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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过,放眼整个金陵城,有哪家公子能做到像我这般长情,你眼睛生的漂亮,却是无光,怎就看不到我的好。”洛蓉冷笑,“你?长情?开什么玩笑,你勾搭过的女子手拉手都可以绕皇宫一圈了吧?好意思说这种话,还真是厚颜无耻。”曹永面不改色,手却越握越紧,“那些都是逢场作戏,我心里的人一直以来只有你一个。”“我管你是不是做戏,都与我无关,你放开我!”洛蓉吃痛,使劲挣扎起来,曹永不松手,眸光越来越深,忽然用力,强行将她拖进怀里,“无论你愿不愿意,很快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要你整个身心都只属于我。”洛蓉扬起左手欲扇他耳光,被他制住,下一瞬便被一股大力拽着后退,脱离了他的控制。阿罗扶她站稳,冷眼看着曹永。“臭小子,少多管闲事,”曹永怒喝,示意护卫将他解决,没想到三两下全被他放倒,一时怔住,神情变得凝重,“你是什么人?”阿罗面无表情,侧首问洛蓉,“哪只手臂?”洛蓉愣了片刻,猛地反应过来,道:“右手。”曹永盯着他们,忽觉一阵疾风迎面袭来,几乎未见那少年动作,就已经到了他面前,只听得咔嚓一声响,他的右手臂蓦地剧痛,软软垂了下来,同时狠狠一拳落下,将他击飞了出去。洛蓉惊呆了,她晓得阿罗会武功,未料到竟如此高强,曹永出身世家,自小文武兼习,不见得有多厉害,等闲之人万万是伤不了他的,更何况还有随行护卫,竟然在阿罗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再让我看到你sao扰她,废得就不是手了,”阿罗喝道:“还不滚!”那几个护卫惊慌地扶起曹永,恶狠狠留下一句,“你敢伤我们公子,给我等着,”然后拔腿跑了。阿罗不屑冷哼,蹙眉看向洛蓉,“日后离那烂桃花远点。”“哦,”洛蓉听话地点头,看了看他,忍不住乐了,“多谢阿罗侠士出手相助。”阿罗嘁了声,面色有些不自然,“你笑什么?”“没什么,”洛蓉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我没笑啊。”阿罗无语,迈步朝前走,洛蓉跟在后面,“你去哪?”“送你回去。”“前面就是侯府了,”洛蓉小声道,意思很明显,送到这就行了。阿罗目不斜视,“族长吩咐的,也不差这几步。”将洛蓉送到侯府,阿罗便回了国公府,奚泽仍是保持着他们离开时那个姿势,仿佛入定了般。“族长,我回来了,”阿罗小声道。奚泽抬了抬眼皮,嗯了声,再无多话。阿罗坐到他旁边,“族长是知道她路上会遇到麻烦才让我送的吧。”没有反应。“可你是何时卜算的?我竟未曾留意,”阿罗低声嘟哝,回想了半晌,并无任何收获。“对了,曹家去侯府提亲的事……族长也晓得吧?”奚泽睁开眼睛,“你想说什么?”阿罗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了半晌,才垂下眼睛开口,“虽然……我不喜欢她纠缠族长,可,可那曹永心性不纯,非她良配,”顿了顿,“也不知侯爷能不能拒了这婚事。”“若是不能呢?”“族长可有法子帮她?”奚泽淡淡笑了笑,阿罗有些不好意思,噌地站起来,“我,我是看她可怜,没有一点关心的意思,族长不是说上天赋予我们族人卜筮医治之能,便是要我们博爱苍生,为世人除病解惑吗,我这也算……救助世人,对吧?”奚泽不置可否,复关上眼帘闭目养神。阿罗瞧着他一派淡定,暗自定了心,正要出去,忽然想到什么,又回身叮嘱道:“族长,我不是让你牺牲自己,你可万万不能有此念。”没听到他回答,阿罗急道:“族长,你要想清楚,不能……重蹈覆辙啊!”奚泽微闭的睫毛颤了颤,面上笼了一层寒意。阿罗不敢再多嘴,默默退了出去。☆、22.你我的长辈洛蓉急急忙忙冲进正厅,得知父亲并未答应曹家的提亲,长长松了口气。她相信皇上,如果父亲不松口,他绝不会胡乱指婚,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了,转眼将这件事丢到脑后。确实如她所料,陈牧乍一听长公主所请,很是惊疑,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推搪过去,长公主本就是杜绝洛蓉进宫,并不是真的想娶她做儿媳妇,目的达成,也就未再多纠缠,就坡下驴,也全了皇上面子。可没想到的是,曹永被阿罗所伤后气愤难平,见婚事不成,郁结于心,竟一病不起,半是不甘半是羞愤,铁了心死活要娶洛蓉,否则便不吃药,宁愿一直躺着。长公主和曹玄怒其不争,晾了几日,曹永却半步不肯退让,他们无奈妥协,答应再想想法子,毕竟是自己亲骨rou,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而经此一事,洛禾也不得不将洛蓉的婚事提上日程,虽然皇上没答应赐婚,但那曹永纠缠不放,曹家又一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女儿一日未定亲,便多一日的风险。可如今金陵适婚的青年才俊,要么惧于曹家权势不敢得罪,要么心思不正,与侯府结亲另有所图,一时半会还真难找到合适的人选,洛禾和薛氏商量了几日,既不愿委屈了女儿,也不能长久拖着,委实有些发愁,而自家女儿却事不关己的样子,日日不见人影,过的忒是逍遥自在。夫妻二人从她明媚的笑脸上想起被短暂遗忘的奚泽来,当下决定去国公府探望,片刻也不耽搁。可惜他们去的不巧,奚泽刚从国公府告辞离开,回了帝师府,只是无人得知罢了。洛禾闻听先生离去,颇是愧责,他进京这么多日,自己因为种种原因,竟一次未来探望,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只觉得无颜再见,很是低落了一阵,这种情绪持续到洛蓉欢天喜地回来后,瞬间消失无踪。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洛禾目露精光,盯着洛蓉,“听说先生走了?”“嗯?嗯!”洛蓉先是没反应过来的一个疑惑词,接着是确定的回答,面上笑意丝毫未减。洛禾,“你很开心?”洛蓉眨了眨眼,迅速换了副面孔,连叹了数口气,“爹看不出来女儿在强颜欢笑吗?”“看不出来,”洛禾道:“我觉得你这几日心情一直很好。”洛蓉又眨了眨眼,干笑道:“那不是遂了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