卵袋都一同塞进她温热的宫腔里。 她有些担心,多年的压抑和装傻似乎让豫儿的精神状态出了些问题,此时此刻癫狂的少年完全和平时乖巧的他是两副模样,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灵魂装进了同一个躯体里。 初经人事的roubang第一次就遇到了她这样的极品名器,终是没把持住,豫王在宝华的嫩xue里抽插了数百下,马眼一松,大股浓白的处男jingye尽数射在了她的saoxue深处。 豫王没有立刻把半软的roubang拔出来,双臂捞起她的腰,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二人不着寸缕,肌肤相贴,宝华感受到他身上的薄汗,俩人的下体黏黏糊糊,精水和yin水黏连一片,他也不去擦拭,就任它们流着,仿佛这些痕迹才让他此时仿若做梦的满足感更加真实。 “阿姐以后你只让豫儿cao好不好?你那些侍君能满足你的,我都可以,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豫王一边低语一边亲吻她的颈窝锁骨耳垂,细密guntang的吻落下,他仿佛要把她全身吻遍,“我可以日日夜夜都满足你喂饱你,你想要roubang的时候,我随时都在,连睡觉也不拿出来,好不好?我以后不会娶王妃纳妾,我这辈子就只有阿姐一个女人……” 不娶王妃,这怎么可以!他们可是亲姐弟,比起与同父异母的皇上,还要被世俗所不容。 可惜,她的心声并没有人能听见。 说话间,深埋在宝华xue里的roubang不知不觉地再度硬挺了起来,豫王把她翻了个身,翻成背对自己的姿势,双手掐着她的rou臀,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胛骨和美背,一边腰身再次律动插弄起来。 安静的深夜,噗嗤噗嗤的caoxue声在豫王宫殿经久不息,宝华趴在枕头上,无力地任由弟弟在身上为所欲为,年轻新鲜的roubang撞得xue心酸软发麻,在豫王的一记深顶下,宝华终于经受不住,rouxue裹夹着jiba急促地收缩,喷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水。 “阿姐,你泄身了……”随着豫王一声赞叹的低呼,宝华的眼角再次泌出泪花,也不知道是伤心和羞耻使然,还是爽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