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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玩闹得厉害,完全无视周遭男人们的心情。星辰的脸早就铁青色了。露彦和桢华的表情意味深长。榕一脸严肃地在台阶上踱步,时不时地斜星辰一眼。筱九却是一脸愤怒。从那天星辰吃下了那么伴生种时,他心里就有一团火在烧。楚枫则是一脸忧虑。南宫郁这是在引狼入室吗?明露和豆子明显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明露接受与豆子共侍一夫貌似不算什么难事。可笑南宫郁还说:她的伴生种早迟都会有主,与其给别人,不如给自己相熟的。星辰至少不会对豆子动心思。真的会这样吗?☆、第455章惊喜(加更求票)(ps:加更求票票~~~票票都到碗里来)楚枫根本不信。南宫郁,你太自负了!你太低估豆子的魅力了。星辰这件事若是换在别的月妖身上,明露这会儿应该和她成为仇敌了,很可靠立即就会有悲剧上演。只有豆子才能处理得如此云淡风轻,不着痕迹。什么都说开了,什么都说清了,没有误会,没有怨恨,一切都是美好的样子。楚枫转回房间里,立即给南宫郁发豆包信息,告诉他眼下的危机。南宫郁毫不在意,还安慰楚枫说:“枫,你过滤了。星辰,他不会移情别恋。”“你到底是对你自己太过自信,还是瞧不起豆子?”楚枫生气了,“以后他们三个会天天在一起!你知道天天在一起意味着什么?他们会渐渐习惯对方!你知道习惯又意味着什么吗?难道你就没听说日久生情?”南宫郁说:“枫,你真的多想了。你们四个也天天和她在一起,你们爱上她了吗?枫,你不用说了。我了解紫馨,我相信她。你看,我和她总是聚少离多,她对我的心意可从来没有变过。”楚枫愤愤地关掉了豆包号,倒在床上生闷气。他早就让南宫郁经常来凤凰宫陪她了,南宫郁却说忙,不肯来。他说他有经常在豆包号上与豆子联系。现在,星辰突然插足进来,南宫郁竟然还是无动于衷。“南宫郁,等她投入别人怀抱的时候,你再后悔去吧!”楚枫怨念重重。星辰自始至终没和豆子说一句话。他找楚枫问明白凤凰宫修炼场所在,就去修炼了。他练习箭法,没有专门的场地不行。豆子提醒明露说:“你和星辰早点把婚事办了吧。你们都老大不小了。”以前他二人不成婚,是说要等精灵星域重新开放,由女王陛下为他们主持婚礼。现在精灵族星域已然破碎,成了一片废墟,除了吸引不少冒险者过去探险寻宝,就没有精灵族人了。原本就被精灵女王遣散在宇宙各地的精灵少男少女有能力回去的不多,南宫郁带回冰郁星的那些精灵倒是想回去,但考虑到安全问题,南宫郁让他们留在冰郁星发展,等到精灵族出现神级强者,再集体返回精灵星域不迟。实际上,没有了生命古树和战争古树的精灵星域,与宇宙其他星球也没有什么不同。这样一来,就没有精灵族的长辈来给星辰和明露主持婚礼了,作为朋友,豆子不得不为他们考虑。明露却摇了摇头。“我和星辰的心都千疮百孔,哪有心情办喜事?等以后再说吧。”“随你们结婚不结婚,反正今晚你不能在我房间里睡了。你和星辰搬到隔壁院落里去住。”少帝殿的东侧有一个空着的院落。明露赖在豆子床上,不肯下来。“我不要,我就要和你睡。”这几年,明露都是和豆子住一起的。除非豆子有事外出,这对好姐妹就没分开过。“滚,你不找男人,我还要找呢!因为你,我都素了好几年了!”豆子玩笑道。明露嘻嘻地笑着,闹了一会儿,还是跟着宫女去了东院。至于星辰,豆子派宫女去告诉了他居住地的事。把星辰和明露放一块,至于他们要不要住一个房间里,豆子就不cao心了。撵走了明露,豆子自然没有真的拉个美男来伺候。不过,当她走大床前,掀开被子,眼睛就亮了。床上,九尾狐的九条尾巴盘成好多个圈圈,他毛茸茸的脑袋枕在圈圈中央,闭着双目,表情自然放松,似乎是睡着了。黑色小短裤的边缘从雪白绒毛中露了一点出来,豆子不由自主地就伸出手去轻轻拽了拽了这条裤边。雪白的狐狸一动未动,看样子睡得很沉。他怎么会睡在这里呢?仔细想来想,豆子着急了,筱九该不会被人暗害了吧?豆子连忙去摸筱九的狐狸脖子,找到他脖颈上的动脉,探入些许元力,探查了一番。一切正常。不对啊,一切正常的话,他怎么会倒在这里?这几年筱九不排斥她了,现出狐狸原形时,也会允许她抱一抱。但跑她床上来这种事,他应该是非常抵制的。难得是他走错门了?喝醉了?豆子凑过去嗅了嗅,果然有酒味。“嘿嘿。”豆子得意了。她迅速脱了鞋子,爬上床,把小狐狸抱着,拉起被子盖好。终于可以抱着萌萌哒的九尾狐睡觉觉了,好幸福呀!如果许个愿就能实现的话,她希望:筱九永远都是狐狸形态,而且,愿意时时刻刻让她抱来捏去。平时,榕都在房间里,与豆子形影不离。哪怕明露在,他也从来不回避。但今夜,榕不在。他出门去找明露了。新地方很宽敞,房间很多。明露选正堂左侧的上房作为自己的卧室,右边的上房,她留给了星辰。天色已晚,星辰没有回来。修炼到了亚神的程度,自然是不需要睡觉,但休息必不可少。明露亲自跑了一趟修炼场,告诉星辰该休息了。星辰却摇头不肯。还说自己不成神就不打算踏出这间修炼室。明露尽管担心,却也理解星辰急切的心情。她回到房中,就看到了榕。榕拿了一把小椅子,放在桌子上,坐得端端地,等着她。“白大哥?”明露回手把门关上。“白大哥,有什么事吗?”明露很忐忑地捏着裙边。榕说:“坐。”明露在桌子旁坐下。桌上那个人很小,她要低头才能看到他,可是她却不敢看他。他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明露小姐。”榕开了口。一个称谓就让明露差点哭了起来。榕平时都是称她为露露的。“这一次的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