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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氧气,会给大家准备适合普通人饮用的水和食物。或许,可以拨打平安的手机,和他通个话?他虽然被卖给那个坏人,但平安应该有一定的自由。豆子开始翻找平安的电话。豆子想到南宫郁可能平安的手机号码,但豆子不想去问他。豆子在摩托大楼的自动化控制台上找,以平安的性格,他一定会将自己的大名留下,没准他也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自动化控制台上,除了各种样式的按钮图标,再无其他。倒是在角落里找到了“建筑师平安造”字样,但没有平安的手机号码。豆子拿出了元币,放入控制台下的能量槽中,一共放了十枚。平安说过如果没有能量块启动这里的设施,用元币也可以代替,当初,平安就闹了好几次让豆子把元币拿出来给他用,豆子没给他。豆子按下了开启键。没有任何轰鸣声。所有的灯光在同一时间无声无息的开启了。控制台变成了彩色,一扇光幕缓慢展开来。第一页就是使用说明,这是机械族的习惯。他们造什么都喜欢书写详尽的使用说明。豆子略过这些说明,将说明书翻到最后一页。果然,在最后一页,平安按照机械族的习惯写下了“如遇机械故障,无法排除,请拨打如下手机,申请保质维修。手机号……”豆子拿出手机,将这一长串数字扫描了进手机储存起来。她没有注意到,这一长串数字并不是52位数,而仅仅只有四十九位数。豆子这才开始回过来看使用说明,她才看了一小半,控制台就亮起了警告,几秒钟后系统就因能量耗尽关闭了。打开能量槽,十个元币以化成一小撮灰烬。“十个元币才支撑五分钟不到,还好意思说这是节能设备。”豆子鄙视。她忘记了她刚才开启的是全楼能量供应,如果她只选择开启很少一部分,将其他区域全部关闭,十个元币就能坚持更多时间。豆子迫不及待地进了孤漠星。一出传送阵,她就摸出手机来给平安拨打了过去。海露娜世界没有信号。嘟嘟嘟几声之后,手机自动挂掉了。没有任何提示。豆子再次尝试,依旧是嘟嘟嘟几声后自动关闭。待要再试,手机滴滴声响,显示有短消息进入。豆子切入进去,发现是记录为“平安”的号码发送来的消息。豆子大喜。她联系上平安了。短消息打开来,豆子又失望了。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串数字。“11010010001111……”全是0和1的数字组合,很长,有几百位。但豆子丝毫不懂平安这是什么意思。豆子回复道:“平安,我是豆子。”想到平安可能不记得自己了,她又写道,“你的前任主人南宫郁的朋友。你什么时候方便,给我来个电话……”猛然想起元气宇宙并没有电话这一说法,连忙删除“给我来个电话”几个字,改写道,“打我手机,有单生意想和你做。”很快,豆子就收到了回复。依旧是一串数字,依旧是只有0和1的数字。豆子再发短消息。“你说什么,这是你们机械族的语言吗?能用宇宙通用语吗?”收到的回复依旧。这一次豆子注意到了这串数字似乎和之前的差不多。豆子仔细比对平安的回复,发现竟然是一模一样的数字组合。自动回复?豆子疑惑。没办法联系上平安,豆子很失望。来都来了,就这么回去太没劲了。豆子启动了蓝绫,朝九号基地飞去。进入九号基地,豆子就去了网吧。在网上查询了一翻,没有找到制造氧气的办法,倒是找到了制造元气的办法,也找到了如何将一颗不适宜人类居住的星球改造成宜居生命星球,代价之高昂令豆子瞠目结舌。而且,这里所指的人类不用想都知道指的是元气宇宙的修士。手机又响,豆子以为是平安打来的,高兴地接起来,却是个陌生的男子声音。“现在有妖rou,一千星币一斤,要吗?”原来是柳树妖当初为她联系的经常出入战斗区域的人之一。豆子恍惚记得平安说过妖rou很贵很贵,似乎不止一千星币一斤,但想到这人是私下里贩售,便宜些理所当然。“要。在哪里交易?”“醉四方酒楼后门。我只等你十分钟。”“马上到。”豆子立即结账出了网吧。醉四方酒楼是九号基地最大的饭店兼旅店,同样需要有至少一张白银级身份证才能入内。它的正门气势恢宏,后门却相对偏僻,在一条狭长的小巷子里。此时,一名身穿黑衣青年已等在那里,见到豆子坐着一方蓝汪汪的绫子飞过来,顿时眼睛就是一亮。豆子在距离青年十几米的地方落地,将绫子收进体内空间,两手空空地走了过去。“卖妖rou的?”豆子试探着问。这个青年浑身煞气,加之这里过于僻静,令豆子十分不安。青年没有说话,手一翻,手中就多出了一大挂淡红色的rou,看起来像豆子在地球上见过的腊rou。豆子更迟疑了。这东西看起来和南宫郁煮给她吃的差别太大。“好像不太新鲜。”豆子说。青年朝她走过来。“这是烟熏过的。不是每个人都有保鲜储存器。特别是像我们这种刀口上舔日子的人。有保鲜功能的储存器价格非常高,一旦失手被劫,就亏大了。”他的语速不快不慢,待他说完,他已走到了豆子面前。☆、第七十七章劫持(五更求首订之一更)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豆子抬手拨弄了下那块rou,手感坚硬冰冷,倒是没什么异味。“这里总共十二斤,只给你算十斤,给我一万星币,它就是你的了。”青年道。豆子接过这块rou,翻手拿出一张万元面值的星币,递了过去。青年伸手过来接钱,他的手伸到一半,猛地往前一探,一把锁住了豆子的脖子。他的力量非常大,豆子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捏断了,痛得她眼泪花至冒,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点细微却痛苦的叫声。手一松,rou和钱都掉到了地上。青年另一只手当空一抓就将一万星币捏到了手里,但他显然不满足。他在豆子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你把东西都收在哪里了?”青年手下微微一用力,豆子就听到了自己颈骨发出咔咔的哀嚎,剧痛几乎令她昏厥。青年另一只手上多了一柄匕首。锋利冰冷的刀片在豆子脸上蹭来蹭去。“把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