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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出胜负后,胜利的自然是得到数多的赞赏,而失败的便是无尽的嘲讽。这便是世人。金芸将图册放下,突然之间有些乏味,可转头一想,却好像根本没有地方可去。便朝着爹娘的院子而去。当她来到院子外面的人时候,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笑语声,笑声清脆很是动人。她进了院子,看到的便是金河拿着一块红纱盖在了金叶的头上,与她打趣。“这块最好看,等新郎官瞧见了都舍不得掀开盖头呢。”金叶连忙将头上的盖头取下,拿在手上却显得小心翼翼,她道:“叫你多事,我还偏不选这个。”说归说,手上却是拿着紧紧的,都不舍得放开。如果说这块头盖有什么令人喜欢的地方,那便是上面绣着的两只鸳鸯,极为的动人。金河还待要打趣的时候,便看到了进院子的小姑,连忙招手说道:“小姑快些过来,快选选你成亲时要用的盖头。”选盖头其实不过就是选花样,她们除了小莫氏以外针线活都不好,选好了图案让人绣出来,最后的几针才是自己下手。金芸这个时候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如果要她一针一线的刺出来,简直比打铁还要来的恐怖。第六百六十二章拜师礼金芸看着一条条的头盖花样,拿在手里把玩。说实在的,这些头盖看上去真的十分的精美,绣工更是精堪。四喜临门、金龙金凤、鸳鸯戏水、双喜铜钱、花开富贵,各色各样,让她一时半会儿都选择不了。她问:“这是谁的针法,感觉挺逼真。”金蒋氏此时倒是喜气洋洋,她道:“是唐氏寻的人,她那个绣坊啊专门接待成亲的姑娘,不止头盖婚衣都可以在她哪里定下,等明日咱们一起去,她哪里的花样更多。”“祖母,我也去。”金河连忙附上前,开口说道。这么有趣的事她怎么能错过呢,而且刚才逗着金叶的滋味感觉十分有趣,到时候去了绣坊还能再逗逗。哪里知道,金蒋氏将她轻轻推开,说道:“又没个婆家去什么去,叫你娘给你寻个婆家先。”金河的脸瞬间涨红,哪里不会知道,祖母是在打趣她呢。“对对对,赶紧着找个婆家,到时候我亲自送你快盖头。”金叶赶紧凑上来,瞧着金河脸上臊的不行,顿时觉得出气了。吕氏瞧着两姐妹嬉闹成一团,脸上不由带着几分笑意,可是心中却是有些烦躁。今日的事,她也知晓了一些,更是知道了河丫头在地道的时候被童府的少爷搭救了一下,再加上之前冉钧说的事,她想着是不是童府的婚事也是可行的。其实真要她来挑,真的是挑不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问题在于就是太好了,所以她不敢应下来。就怕,到时候河儿受了什么委屈,他们娘家的人根本没法给她撑腰。可是现在想想,童府的人这么一而在再而三的来提亲,自然是要依仗什么。单凭这个依仗说不准,金河真的嫁了过去,在童府的日子也不会不好过。就如郑家一家。郑宽她不说,人极为的好,可是海儿如今说不准没身孕,如果不是她的娘家如此,不管如何肯定还是有些其他的想法。这说来说去,还是娘家有底气。河儿的事,她是真的有些拿不定主意,想定下这门婚事,又怕到时候会后悔,可如果不定下,以后再想寻到这般的好,那绝对是不可能。她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叶丫头说的没错,你的事是该好好掂量掂量了。”金河闻言脸上通红无比,这家中的姐妹也就她和小莲没有定下婚事,却也是迟早的事,可现在这般说出来,倒是让人羞涩的很,她将额头抵在娘的肩膀上,垂头不语。金蒋氏却插了一句,她道:“也好,她们三个的日子都已经订好,再加上河儿就四喜临门了。”说完了话,看着屋里的几个姑娘家,顿时欣慰的很。可当她的目光落在金叶身上后,倒是有些疑问,叶儿的事是她爹娘首肯了的,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相通,还将日子定在了下个月,这么赶,连嫁妆都不好备下。毕竟有些大件,还是得花费不少功夫。几人又是多说了几句,便邀着明日一同去绣坊那看看。而这个时候,蒋小莲一脸激动的跑了进来,脸上甚至挂着泪水,如果不是那大大的笑意,众人还当她是受了什么委屈。“这是怎么了?”可哪怕如此金蒋氏心中也是咯噔一跳,虽然小莲只是占住,可是这么长的时间,难免还是心疼着这个姑娘,毕竟她极为的懂事,让人不得不心疼。蒋小莲连忙抓过金蒋氏的手上,激动的哽咽:“庄大师收我为徒了。”庄大师是谁,在场的几人都知晓,毕竟这段时间蒋小莲为了入庄大师的眼,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和心血,没想到今日居然听到了这么好的消息。“好好好,大喜大喜啊。”金蒋氏连忙伸手将小莲抱住,花了努力终究还是有回报。“我真没想到,庄大师居然会收我为徒。”蒋小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庄大师是一名雕刻宗师,同为女子却终身为成亲,手上的技术极为的了得,却性子有些古怪。她本打算是想请教一番,却被庄大师直接刁难而走,接下来她三番五次后着脸皮拜访,没想到庄大师今日居然开口要收她为师。要知道,她可从来没有奢望过。对于雕刻,从一开始她不过是想要以此谋生,不想随意寻个人家嫁了。直到慢慢的接触,她才渐渐的喜欢上。可即使如此,因为接触时已经太晚,别人都是从小就学,而她十六岁才开始接触,就算真的继续下去,也不一定会达到一个极高的层次。所以,对于庄大师收为徒弟,她是从来没有奢望过。却怎么都想不到,居然会如此。突如其来的精细,让她恨不得大哭一场,最起码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是值得的。香寒在一侧,也是抹了抹流露出的泪水,说道:“太好了,如此,是不是该备下些拜师礼?”这些日子一来,她是最清楚小莲的辛苦,两人住的很近,基本上每日她都能发现小莲的手上填些伤痕,哪怕再深的伤,都从未见到她流过泪,而现在哭成这般,何尝不是表达着自己的激动呢。“对对对,等明日咱们就去见见这个庄大师,送上拜师礼。”金蒋氏一听连忙就道,拜师礼必须拣重的来办,定不能在庄大师丢了颜面,她道:“这拜师礼我还未备过,等下你跟我去唐氏那问问。”这一次两次的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