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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还满意的环视了一圈被小同子稍作打理的院子,干干净净的,双手叉腰的直叹:“好啊好啊,终于回来了!”然而他没发现的是长羲望着为他着想的大哥,感觉莫名其妙,他是不是对他太过关照了?按理说他被禁足一事应该已经传到了他大哥的耳中,也应该知晓这一切的主使者正是他的母亲,他难道不应该揭掉脸上的假面具,趁这个时机杀了他好夺了他的位置?现在这般,让他看不透了。于是,他做了个决定,打算将这一切都问清楚,问清楚长琛心中究竟所想。两人坐下后,小同子从屋内搬出了棋盘来,这是长琛命令的,他说他许久未和二弟下棋,颇感怀念。黑子落下,只听长琛叹道:“与你最后一局棋是在你15岁搬离府邸的时候,那时候的最后一局棋便就是大哥强制你陪大哥下的,今日这一局,还是如此,二弟,是不是不想与大哥交好?”长羲手中的白子顿住了,在手中反转了两下后,再次落在棋盘中,面上温柔笑容不变回他:“大哥莫要多想,今日这左相府与往日的左相府也就只有大哥是拿长羲当做家人,长羲又怎么会不想与大哥交好,大哥今日想必是赶路累了,下完这盘棋就回去吧。”白子落下,他端起一旁小同子递来的茶水放入口中轻呡,或许是二十年来养成的习惯问题,他每一杯热茶紧抿两口,随后小同子便要撤下去换了。望着棋盘中那很容易破的局,不知为何长琛手中的黑子久久未落下,他疑惑的抬头看去,见长琛垂眸望着棋盘深思。“大哥,该你了。”长羲出声唤道,今日的大哥好奇怪,难道棋艺下降了?或是有什么心事?黑子在手中握了半晌,突然只听‘嗒’的一声,黑子从长琛手中掉落进了满载黑子的棋盒中,并未落在棋盘上。这一变动令长羲望着他不语,小同子在一旁为两人添炭火的手也是顿了下来,不解的望向长琛。心中不解,大公子棋艺一直不错啊,平常百般缠着他家公子下棋都遭拒绝,今日陪他下棋,他倒是不下了?长琛剑眉皱起,一双似受伤的眼睛盯望着长羲许久后,他开了口:“羲儿是在赶大哥走?”额....小同子无言,长羲无言。等待半晌,就是这一句话?小同子心中不解的更多,难道平常公子没有赶你走过吗?为何今日有了情绪波动?长羲放下茶杯,面上笑道:“大哥说的哪里话,自家兄弟何来赶不赶一说?大哥若是想留下,长羲这就让小同子为大哥收拾客房,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见长琛眼中出现紧张时,他才叹道:“三夫人应该...并不喜欢大哥与长羲接触...”然而他的话未说完,只见面前长琛身上气息突然变得霸道:“她是她,我是我,与二弟相处二十五年间,她可阻止得了我?”“那么就请大哥说一下为何一定要和长羲相处的原因吧。”终于问了出来,这一直困扰他的问题。三夫人如今急了,便亲自上门来‘请’他回家,他不是傻子,他的病才稍微有好转便登门造访,这不就是露出了尾巴,长久以来一直害他的幕后主使应该就是三夫人了。不过现在唯一让他陷入迷雾的是,韩立阳他的那个表舅为何会是三夫人的帮凶?他势力单薄,这些事情他无从得知,不是他不想要暗中培养势力,而是他没有能力培养。他的母亲韩氏原是安城太守唯一的女儿,太守疼爱得紧,却是被上门造访的长亮丰碰巧遇见,当时他的母亲对面前着装朴素的长亮丰是起了好奇心,一般人来见她的父亲都会新衣新鞋,而长亮丰却打扮得像是一个穷苦书生模样。她好奇问了长亮丰的官职,得知是一个长史,是他父亲手下的官员。然后被她打趣笑道难道自己父亲没有给你们发放俸禄吗?这就是这一打趣,长亮丰看上了他的母亲,将其追到手后,娶回了家中做大夫人,而他顺理成章的做了他外公的上门女婿。然后顺藤往上爬便有了今日的左相大人,在朝势力狠压着他的外公。现在想想,他为她的母亲感到不值。母亲在世时经常对他说,感情这东西,陷进去的只有女人,所以她要报复....正当他陷入回忆中时,耳边响起了长琛担忧的声音:“二弟,二弟!可是身体不舒服,见你发愣了许久。”然他的话落下,突然伸出手覆盖在了他的额头上,手掌心内瞬间传来的热度令他一时间失神的望着长琛,响起了宁溪每日关照他身体时的动作。“宁溪....”长羲不知不觉的便呢喃出声。“啊?什么?”长琛面色疑惑不解,却是皱眉的收回了手,他不是聋子,听到了他喊得宁溪二字。长羲猛然发觉自己失语,忙站起身子对着长琛礼貌性一礼道:“大哥匆忙赶来必定是累了,今日就到这里吧,长羲送大哥。”一出口便是要赶他走,令长琛身上的突起戾气,手掌在一下袖中已是用力握紧,只听他冰冷的语气说道:“为何相伴二十多年都不如那个女子与你共处两周?二弟可是喜欢上了她?”此话一出,长羲身子一震,他凝望着长琛深邃的眸子,一时默言。第一百三十五章:怎么能做出,龌龊的事小同子在一旁神情担忧的望着自家公子,两个星期以来的相处,公子与宁小姐的相处他都是看在眼里的。虽说平常公子待谁都是温柔相向,对谁都是一张温柔的笑脸,谁也猜不出公子的心思,但是在对待宁小姐的事情上,公子还是有些不一样。对于公子的处境,一想起小同子就为公子感到憋屈,明明是长家大夫人嫡出的孩子,却是要每天过着隐忍的日子,大夫人娘家人权势不大,并不能帮助公子什么,而公子在这长府内就是一枚没有兵的将帅,孜身一人。不,公子还有小同子。长羲凝视着长琛,两人均是无言。正当长琛的眉头越皱越深时,长羲面上再次扬起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