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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用尽,带着受伤的小伙就是向着外面离开。可他们不计较,不代表金叶不计较。如果不是这老婆子,说不定他们两人还有机会离开,等真的离开,难不成他们还会视而不见,不给他们报官?偏偏她出口提醒歹人不说,现在还如此的理直气壮。如果不是小姑能够及时赶到,说不定她就死在这里了。金蒋氏泼辣的性格她是完全继承,如果不是家里有人压着,说不定早就爆发出来。而现在,她是立马就走上前,双手扯着她的衣襟就让她提起,脸上更是狰狞一笑。向着外面走去的几人,并没有回头,只是听着那入耳的啪啪声,以及老婆子的惨叫声音,他们是什么神情都没,仿佛像是没有听到般,直接离开。金芸没有上前帮忙,更没有制止,只是等金叶回来后,便带着她往回走。与小伙子所去的是两个不同的方向,金叶抿了抿嘴,到底没有开口让小姑带着她一同去到医馆。现在还不知道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与家人分开到底带着担忧。第三百六十九章刀刃钝了与此同时,在镇外,金启全一脸黑沉的骑在黑马背上。“孙家,好,真的好!”数千士兵被挡在镇外不得入内,高城之上,挥舞的旗帜,高喊着乱党杀进。孙家走了一步最错的棋子。他想要攻进城门,轻而易举。金启全怕的,是镇内不明所以的人,会当真认为他们是乱党,有一些迂腐之人,怕会认定,到时候以着杀乱党之名拼杀过来,他们便不得不还手,到时候只是有个伤亡,完全都是不必要的。“将军,进镇吧。”耳边传来一声话,金启全顺势转头望去。方府的大公子,一个上京无人不知到的人物,也是一个他们轻易不敢去招惹的人物。外间的传闻,金启全不全信,那是因为方大公子的外祖父是他最为敬佩之人。他相信他最为敬佩之人的后辈,会是那般的为人。“孙家之所以会如此,除了拖延时间,怕是还有其他的想法。”方亦烜表情有些严谨,他不希望自己的所想的会被验证,他继续道:“将军的家人在镇上,他们为了求得一线生机,想来会做得另外的打算。”瞳眸一缩,激起身上的血性。金启全喝道:“给我破城。”沅里镇的城门高大雄伟,却不堪一击。众人架起的木架重重撞击三下,城门便被破开。城门之内,空空如也,只剩下地面上的一片狼藉。镇上的百姓早已逃开,跑得无影无踪。慢了两步的冯礼挥手,后面就跑出数十人,围着街道高喊。“乱党已擒,将军凯旋。乱党已擒,将军凯旋。”数十声高喊,将声音传的很远。吵杂混乱的街道,不少人高高抬起头,努力去听。一声,两声。拥挤朝着前方挤的步伐渐渐都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在百姓脸上,大部分都是由惊转为满脸的喜色。可转眼之间。在镇上多处的几个街道中,隐藏在人群之中的几个人,高喊道:“金启全便是乱党,高城之上的人都瞧得一清二楚,他手下的人将镇上边村的百姓都给扣押下来,如今都在镇外。”“快逃吧,等他们赶来,我们就必死无疑了。”心中的惊恐渐渐被放开,百姓不知道该去相信谁,但他们唯一知道的是,只要能尽快回到家,大门紧闭,总不会波及。停下的脚再一次的抬起。等金启全带着大军赶来时,突然发现,前往宅子的几个街道上,都被挤满了人群,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过去。如果这还看不出孙家到底是做何打算,金启全又怎么会不知晓。这头,金芸乘着人群稀疏之时,和家人汇合,紧赶紧慢,总算平安无事回到了宅子里。金老爷子打开门,全家个个身带狼狈的进了宅子。可刚进去,便是被大刀驾到了脖子上。刀架在脖子之上,金芸感觉了一丝的凉意,但她并没有反抗,因为身前,是被困在桌椅上的小莫氏和金柳。两人本就是挺着个大肚,如今这个月份连活动都有些困难,更别说现在行动不便,又又惊又怕。小莫氏还好,从月份开始就一直被好好养着。金柳身子一直就不好,如今脸色更是苍白到可怕。“你们是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放开他们。”舒氏向前,喉间被利刃划出了一条小小的口子,如果不是金启武紧急拉住了她,说不定真就这么被割喉了。“放过他们,那为何不放过我?”从屋里走出一老人,他用手拄着拐棍,脸上带着一些的疯狂,他道:“从我接下孙家,山里的私兵除非必要,绝不出山,既没封山为王,又没造反起义,为何金启全不能容下我?”孙家家主的话,让金家的人有些不明,却能听出他语气中带着的恨。金启武连忙将舒氏拉到身侧,道:“有话好好商量,你和四弟之间有误会,等他回来,再解决就是。”“解决?你可知道,孙家因何起家?”孙家家主怒然,他指着天边那方,道:“四座高山,山内尽是矿脉,那本该是我孙家的财富,而现在,却被个毛头丫头给霸占,凭什么。”这也正是他毅然反抗的缘故。从他出生到至今,一直享受着财富带来的一切,私兵对于他来说,本就是一个重大的包袱,他宁可弃之。而矿脉不行,四座山峰中的矿脉,经过祖先几代也不过才挖了十分之一都不到的量,就已经换来了沅里镇首富的位置。如果不是矿脉不能现世,他就是想要离开这个小地方,去到上京,那也能为一个让人羡慕不已的人物。偏偏,这条隐藏几代的,本属于孙家的矿脉,在他的手上被亲手送了出去,就是他以后下到了地底下,都无法跟列祖列宗交代。所以,在千山执意出镇,准备向金启全投的时候,他设了计,将金家给控制起来。他知道,就算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也许都没有任何的意义。可他不甘,金启全让他不好过,那他也让金启全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什么矿脉不矿脉的,我们不要了,你喜欢送你就是,她们还年轻,你可不能伤害她们啊。”吕氏捂着乱跳的胸膛,恨不得上前就替小莫氏受累的好。对于这个儿媳妇,吕氏是满心的喜欢,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不说新哥儿,就是她自己怕一辈子都难以接受。“不要?你们有什么资格去要?那本该就是我的。”孙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