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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表面,韩立阳点了好几下头:“嫂夫人,溪儿没事,真的没事,您就放心吧。”“你难道还不信任立阳的医术?行了,别哭了,给立阳看了笑话,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溪儿吧,我和立阳好久不见聊一会儿。”宁父语落还没给宁母好脸色的转身直接走了出去,韩立阳见他走后,对着宁母安慰笑道。“嫂夫人,您就别和宁兄置气了,宁兄疼爱溪儿这府里上下都是知晓的,今日突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宁兄心中焦急并不会比您少,但是宁兄刚才说话语气确实过重了,等会立阳一定找宁兄好好说说他的不是,嫂夫人莫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是不划算,溪儿的身子不碍事,等会喂她服用两口温水缓一下气便好,那立阳先随着宁兄去了。”韩立阳话落见宁母对他勉强笑容的点了下头后,他才提起药箱追着宁父离去。宁府的院子不大,有着好几块被积雪覆盖住的土地,这是宁府的一个特色,别的府邸院子栽种的都是花草树木,唯独宁府的院子种的最多是瓜果蔬菜。目的是为了让子孙后代们体会瓜果蔬菜的种之不易,从而从其中学到不能浪费粮食这一道理。来到书房,撩起暖帘,扑面而来的都是炭炉的温暖,令他被寒气冻的僵硬的身体立即回了暖。书房内分两个屋子,左边是宁父平常处理公务的屋子,右边是接待客人的屋子。他抬步跨入了书房,直接转右手边,刚跨过门槛便听到宁父的一声沉重叹息:“唉,立阳快来,陪我说说话,这个家你刚才也都看到了,你嫂子就会无理取闹,没有一个人是听我说话的。”韩立阳听后憨笑着开口道:“呵呵,宁兄,嫂子那是心急心切,并没有真的想要和宁兄吵,而且刚才宁兄刚才也确实是过分了,养孩子是父母双方的问题,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给嫂子啊,这样嫂子能开心吗?”话落他走到一旁坐下,将手中的药箱放到地上,抬手就将桌上的小暖炉抱入手中,手中一直拎着药箱都要冻僵掉了。宁父见他这般冷,起身走至炭炉旁,拿着火钳子捣了捣火势,然后起身走至一旁的架子,从架子上拿过几个小瓶子,取出了泡茶之类的材料放入小铁壶中,又添了水进去,重新走回炭炉旁,将小铁壶放了上去,做完这一切后他才重新回到位置坐下。韩立阳动了动鼻子,面上笑道:“葛根茉莉花茶,茉莉花一勺匙、葛根2钱、黄耆1.5钱、荷叶1钱、红豆泥也是一勺匙,记得宁兄喜欢在泡好之后给里面方少量饴糖,是一杯暖胃好茶。”宁父听后大笑两声道:“还是立阳懂我。”语落宁父又叹息了一声。这一声令韩立阳终于是担忧的问出了声:“宁兄,溪儿究竟出什么事了?能让你愤怒的训斥她?”第一百三十二章:书房,逼问韩立阳“宁兄,溪儿究竟出生么事了,会惹得你如此发怒训斥?孩子都晕了过去。”韩立阳的话令宁父又是一声叹息。宁父面色纠结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对韩立阳开口,韩立阳见状再一次开口道:“当年若不是宁兄寻得宫内大御医来教立阳医术,也就不会有立阳的今天,就请宁兄不要再拿立阳当外人了。”宁父听到他那外人两字,面上突然愠怒:“立阳说的什么话,宁府何时拿立阳当过外人?当年的事立阳若是真要感谢的话,那也应该感谢左相府的大夫人,若不是内人与大夫人交友甚好,哪有现在的立阳!”韩立阳听后面色一变忙点头道:“是,确实如此,若不是表妹心慈仁厚,见不得我落魄的样子,唉...可惜没嫁一个好人家啊...”说到最后韩立阳悲叹出声。宁父听后也是惋惜出声:“大夫人生前善良,着实是便宜了长亮丰,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是叫...长羲吧?”韩立阳点头,听宁父继续道:“这个长羲与我家溪儿前段时间有过接触,当时欧阳家的三公子寻到了我家溪儿,说什么红仙茶楼要招聘一名女厨,并且看上了我家溪儿。”韩立阳面色惊讶:“欧阳家的三公子来寻的溪儿?”“是啊!”宁父语落继续道:“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这个红仙茶楼现在也可谓是天下闻名,所以溪儿因仰慕茶楼中那位酆姑娘,便直接点头答应了这件事,可是到了茶楼后没过多久溪儿却是委屈的哭着跑回家。”“怎么回事?”韩立阳皱眉问出,对于宁溪他还是很疼爱的,小丫头是众位长辈的开心果,常常会变着法的逗他们开心。“你猜怎么着,溪儿到了茶楼之后,在那里住了将近有半个月她都没有见到过那位酆姑娘的尊容,反倒是酆姑娘给她出了一道题。”宁父说着说着眼睛似有意无意的从他面上表情划过,见他面上也是好奇后,继续隐怒道。“这道题便与大夫人的孩子长羲有关,立阳你也知道,长羲在二十年前便得了厌食症,不管从我们厨子的角度还是从医者的角度来说,厌食症都是一种很是能够摧残人们身体的重病。”宁父语气很沉重。韩立阳听后点头道:“此事我知晓,当年还是我给羲儿把的脉,开的药方。”“药方是立阳开的?!”宁父突然大惊出声,激动地显些从椅子上蹦起来。韩立阳不明白宁父这突然的震惊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宁父对着门外喊道:“李叔,不要让任何人进入书房!”门外响起李叔恭敬的声音:“是,老爷。”语落李叔将书房的门给关了上,这种种反应令韩立阳更是不解,只能仰头疑问出声:“宁兄,究竟怎么了?”宁父从刚才开始面色都变为了凝重,只听他有意压低声音的再次问出:“立阳,你告诉兄长,长羲的药方是不是一直都是你开的?”这样一问,就算是憨厚老实的韩立阳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敢去正视宁父的眼睛,眼睛飘忽的往别处乱瞄,就是不敢看宁父的眼睛,嘴中断断续续道:“宁宁兄...问问问这个做什么..”宁父一见他这种做贼心虚的反应,咬牙隐怒的一掌拍到了桌上,伸出手指头指着他抖了半天,最后恨恨的落下一句:“你还要瞒我多久!立阳!那可是大夫人留在这世上唯一的亲骨rou!”此话一出,韩立阳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