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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或者我看着你眼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答她。她走到我的面前,拿下身上的披肩替我披上,说,“用这个挡一挡吧,就这么出去太不好看。”当时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就像胳膊上刚刚被烫过的地方,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好好挡一挡吧,你这么肮脏,怎么好意思走出去。”我低低地说了声,“谢谢。”然后逃一样离开了。我没有去看医生,任那一片红就那样触目惊心的像怒放的花儿一样绽放在我的胳膊上。庄衍生一边心疼地替我抹药,一边低低地喃喃,“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呢,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呢。”我凑到庄衍生的面前,无所谓地笑着说,“庄衍生,你看这像不像你留在我身体上的肮脏而丑陋的痕迹,永远也洗不干净抹不掉。”庄衍生的手就顿住了,人也呆愣愣地看着我,眼中有天崩地裂般破碎的疼,晶莹着落在我的手臂上,guntangguntang的。她抱着我,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他说,“小冉,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自己自私地占有你,可是三年,陪我三年就好,我怕没有来生,我怕将你遗失在人海就再也找不回。”最终留在我胳膊上的疤渐渐淡了,最后消失无踪,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可是留在我和庄衍生心上的疤却像生长在沙漠里的仙人掌一样,浑身长满了刺,生命力顽强,越长越大。.第12章原来我如此地深爱过一个男人我想逃却已来不及,她向我招手说,“嗨,在这里遇到你好巧哦。”我告诉自己没有关系的,要勇敢,庄衍生的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她不可能知道的,我强迫自己迎上去,笑着说,“嗨,好巧哦,上次多亏你借给我的披肩才不至我那么狼狈的走在大街上,披肩我还没有机会还给你呢。”他显得亲昵而熟稔,“一件披肩而已,没有关系的,这是生病了吗,你可要比上次我们见面时瘦也憔悴的多了。”然后她又看了看我身边高大的夏景和,笑着说,“这位是你男朋友吧,长的真精神,一看就是好修养的男子,你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讪讪地笑,本想解释,回头看了一眼夏景和,他倒笑的谦卑而开心,陶瓷一样洁白的牙齿晶莹着细钻一样的光芒,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我也就懒的解释了,只礼貌地笑笑说,“只是有点小感冒而已,你呢,怎么会在医院里。”她有些黯然,“我长年有心口头痛的毛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要往医院跑。”然后她就朝不远的地方招了招手,“衍生,我在这里。”不远的地方庄衍生手里拿着病历报告单阴沉的脸陡然转晴,迈着从容的步子笑着朝我们走来。他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身后还站了一个不知名的男子,我能感觉得到他的眼睛向我投来的绵密如针扎般的询问,只在一瞬间,不肯被别人的眼睛扑捉到。我由震惊到释然,甚至还有一点莫名的兴奋,如果现在庄衍生的老婆知道了我和庄衍生的关系,她会怎么做,庄衍生又会怎么做。很显然庄衍生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从容的走到庄太太身边,露出得体的笑容,带着宠溺般的语气叫她,“素白。”庄太太介绍说,“这位是我太太,庄衍生。”然后又对着庄衍生说,“这位小姐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在咖啡馆遇到的,站他身后的最她男朋友。”然后安素白又看着我有些尴尬的询问的意味,我知道她的意思,她还不知道我的名字。虽然读得懂她眼中的意思我却不愿意回答,就那么看着站在她身边的庄衍生,冷嘲热讽在眼波中流转。空气中有数秒的尴尬,倒是站在我身后的夏景和先开口了,他很有礼貌地向庄衍生伸出手,主动介绍说,“你好,庄先生,我是夏景和,她叫夏冉。”庄衍生也伸出手回握了他,眼神中有意味深长的审视的味道,看了我一眼,略带调侃的幽幽地开口,“你们俩真的是男女朋友,我怎么听着更像兄妹呢。”我笑,很突兀地冷笑,“庄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谁规定同姓就必须是兄妹,我们真的就是男女朋友。”庄衍生冷冷地看着我,瞳孔微微收缩,眼底有隐隐的努意。安素白笑着乜斜了丈夫一眼,娇嗔道,“看你,这种事情怎好开玩笑,夏小姐该生气了。”庄衍生看着我,眼底的努意换上略带玩味的表情,“夏小姐不会这么轻意就生气的。”我冷笑,眼底有灼灼的愤恨,“我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会为任何一点小事生气。”转而对着庄太太礼貌而疏离地说,“庄太太,我不太舒服,想先回病房休息。”说完转身就走,夏景和显然是对我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有点摸不着头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在我转身的时候差点扯掉了我手上的输液管。庄太太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她没想到我会就这么生气,不停地小声埋怨庄衍生不该开这种玩笑,庄衍生笑着在她身边不停地陪不是,宠溺孩子一样。外人眼里,他们该是一对恩爱夫妻。或者说,是庄衍生掩人耳目地营造了一种夫妻和睦的表象。输完液,医生又给开了一些治感冒和消炎的药,在药房取了药我和夏景和一起走出医院的大门天已经黑了,浓墨一样漆黑的夜空中无星无月。我们站在路边等车,我穿的极少,北风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又加上输液的时候里面掺了退烧成分的药物,出了一身的汗,汗还没完全干,现在被冷风这么一吹,感觉冰一样的寒风直灌进心里,由内而外的寒。夏景和脱了衣服披在我的身上,我歉意地说,“不用了,一会坐进车里就不冷了。”他无所谓地笑笑,在我面前秀了秀胳膊上的肌rou说,“看,这么厚实的肌rou扛冻。”我笑,他也笑,像个天真的孩子。他问我,“饿吗,去吃点东西吧。”我摇摇头,恹恹地说,“没有胃口。”有出租车经过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招手,他说,“往前走一段吧,前面不远就有公交站牌。”尽管时间不算晚,但路上的人很少。偶尔有一两个擦肩而过的行人,脸上总带着疲惫焦灼的神色。他们多是刚下了班在赶回家的路上,一想到家里有可口的饭菜,可爱的孩子,温暖的幸福让他们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我和夏景和倒是显得从容的多,像是一对晚饭后出来散步消食的平凡夫妻,安然,闲淡。回到家,打开门,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没开灯,一件一件的脱衣服,浑身酸软疼痛,我只想立刻倒在温软的大床上,闭上眼睛,然后甜甜地睡上一觉。睡梦中,米朵在门口大声地擂门,质地优良的红实木门被她敲出沉闷的声响。她大声地叫,“夏冉,夏冉,你在不在家呀,快开门呐。”我蜷缩在被窝里,一点也不想动。米朵见半天也没动静,悻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