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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之前那般的沉重,没想到野狼群的到来,居然转变成了这般。其中更是对于楚泽感激万分,突然,他道:“听说楚少爷本是打算去莫桥村的?”“是。”楚泽点头,他瞧了眼脸上带着无趣的人,说道:“可惜下面的人不懂的地图,误打误撞来到了你们村。”金偃宁听着就是呲牙,但到底没辩驳,什么认不认地图,明明就是那张地图画的不明细才是。王平细细一想,他道:“莫桥村如今不比以往,想要进入村子,除了本村的村民以外,并不轻易准许外人进入。”“就是莫桥村本村的乡亲,也在陆陆续续的搬家,想来过不了多久,莫桥村将会成为一座空村。”老村长开口说道,他媳妇有个远方表亲正是莫桥村的村民。有一些情况他大概也了解。因为那座山洞里的桥梁,莫桥村里面的村民前段时间多多少少都发了些财,没想到,这才过了没多久,又是这么大的阵仗全村举家搬屋。要知道,这搬村可不是小事情,费时费力不说,更费财力。莫桥村的村民能愿意搬村,自然是因为有人出了个难以拒绝的价钱,不然不会有人愿意斩断生根的根基,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莫桥村难进,楚泽自然是清楚,只是他早已经安排好一切,就等着他上门就行。他道:“我这次来是拜访旧友,他正是莫桥村的人。”老村长点点头,还当他也是个来寻热闹的人,本还想着要不要寻那个远方亲戚的关系去帮个忙,现在怕是不必要了。“我不去。”金偃宁顺着毛,说道。他来沅里镇不过就是顺路过来玩一趟,顺便躲躲难而已。本来就不愿来这个乡下地方,偏偏还遇到这般危机,现在的他只想回到客栈好好梳洗一番后美美的睡上几天。至于什么莫桥村,他才不要去。神神秘秘的,指不定里面有什么呢。“你必须去。”楚泽道,轻轻然一句,态度却很坚硬。这家伙不在眼前盯着,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来。就他那张嘴,准得把人给惹毛了。“本少爷说不去就不去。”金偃宁仰头,呲牙咧嘴般道。“你爹可是亲自交代过,在外面你必须得听我的。”连续被拒绝,楚泽心中也有了一丝的不耐,如果不是瞧着这小子还能入眼,早就将他打昏扛着走。去莫桥村本身就很急,如今本就耽搁了一天,再耽搁下去什么都晚了。“屁,老头子还说了,让我在沅里镇寻个人,少爷我自然要以他说的为先。”两人一来二往,把周边三合村的乡亲看的都愣了神。他们怎么会知道,原来这些富贵家的公子也是会如此甩嘴皮子。金偃宁肃然拍桌,也不顾会不会吵到狼崽子,他大声吼道:“你当本少爷是在骗你吗?我寻的就是三年大典沅里镇的参赛者,名为金芸,这是老头子给我的任务。”话音落下,顿时一片寂静。此时的目光大部分却是落在了另外一角。只见那个小姑娘端着茶杯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她平静道:“真不巧,我便是那个金芸。”第两百五十四章厌憎金偃宁来到沅里镇不过就是在上京闯了祸,那一张嘴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虽说不会有什么大事,但他老爷子大题小做,硬是让他先出来避避风头。他从小生长在上京,附近大大小小的地方找就玩遍了,能出来游逛一番,自然乐意。不用他老爷子赶,金偃宁就屁颠颠收拾了行李准备出发。老爷子见着他那样就来气,整日里惹祸,还要让他来擦屁股,见到他那个欢喜的劲,心中一动就给了他一个任务。三年大典中的头名已经决胜出来。可这一届最关注的到不是头名的铁匠,而是两位女铁匠的对决。虽然未能入决赛,可真关注三年大典的人说谈之中,总少不了这个。女子为铁匠本就不常见,再又加了一个多年未出现的对决,想不引起关注都难。金偃宁现在还记得,当时他家老爷子交代的是让他去拜访两人。一个是边城的卓三娘,另一个便是沅里镇的金芸。说是交代,可金偃宁还真没当一回事。如果不是被楚泽逼着要去莫桥村,他才不会脱口而出,拿这个当借口,还偏偏遇到了当事人。金芸彻底转过身,她挑着嘴角,道:“我便是金芸,沅里镇金芸。”三合村归属沅里镇,当初三年大典上,她也是作为沅里镇唯一的代表。这边说话的声音不大,可院子里面的人都是分着心关注着。他们不敢上前攀附说话,余光却是一直留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声音虽小,但还是隐约能听清,特别说金芸说的这一句,所有人都是带着疑惑,心中不由臆想着。金老爷子本就不是出生于村子里,而是外面来的住户。当初花费重金,建下如今这座宅子,当初是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年纪小小,却身怀重金,如果不是看他当时一派公子哥的做派,指不定那些看的眼馋心术不正的混混就想上去占便宜了。也多亏了那身做派,真相处久了,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金老爷子当初的性子很柔,又是一个不喜欢惹麻烦的人,吃了亏也不会去理论,只是摇头作罢。好在,在村子里面待得久了,也被村子里面的乡亲轮为自己人,才没被外村的人欺负。更是金蒋氏入门后,有那么个厉害婆子在,谁又敢欺负。王平等人不动声色的望了望金老爷子,救下的小少爷也是姓金,难不成是来寻亲的?“你…你。”金偃宁惊讶的支吾说不出话来。他从小到大,见过最多的人便是铁匠,就是他自己,很小的年纪就被老爷子压着去学打铁,只是他实在不爱,极力反抗后,老爷子拿他没法子才不得而终。即使如此,他也是学过一段时间的打铁。可不过短短的几月时间,他就从一个胖嘟嘟可爱的圆润身子,变成了一个瘦不拉几的小个子,那个苦他到现在都不想去回忆。当老爷子跟他提起那两人是个女子时,还当是个水桶腰粗脖子的糙姑娘,哪会和眼前的这人比在一起。金芸笑意依旧,她伸出从旁边拿起了个扫帚,两手一扳。‘咔擦’一声,扫帚粗粗的杆子瞬间断成两截,她再次道:“不知道这位少爷寻我可是有事?”金偃宁吞了吞口水,抱着狼崽子的手不由松紧,狼崽子受不住重,嗷嗷叫了几声后,便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狼崽子的牙还不尖,金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