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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庄衍生寒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米朵起身看着安素白,同样笑的得体而大方,“您是庄太太吧,刚才在饭桌上场面太混乱了,我还没来得及介绍自己,我叫米朵,夏冉的好朋友,就今天这事吧……你看,出也出了,我们也不要去追究倒底是谁的错了,只是这两人都伤了,而且我们夏冉好像伤的比慕先生更重……当然我也不知道您和慕先生是什么关系……”安素白紧着说,“我是东旭的表姐。”米朵接着说,“哦,您是她表姐……那您看他们这个医药费的事……”安素白果然是有涵养的人,笑着说,“是东旭有错在先,所有的费用当然由我们来承担。”米朵听她这么一说也就不端着了,忙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然后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也同样感激地回了他一眼,知我者莫过米朵也。其实米朵也没想到庄太太能这么识大体,她刚刚说那翻话,其实最终的意思就是医药费咱两家各付各的吧,你也别想让夏冉赔你们什么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了,她就是个穷鬼,她没钱的。.第19章婷婷就在我得意于终于可以省下一笔不小的医药费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夏景和终于开口了,“夏冉的医药费我会承担,慕先生的医药费我们也会一分不少的奉上,毕竟人是我们伤的……如果庄先生和庄太太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就请回去吧,夏冉需要休息。”我和米朵差点被惊掉了下巴,我心里有一万头小马奔过,心被睬成了无数个碎片,那个心疼的我呀,就差没有哀嚎了,大哥,那是钱哪,我的毛爷爷,我的票票呀。安素白也挺吃惊的,不过人家就是涵养好,完全不露声色地笑笑就挽着庄衍生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很客气地说,“夏小姐,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过来看你。”我也淡淡地笑,看着他和庄衍生一起走出病房,真的不得不承认他们俩真的很般配。我不去管庄衍生眼睛里破碎般地心痛,我要学着忘记或者说无视。米朵这个小没良心的在庄衍生他们走后不久就嚷着被折腾了一天,累死了要回去休息。我冲她翻着白眼,哀怨地说,“你晚上不留下来陪我了。”她也冲我翻了个白眼,“你只是伤到了小手指头,不是伤了脑袋,我相信你完全可以自理的。”夏景和倒是要留下来陪夜被我婉言拒绝了,理由就是米朵说的那样,我伤的是小手指头而不是脑袋,完全可以自理。他走的时候看着我,小眼神幽深幽深地挺哀怨的。他说,“明天一早我给你带早餐来。”我冲着他眨眨眼睛挥挥手,他跟在米朵的身后出了门,有点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地睡不着,我又想起了曾经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我坐在窗台上抽烟地情景。或许我是想庄衍生了,想他眼睛里破碎般的疼痛,想他无数个拥着我入眠的夜晚,虽然每每我总是拿最恶毒的话伤他,看着他难过心碎,其实我的心里的疼痛不比他少,我终是渴望他的温暖,渴望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安然入睡。现在似乎这一切都不可能了,他有自己需要守护的那一份爱和责任,看的出安素白是个好妻子。我亦要尽快忘记,和曾经告别,夏景和会不会是我更好的归宿呢。已经很晚了,我在纷纷扰扰的思绪中慢慢闭上眼睛,让放空大脑,希望睡意来袭。突然地我就听到了敲门声,敲两下停一会,然后再敲,这么有节奏的敲门方式非慕东旭莫属。不开门我也知道是他,我烦燥地把被子蒙在头上,不去理他。慕东旭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如果我不开门,他很有可能会敲上一夜。我大力而愤怒的掀开被子下床,脚在黑暗里摸索了半天才伸进鞋子里,就这么汲拉着拖鞋走过去开门。门开了,走廊里昏黄的灯光下,慕东旭明艳艳的笑脸晕在一团温暖的光圈里。我故意揉着眼睛睡眼朦胧地和他说话,我可不想大晚上的他跑来找我报那一拳之仇或是向我索要医药费,“有事吗,大晚上的扰人清梦。”他把脸凑到离我很近的距离,近到我即使在昏暗的光线里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傲挺挺地小鼻梁和鼻梁四周红肿的地方隐隐发青的毛细血管。他笑着对我说,“屋里太热了,我睡不着。”我说,“病房里不都有空调吗。”他说,“空调吹出来的风太凉了,对我的伤势没好处。”我无语而气结地看着他。他说,“你陪我去外面里吹吹风吧。”他不由分说地就拽着我出了病房,我死不情愿地说,“要去你自己去吧,外面蚊子太多,我可不想大晚上的出去喂蚊子。”他的力气比我大的多,轻而易举地就拽着我到了楼梯口,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现在被他拽着到了楼梯口,深夜的医院本就阴森地可怕,楼道里只亮着一盏应急灯,昏黄的光晕更能滋生诡异的气氛。四周静的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紧紧地跟在慕东旭的身边,一边抱怨为什么不走电梯,一边小跑着跟在他身边,生怕慢了一步。他拉着我在医院后面的小花园的长椅上坐下,一阵微风吹来,暖暖地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和清草的甘洌气息,很让人心情舒畅。隐在草丛中的虫鸣混和着树上的蝉叫是大自然赐与人类最淳朴的乐章。我在夜色里啪啪拍蚊子的声音显得特别突兀。慕东旭抬头看天,蔚蓝的天空中繁星闪烁,他感慨,“今天的星空真美呀,就像蔚蓝的大海上闪烁着金子般的光茫。”我也抬头看天,由于我有500多度的近视,看月亮都只是一个模糊的光圈,别说看星星了,只能看见连成一片模糊的光,既然都看不清,也就不能像他似的悲春伤秋地感慨一下,所以我只看不说话。半天,他见我仰着脖子不说话,就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他说,“你不会是睡着了吧,干嘛不说话。”我看着他,“你不都说了蔚蓝的天空像大海了吗,难道要我说,啊,大海呀,我爱你,就像松鼠爱松果,熊二爱蜂蜜。”他笑,“你这个女人不光彪悍而且大脑构造也和别人不一样。”我白了他一眼,“我彪悍还不是让你给逼的,谁让你没事乱说话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把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说的暧昧不清的,我们俩拢共才见了两回面,我也没得罪你,你有必要那么往死里损我吗?”慕东旭强词夺理,“我身为你石头哥哥的朋友,不能看着你趁他不在身边就给他扣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看着他低下了头,我说,“我和石头哥哥这辈子都不可能了,石头哥哥是个像阳光一样干净的男子,他应该找一个和他相配的女孩子,但绝不是我。”慕东旭突然地就放柔了声音,他说,“夏冉,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你的石头哥哥之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