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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家的岑夫子大力赞扬与你。这是其一,其二便是,他对你不是一般的推崇,过来找我,想要收你为弟子。你同意了,就会被立为法家少子,将来就是法家巨子。”许如意大吃一惊,“您答应了?”许攸摇摇头,“并无。子初的信上曾经也提到你有一个隐世避居的师父,若是你之前的师长不同意你再拜师,这形同叛出师门,将为世人所不齿。故而我没有替你之间答应,想先找你问问。若是你师父并不介意的话,老夫是很赞同你答应的。”【系统:一一,穿越女主的标配。各大师门抢着要,从此一飞冲天,美男在怀。快答应,快答应。答应了,我就给你开师门任务,任务轻松积分多哟。】【许如意:我要是加入师门,也是去兵家!】许如意摇摇头,“许大人,我的师父的确不禁我再拜人为师学习。”许攸听到此处面上一喜,刚要劝她答应。许如意又接着说道,“然而,我在来的路上,却是已经收了这样的两封推荐信。”说罢,许如意装着从随身布包,其实是从系统背包里取出了张子初和林将军的两封推荐信。许攸接过去一看,皱起了眉头,上面赫然写着“墨家巨子亲启,张子初拜上”和“兵家巨子亲启,林子桓拜上”。他惊讶的说道,“莫非这些信也是举荐你的。”许如意点点头,“正是。”许攸显然被这个事实震得有点头晕。许如意趁着许攸正在精神恍惚,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活动了一下自己站得快要僵硬的手脚。然后,这倒霉孩子十分苦逼,她继续长揖一礼,“许祭酒,人各有志,我对于法家的理念——依法治国,确实十分佩服和感兴趣。但是,我的志向却并不在法家。”许攸顿了顿,哦了一声,问道,“不在法家,那你的志向在何处,说来听听?”“北夷部落自成一国,对我夏朝虎视眈眈,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身死他手。我习得一身武功,自当纵横沙场,保家卫国!国不立,何谈依法治国?又何来兼爱平生?”许攸吃了一惊,“你以后想去领兵打仗?虽有巾帼将军美名在前,女子从军仍然有着很大的阻碍。”许如意在人前一向是沉静稳重的姿态,她现在仍然只是微微一笑,但是一双招子却是那么的明亮,像是燃着一簇小火苗。她说道,“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系统:一一,我相信你哒!↖(^ω^)↗】许攸愣了一下,说道,“并没有必要你自己去打仗,待在后方一样能够为国为民。”说到后面,许攸看着不为所动的许如意,自己停住了话语,他知道这个被张子初举荐过来的学生是真的想为这个国家做点事。许攸叹了口气,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拍了拍许如意的肩膀,“这是很大的志向。唉,不愧是张子初举荐过来的学生,果然和他一样的臭脾气。”许如意垂手肃立,许攸摆了摆手,“老夫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且先去吧。”许如意长揖一礼,向许攸道别,“学生告退。”☆、15.第十四章许如意晚上的时候就和女院院长的许夫人还有学生党一枚的许芳菲乘着马车回去,许攸之许大人身为国子监祭酒除非休沐,他都要待在国子监主持大局。许夫人显然已经从许大人那里知道了许如意的“丰功伟绩”,她沉吟了片刻,还是说道,“如意,那两封信攸之已经替你转交给了兵家和墨家的两位巨子。”许芳菲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她睁着睫毛长长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上去很是好奇的样子。许如意沉静内敛的一笑,“烦请夫人替我多谢许大人了。”许夫人揉了揉许如意的头发,嗔道,“你这孩子,怎的如此见外?一家人,无需如此的。”许如意点头称是,转念一想,又问道,“夫人,我可以在燕京郊外找一处僻静的房子吗?”许夫人闻言,微微惊讶了一下,“找房子?在京郊?你这是要做什么?”一连三个问题砸得许如意晕头转向,幸好之前就已经打过腹稿了,许如意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我在告别师父,离开避世居所时,师父曾经给过我一张方子。这张方子改良了胰子的功效,我想招募几个工匠,把它做出来。为防止扰民,还是在京郊为好。”许夫人狐疑的看着许如意,“噢,改良了胰子的方子?”许如意微笑,继续微笑,“正是,做出来之后,我呈上来给您过目。”许夫人含笑点点头,这件事就算是应下了。接下去的几日风平浪静,许如意享受着在边境分外难得的安宁。不出两日,许夫人就把房契和工匠找来了,许如意的背包里有10万金,可以买下国库。她轻轻松松的用高价和工人签下了无期的劳动条约。工匠的脑海里没有什么劳动契约一说,在他们看来这位主家签的不就是死契吗?作甚要换一个新奇的名字。在他们眼中,许如意就是人傻钱多速来的主家,又依托于国子监的许祭酒,别说是签死契了,签卖身契也有大把的人愿意。但是,许如意没有办法强迫自己接受奴隶的存在。在京郊的那片土地,她把工人分成两人一组,每一组做的事情都不同,同一组人做的东西相同且重复,这是仿照了现代的流水线,两人一组又可以互相监督。如果只是肥皂的方子,无所谓泄不泄露,只是许如意之所以要按流水线的步骤来,是因为要隐瞒炸药的事情,无论是被北夷人发现炸药的秘密,还是被燕朝的人发现自己在天子脚下玩爆破,总觉得自己就可以读档重来了。所有的一切都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许如意觉得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面进行。可是,初来燕京时,仿佛陷在一团迷雾中的感觉并没有散去,许如意常常在不经意间感受到这座繁华京城的违和感。可以看见街上的百姓,听到北夷的名字,都是一通臭骂。国子监的学子慷慨激昂,朝廷命官们也不甘示弱,茶馆里经常有人唾沫横飞的说道,上朝时谁被扣上了一个和北夷亲密交往过密的大帽子,被言官批得差点一死以谢天下。朝堂重臣和平民百姓都知道北夷可恨,这样上下齐心的京城,怎么会容忍边疆的惨剧发生呢?难道说是相隔甚远、不知道吗?可是,张先生和林将军的信都能平安送来京都,没道理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