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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寻到的东西抢了过来,所以它不喜,就带着两人来到了这个恶心人的地方。她不用走上前去看,就能知道,前面绝对有尸体,或者说是万葬坑都不过,能弥漫出这钟气味,死掉的人绝对不在少数。方亦烜也感觉有异,顿时警惕起来,他道:“我们回吧。”到不是害怕,而是金姑娘在此,真出现什么差错,他不敢也不愿看到。寻了不少的药材,虽然看着不值几个钱,但好歹是有收获,她点了点退了几步,空气中弥漫着腥臭味,她可不愿意再闻到。哪怕是一丁点。看着两人转身,红狐急躁起来,‘咻’的一下,冲到了两人身前,两只前爪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不是一般的急切,甚至都已经忘却了害怕跑了过来,只想要提醒着什么。跑来了个拦路‘狐’,金芸对着它裂嘴,三下两除二的就是上前,一把抓住了它。别看红狐虽小,两手就能抓全,摸在手中却很舒服,像抚在绸缎上似的。可金芸却不在意这个,她将红狐拧了起来,平视望着它,恶狠狠的道:“小家伙,再挡路,把你剥皮烤了吃。”无视红狐抖个不停的身子,毫不留情的就扔在了地上。好在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白雪,红狐摔在上面翻了个跟头,到也毫发无伤。颤抖的身子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对面的人不会杀害它,胆子不由大了起来。不过,到底还是不敢接近抓到它的人,而是朝着后面跑去,对着方亦烜‘吱吱’叫唤起来。出乎意料的是,方亦烜将红狐捞起,再抓上金芸的手臂,直接跃上了旁边的一颗大树。大树的树叶稀稀疏疏,只要有人在下面抬头一看,便能见到树上的两人一狐。刚刚站稳,树下就传来了动静。只见三五个人费力的抬着三个席子。其中一个席子中露出了一条垂着的青白手臂,不用想,就知道席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快来搭把手,我这边抬不住了。”“唉,让你夸大,三个壮汉,我们这才几个人,怎么可能抬的动。”“你们别争了?现在情况特殊,满山都是来寻宝的人,咱们本就是被放弃的,不然谁会愿意在这个关键时刻出山,被抓到,只有死路一条。”“话虽如此,可我就不明白了,主公养我们这么多人,偏偏什么都不做,就把我们困在山头,是什么意思?”“你傻啊,不是我灭自己的威风,就我们这些人,真要造反,只有送命的份,你瞧着吧,这段时日,总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定会发生什么事,咱们可得谨慎一些,不然,他们就是我们的下场。”几人轻声交谈,语中带着的是对今后日子的不确定,没有军队里人的气势,到有些贪生怕死的念头。训练出这样的私兵,真不知道那位主公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看到几人走远,金芸轻声对着身侧的人说道:“你不跟上去?说不准能知道他们的入口在哪。”他们敢如此贸然出山,自然不会轻易能寻到入口,只是去一趟也有必要,方亦烜道:“一同?”金芸指着一处,道:“你和这个小家伙去吧,我可没兴趣。”跟着那几人,准得去万葬坑,她虽然不怕,却没兴趣再去体会那种令人恶心的到不行的气味。将金芸一人丢在此处,哪怕跟上去了能获得一些线索,方亦烜都不可能如此。却不想,怀里的小家伙闹腾了起来。一手抓着它的身子,挣扎得厉害。不过小家伙到十分聪慧,哪怕想要挣脱,却始终没有张嘴乱叫。两人站在树干上,本就离得近,金芸顿时就移开一些,总觉得红狐的毛发满天飞,鼻子有些痒痒的。她迈着步子向前,直接就跳了下去,摸着鼻子略带不满的道:“它是在脱毛吗,脱的这般厉害,干脆剃掉算了。”方亦烜仍旧站在树干上,他垂头看着树下皱着眉头的姑娘,勾起嘴角笑了,他的笑依旧明媚飘逸。手上的红狐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嫌弃的意思,本闹腾的身子安静下来,恹恹的趴在手掌上,两只小眼睛也是拉耸着。等待稍许,金芸干脆捂着鼻子向着之前那几人的方向走去,也不管身后那人有没有跟来。随着离的越近,哪怕捂着鼻子,刺鼻的味道仍旧能吸入肺部,让她紧紧皱着眉头。她知道,方亦烜没有行动,是因为她。哪怕两人都知道,就是她一人待着这里,真遇到了什么事,打不赢的情况下,金芸都能脱身。可这人仍旧没有将她单独留下。金芸是一个能够自保的人,即使再危险的任务她都能够及时脱身。时间越长,这样的特殊能力,让不少的人觉得抛下她是理所当然,这也正是她不愿意和人打交道的原因。没有人愿意一直白白付出,哪怕她的能力再强,金芸从不否认,她也是个想要去依靠的人。不过短短几步的路程,她突然想了很多。原来,在金家生活不到一年的时间,心中冰硬的地方已经崩塌,温情暖入心中,早将她那颗冻的开始发裂的心脏软化开来。肩膀上搭了一只手,她听到那人如此说道。“不想去,便不去,你无需勉强自己。”第三百三十七章放荡不羁?无需勉强,不想便是不想。金芸松开捂住口鼻的手,突然发现,这个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也不是难以接受,最起码,现在是如此。她双眼直视向前,却是对着身后的人说道:“难道你不好奇吗?”不好奇这几座大山中挖掘出的山洞,以及那些到底是如何死去的人。之前得不情愿,不知道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直至现在的另一种不同的心情。不管方亦烜好不好奇,现在的她却是有点。迈着步子向前,搭在肩上的手缓缓松开,两人若无其事的向着那个方向而去。很快,两人便发现前面几人的声音。之前没有仔细去看,这时候金芸却发现一点。这个季节,在镇上的大街小巷,随处都能看到周边的百姓穿戴的都是棉衣。棉衣有好有差,条件较差穿的便是粗棉,条件稍好的,身上穿戴的便是细棉。粗棉粗糙,颜色黯然;细棉暖和,同样的耐穿,而且穿在身上不像粗棉那般的臃肿。然而细棉的价格确是粗棉的几倍不止。金芸瞧得仔细,前方的几人,身上的衣裳便是细棉。而且款式颜色一致,显然是他们平日里穿戴的衣裳。她不由感慨:“人家的主公可真有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