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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他道:“好刀,到适合你这个姑娘家,对于我这种蛮汉子来说,就短了些,这是在哪里定做?”“爹给我的。”金芸到没有隐瞒,说:“放在他那里许久了。”“哦?”金启全停下动作,他再次看了下刀鞘和刀身的接连处,那里有着一小块刻制的纹路。这个纹路在上京是无人不晓,甚至可以说在这个国度,这个纹路都让人熟悉。纹路似花,正是上京金家的标志。而此时,金启全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将短刀还了回去,说:“既然是爹予你的,就好好拿着。”其他不说,老爹热衷打铁,这事他也是知晓,金家四个兄弟,偏偏没有一个对此有天赋的。他当时到有些兴趣,偏偏没天赋,粗手粗脚的,让老爹看得头疼。想到此,金启全突然笑出了声。不管如何,还是家好啊。只是可惜,有了永嘉的事在,他们没法高高兴兴的围着一桌好好聊上一聊,喝上几壶。如今躺在床榻上的老娘,管在牢房中的永嘉,这些事都没法急。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知道为何,这段日子尽出些糟心事,一遭接着一遭。永嘉的事还没处理好,何家就上门了。并不是舒氏心中所想。她想过,如果何家的人许诺,何明又答应改过自新,她还是希望他们能继续过日子。到不是嫌弃闺女回到娘家,而是到那个时候,柳丫头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何家一家子人,架势十足的跑上门,居然是要闹休妻。舒氏乍听到,差点和老娘那般,吓得昏过去。休妻,代表是对女方的极度不满,不然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舒氏就是想不通了,明明柳儿什么错都没有,就是一直在忍耐,为何这些人还如此的蛮横不讲理。可再想不通,何家一行人,大大小小加起来十数人,领头的那个便是何卫氏,她一脸扭曲,一手高高举起,手中拿着的正是一张信封。舒氏识字不多,再不多也知道那信封上大大的两个黑色的字体。便是‘休书’。第三百二十章七出“休妻,我们何家要将金家女儿给休掉。”何卫氏进了宅子,首先第一句话便是如此,右手高高举起,走到舒氏面前,她狰狞一笑。休书落地,契书便成,她正是拿捏着这一点,对着金家的人说道:“你们不是要和离吗?想都别想,老娘早就看不惯你们这些穷酸样。烧香拜佛,是你们祖上积德,才让这个臭丫头嫁到了何家。不知好歹的东西,还想和离,做梦吧你们。”舒氏气急,可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将柳儿推到了身后,挡住她的身子。她咬牙道:“你们没有权利休妻。”休妻,有“七出”指的是:不顺父母、无子、yin、妒、有恶疾、多言、窃盗。柳儿不属于其中一种,何家就是想要休妻也休不得。何卫氏还未说话,旁边的马氏就道:“咱娘腿拐了,弟妹都不侍疾,床榻前都是我端茶递水,伺候方便,熬到天亮。”站在后面的金柳并没有开口,何卫氏就是病得再重,又哪会放过她。熬到天亮的那个人是她才对,她的这个婆婆最后折磨人。炎热的夏日,整日打着蒲扇不说,还得时不时打些井水给她擦着身子,稍有不顺,不是打便是骂。而那个时候,马氏在哪?在她的房间呼呼直睡。金柳没说,不是不愿,而是百口莫辩。何卫氏嘴角一抽,到底还是顺着大儿媳妇的话说了下去,她道:“正是,我个老婆子腿脚不便,她到好,不说伺候,连碗稀饭都没有喝上。”两婆媳左一句右一句,说的是天花乱坠,偏偏金柳是一句话都没有解释过。“说什么鬼话,你问问你们村子里的人,看看金柳在何家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吕氏挺着胸就上前,她声音洪亮,大喊道:“何家尽是些懒东西,你们家里的活谁不知道是金柳一人所做,就是秋收,你们何家的汉子都极会躲懒,下地的那个还不是金柳?”这还是上次小姑子和新哥儿去他们村子里走一趟,发现那些事后,舒氏是更加待不住,又去了村子里跑了一趟,寻人打听。打听来的事让舒氏是流了一夜的眼泪,就是她这个当大伯娘的也是心酸不已。何家村子里的人,也不是都那般胡搅蛮缠,很多乡亲对着金柳是百般赞叹,却唏嘘不已,如果不是嫁到这样的人家,定是个人人夸赞的好媳妇。何卫氏这次来,就已经抱着撕破脸的决心。她这一次定要将小贱人休掉,再好好收拾金家一番。其实,她下这么大的决心,而且平日里不沾身的马氏也跟着一同前来,只不过是因为心中有底气。小儿子那日劝导的话,已经入了心。本想着再忍忍金家的人,将金柳给接回来。结果不到半日,二儿子就带了一母子进了屋。寡妇!当时何卫氏听着就气打一处,有个寡妇给他儿子当妾氏,她是一点反对意见都没。可要让儿子休掉正妻,再娶这个寡妇,哪怕是已经生了个大胖孙子,她都是极其反对的。这还不如让金柳那丫头继续待着屋里。哪知,后面发生的事,让何家是想都想不到。寡妇姓古,名媛。古媛有个远方亲戚是何家堂兄的生意伙伴。说是生意伙伴,其实完全就是仰仗那户人家。偏偏,那远方亲戚的老太太极其喜欢古媛,当做亲生闺女来疼爱的,只是离得较远,有些地方照顾不到。如此倒好,老头头一托付,就给托付到了何家堂兄。哪里知道,几句话交谈下来,居然有这般的关系。堂兄那边自然是支持古媛上位,到时候结为亲家,哪还会愁生意不做大。所以,昨日堂兄亲自登门,并许诺如果古媛真要嫁到他们家,就在镇上分个门面给何明当掌柜,更让他们大儿去堂兄府上跟着大师傅学习一番了,另做安排。何家的人想都没有,立马就是答应。昨日晚上就是欢欢喜喜的围成一桌,完全就像是一家人般。也正是如此,才了今天的这一幕。既然已经做了打算,之前受得气,低过的头,何卫氏是要一起找回场子,她道:“不管她是不是不孝顺长辈,我就是说她在家偷汉子都行,反正这休书你们必须得收下。”现在是有恃无恐,自然是什么话都敢说,她再道:“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也是我们何家的骨头,你们别想看到他一面。”何卫氏到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