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你们兄弟,叔侄你们三个,不是都cao过我了么?(H)
第230章 “你们兄弟,叔侄……你们三个,不是都cao过我了么?”(H)
第二百三十章 “你们兄弟,叔侄……你们三个,不是都cao过我了么?”(H) 用力咬了咬唇rou,“你不是都知道吗?”她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浸湿,粘成一绺一绺,似蝴蝶的残翅,濒死般颤动。 水蒙蒙的杏眼茫然转向车窗外。夜色邃魆,黑幕沉沉压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已经很晚了吧?九点?十点?她的同学这时在干什么?寒假第一天,最勤奋的学生都不会做作业,复习。明天不用上课,没必要太早睡,多半是跟父母在灯火通明的家里,一块儿看电视,聊天,撒娇…… 她被男朋友的大伯关在幽暗的车厢,抱在怀内,他的生殖器插入她的身体。 眼角又撒落一串泪,“你们兄弟,叔侄……你们三个,不是都cao过我了么?”她才十六岁,还在上学的年龄,却跟三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徐竞骜默了一瞬,直起身。 “不乐意,嗯?”触指帮她拭泪。 “不……”一开口,喉咙全哽住了,她使劲儿摇头。 并不是说这种事惊世骇俗。社会风气越来越进开放,不可避免的,有些糜乱。就她们这样的重点高中,纪律严明,都有些男男女女,同时交往了不止一个情侣,校内校外的,都有。 她不是这样的。她性子内向保守,不享受,甚至有些惧怕男人的追捧与追逐。 徐竞骁与徐竞骜,不论外形,还是家势、身份,无疑都是出类拔萃的男人。然而她只想跟徐昆在一起。与其他男人亲近,就算身体得到快感,她心里却充满了纠结,不安与痛苦。 “爱你,真心对你,也不行?”徐竞骜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睛。 不是玩弄,不单纯为了满足性欲而发泄、上床。因为爱她,所以想要她,占有她,也把自己给她,与她合为一体。 无论是他,还是弟弟徐竞骁,其实都不风流,不热衷女色。他们想要女人,要美人,只需吩咐一声,什么难得的佳人弄不到手? 除了,眼前这个。 “不行,不行的……我、我不想……” 欣柑有些单纯、天真,又不过分天真。她与徐昆不一定能够从一而始,如一而终,但他俩相爱的时候,她希望彼此是忠贞的,她不愿意被其他男人碰,任何男人。现在,她连这点都做不到。 她再次哽咽出声,“伯、爹地……您放过我……欣柑不要,不要再这样……” “我放过你,你爸爸肯放过你?”徐竞骜神情恢复淡然,语气也十分淡漠。 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不需要露出愠色,只是寻常的态度,已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欣柑脸色一白,觉得连空气彷佛都被抽空泰半,胸口窒闷。 徐竞骜眉梢往下压了压,“嗯?” “不……”软弱地吐了一只字,已说不下去。 徐竞骁多次明确表明,他不会放手。他甚至拿她继母继兄作胁,威逼她听话。 徐竞骜也不再问,双手往下捧着欣柑的小屁股,骨节晰凸的长指陷入肥软臀rou,略揉了揉,雪白的皮rou就印下鲜明的指印。 他又缓缓一笑,微叹,“rou真嫩。”抬手轻扇。 ‘啪!’rou浪翻飞。 