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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她是真心觉得好看,红色的绣鞋配着白泽的肌肤,小脚微微踮起,上面绣着的鸳鸯精灵活现。金海长相不过是清秀一些,可到底是长期做着家活,脸上的肌肤稍微有些干燥和暗沉。金芸却觉得,这一刻的金海耀眼无比。有时候觉得一个人的美,并不是看在外表,而是当一个人幸福所露出的表现。金海有些不舍,却还是将红绣鞋脱了下来,轻轻扫掉鞋底沾上的灰尘,她向外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转身,将鞋放在金芸手中,说道:“小姑,你帮我拿出去吧,就说……就说穿的很合适。”从相看到定亲,其实金海和郑宽见了不少面,就是私底下两人都有过短暂的交谈,可不知为何,金海这次却感到无比的羞涩,神情扭捏的不敢出去见人。金芸怎会愿意,她刚从院子进堂屋就是为了躲金蒋氏,现在出门不就是羊入虎口。她摇摇头,将红绣鞋又还了回去,另一只手却还是牢牢抓住荷包。“小姑。”金海面带哀求,金芸却不为所动。“不如,我去吧。”不知道在何时,蒋小莲也站在了堂屋内,她上前勾着金海的胳膊,笑盈盈道:“早前就听你们提起过,现在终于看见,原来海jiejie未来的夫婿是这么的一表人才。”金海被说的满脸绯红,弯着身子就去挠蒋小莲的腰,羞赧道:“叫你胡说。”蒋小莲顿时笑得如铃铛般作响,婉转动听,她躲过伸来的手,求饶道:“好jiejie,我不说,你饶了我吧。”金海哪会就此作罢,还想去玩笑,却看到门口站了个出乎意料的人。她立刻倏地收敛了表情,低眉垂眼又变得赧然。郑宽哪晓得进来就见到这么一幕,脑子里现在还浮现出那个袅袅婷婷的身影,笑靥如花般的面容。“我……咳,我是来……”这一刻,郑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金芸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在外面看不着戏,没想到进屋没多久又能看这么一出,她找个地方坐好,勾起嘴角添上了一句:“金海说鞋挺很合适的,还让我夸她穿的好看呢。”话一说,让两人脸面瞬间涨的通红,金海更是瞧瞧侧头白了她一眼,如果不是郑宽在场,指不定会扑上前绕绕。“合适就好。”郑宽接着又道:“过几日祖母过寿辰,想请伯父伯母还有……你去一趟,本来我爹娘也打算走上一遭,哪想到前些时日我娘她不小心摔折了腿,到现在也只能勉强下床走一走。”金海听着心中更是安定了一些,她担忧道:“大娘腿没事吧,可要多休息些,别太劳累。”“没事,你无需担忧。”郑宽顿了一会儿,有些柔情,他道:“只是经常念叨你,就等着过两日见见你,和你说说话。”金海勾起嘴角,轻微点点头。寂静片刻,郑宽有些不舍,却还是告辞一声,便退出了堂屋。金海脸上的笑意一直在,对着另外两人说道:“不理你们了。”说完,小跑的向着嫂子的房间奔去。小莫氏这几日闲着有空,一直在房间里面绣着金海的嫁妆,虽然才开始没多久,渐渐有了雏形,让金海很是期待。这边,郑宽到了院子后,也想金家长辈告辞,今日他出门就出的晚,现在也不便多待,急着赶回去。“这就回去?要不再坐坐。”吕氏很是不舍,急切般的想要留人。“不了,伯母,等过几****叫好车过来再接您,到时候我们再叙。”吕氏也知晓他今日定是要赶回去,瞧着天色还早,但早点到家也舍得亲家们担忧。她招呼着金启文,说道:“给亲家装些rou,让小宽带回去给亲家补补身子,大骨头也给他带去,以形补形,吃什么补什么。”郑宽解释了爹娘为何没上门后,吕氏的怨气便烟消云散,哪还会去计较。说完就指使着金启文去割rou,割完了这边又割那边,大气的样子让金蒋氏不由有些心疼。虽说是从山上捕来的,到底还是能卖钱,吕氏比划了两下,换成的铜板可不少。“不用了,我哪能还带东西回去。”郑宽惊得连连摆手,这可不能要。“长辈赐不可辞,你爹在还能拒绝,你小子可不行。”金启文手下利落,就着刚刚倒腾出来的篮子,将几块野猪rou放了进去。刚刚闲谈几句,郑宽也知道了猪rou的来历,更是敬佩万分,更是后悔没有早来一日,说不定还能见一见屠野猪的现场。郑宽听着便也不在推迟,他只好道:“既然这样,那晚辈就谢过伯父伯母。”郑宽站在院子外多次谢过后,向里屋望了望,却没有见到心仪人的身影,不由有些遗憾,他鞠躬后,便转身离开。郑宽所在的村子里这有几个时辰的路程,好在身体年轻,可这样短时间的一去一回到底还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郑家所在的村子是桃源村,以满村的桃树为名,村中家家户户都以种花为生,村子里面富裕的人更是不少,只可惜郑家并没有那个种花的好手艺。他进了村子,照着熟悉的路线而去,刚看见家门,就看到娘亲站在门口不断的张望。第七十九章桃酱桃源村常年都会有一股桃香,特别是现在,桃树上已结满红桃,尤其是在郑家院子里,满是香甜的桃rou香气。郑宽快步上前,扶住娘亲,说:“怎么就下床了,郎中不是交待过您,要好好歇歇吗。”在金家,郑宽确实没有说虚话,丁氏的腿也确实扭到无法走久路,只是他没说,丁氏之所以拐到脚也是有隐情。“赶紧进屋,我怕你回来的太晚,路上不安全。“丁氏将身体的重心放在二儿子身上,慢慢的向屋里走去。她问道:“亲家都还好吧?过上几日你可得早些上门去接,这次我没亲自去请,就是我们的不对,在之后可不能乱了礼节。”“娘,金伯父伯母都没有怪罪的意思,您放心吧。”郑宽扶着娘亲坐下,一一讲述出来:“瞧着他们面上都带着平和,想来赌债那事已经过去了。”“哎,怎么就惹上这事,你爹爹到现在气还没消。”丁氏摇头叹气,如果不是她拦住,郑宽他爹刚听到消息时,就气愤的想过去退亲。当时的丁氏其实也有了退意,他们平民百姓最怕惹上的就是赌徒,那些赌红眼的人,又有哪家不是妻离子散,能过上平平安安的日子。只是郑宽的一再祈求,丁氏到底还是疼儿子一些,又想到那被追债的只是金海的叔伯,这才拦住了想要冲去退亲的郑志平。这么长的时间不上门,与其说是她的脚伤了,还不如说是郑家在观望。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