欣柑屁股rou量多,弹性佳,轻飘飘一巴掌,就击打出十分清脆的声响。 欣柑脸泛热意,羞臊,又难耐。 不是很痛,但他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带动俩人连在一起的性器。xiaoxue塞得太满,rou挤着rou,细微的动静都能带来鲜明刺激的感觉。 她咬唇忍下差点溢出口的喘息,怯生生地揪徐竞骜的臂,“等他……等爸爸玩腻了,也许、也许就……”徐竞骁总不能一直与儿媳妇鬼混,等他新鲜感过去,说不定连再看她一眼都厌烦。 “玩腻?”徐竞骜眯起眼,逡巡她秀美绝俗的眉眼,娇嫩丰盈的身子,轻啧一声,“那宝贝儿也等爹地玩腻你,怎么样?”大手揉开两团丰满的桃瓣,胯骨往前一挺,yinjing紧擦xue壁,一滑动,茎身与软rou黏连刮蹭,扯得汁液淋漓。 “呃啊……”欣柑颤着身子,压抑地吟哦,细软指头掐入他臂肌。 “舒服吗?”徐竞骜吻着她的前额,“逼真紧,水儿又多,随便磨一下就很爽。”他扣住欣柑腰臀,将她从大腿提到自己胯裆上方,yinjing往后拉出大半截。茎身黏附了一层湿亮yin液,此时还没怎么抽插翻搅,流动性尚可,缓拉出长长的水丝,挂落徐竞骜腿根,将黑浓的阴毛洳湿了一块。 欣柑逼口太小,过度扩张,大量毛细血管破裂,此时已经充血红肿,但逼里的rou仍然粉嫩发透。rou壁勒得太紧,一圈半透明的粉rou被强行扯出体外,颤巍巍跟果冻一样,动人极了。 很难想象有人能生得这么嫩。虽然惹人怜爱,但也容易激起男人潜藏的兽性与凌虐欲。 徐竞骜眼底一热,抬臀上顶,yinjing犹如一柄巨大的利刃,破开xue内层层软rou,径直插到她身体最深处。 这一下比刚才重多了。 “啊呀……”欣柑娇小的身子弹起,屁股被撞得往后高撅,甩出大片白花花的rou波,同时甩起来的还有两只奶子,沉颠颠,上上下下晃个不停。 她花容失色,还没反应过来,徐竞骜手指收紧,牢牢攥住她的屁股,就这样将她拎起来,提臀挺胯,一下接着一下,又急又狠地顶cao她。 他的yinjing太长,就算没有尽根插入,还是不时撞击她的宫口,那块稚嫩的外颈rou被撞得肿软,上面针眼似的小rou孔一边儿吐着汁水,一边紊阖着往内收缩。 欣柑从xiaoxue到腹部都酸软无比,腰肢都直不起来。偏她这时身体悬空,只得徐竞骜一双手支撑。 “啊啊……爹地慢、慢……轻点儿呀……” 她身子上下左右颠荡不休,找不到可控的着力点,唯有交臂去搂徐竞骜的脖子,也把两颗白嫩大奶凑到他脸上。 徐竞骜立刻裹了一粒奶头进嘴里,脸颊微陷,用力地嗦着。 身上那宝贝儿激烈地娇呼,小腰款摆,叫声饱含哭腔,xue内本就又紧又湿,这时被刺激得狠了,层层肥嫩逼rou跟扭毛巾似的死命绞勒他的jiba。 他“嘶”的呻吟一声,爽得尾椎打颤,舌头卷着唾液,湿哒哒涂满她的rutou乳晕,再吸,淋淋漓漓,水声‘啵滋’。也不知有意还是意乱情迷,过多分泌的口液不再往下咽,任凭粘腻的液体漫过唇缝滑落,全然粘附在欣柑剔透无暇的奶rou上。浊白泛光的涎唾在乳根密密堆了一圈,显得分外色情。 欣柑连声呻吟。 他吸得太凶了,奶头胀大了两倍不止,颜色艳得刺眼,很疼,但也酥麻得厉害。她低头瞥向自己胸乳攒动的头颅。 男人左右换着吸,殷红的奶头被拽成长条,在他淡色薄唇间拉扯甩动,真好似婴儿吃奶一样。 可是,他明明是个年龄足可充当自己父亲的大男人…… 血一下子往脸上冲。 “嗯哈……吸……轻些……别、别咬呀……奶头……疼呜……” 她脚弓绷紧,十根精致的脚趾头都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