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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惶恐。哥哥就抬起脸,他的眼睛哭的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滴,像是随时都会滴下来。他对着我笑笑,我问他,“哥哥,还疼吗?”他摸着我的头顶说,“言言吹了哥哥就不疼了。”我打了个哈欠说,“哥哥,早点睡吧,别吵醒奶奶。”“嗯,言言也快睡吧。”哥哥扶着我睡下,自己却睁着眼睛看窗外的月光。有一天,哥哥拿了很多的钱回来,他把钱交给奶奶,脸上带着欣喜地笑,“奶奶,我们有钱了,以后我们不用再过穷日子了。”奶奶颤抖着长满老年斑的枯瘦的手接过哥哥手里的钱,颤着声问,“孩子,和奶奶说实话,你是哪里来的这些钱?”哥哥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奶奶,我找到了一个好工作,那个老板人很好,给我安排了一个又轻松又挣钱的工作。奶奶,以后您和言言的生活费还有言言的学费都不用愁了,我会多挣钱的,您也别出去捡废品了,那东西又脏又累还挣不了几个钱,以后您老就安心在地家享清福了。”.第30章奶奶在等待和绝望中闭上了眼睛奶奶不相信哥哥小小年纪,干什么工作能挣这么多钱,仍不放心地说,“孩子,你那个老板是干什么的,你小小年纪可不能干违法的事情呀。”哥哥宽慰奶奶说,“奶奶您就放心吧,我们老板是个好心人,看我小小年纪就出来打工养家,对我特别照顾,人家是干大买卖的人,哪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呀。”奶奶半信半疑,只好收了钱,只是嘴里还不住的喃喃,“孩子,你还小呀,可千万别为了这个家毁了自己一辈子呀。”自那以后,哥哥常往家里拿钱,我和奶奶如愿过上了丰衣足食的生活。只是他往家拿的越多,奶奶就越不安,哥哥归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常常成宿成宿地不归家。奶奶就睁着眼睛一等就是一夜。最后,奶奶终于病倒了,那一次哥哥出了远门,说是出去两三天就回来,可是他走了整整半个月也没有回来,奶奶在等待和绝望中闭上了眼睛。临死前,奶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叮嘱我,一定让哥哥好好做人,千万不要为了眼前的利益毁了自己一辈了,我含着泪答应奶奶。奶奶死后一个多星期哥哥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他跪在奶奶的遗像面前痛哭流泪。我扑在哥哥的怀里说,“哥哥,你不要再为那个老板做事了,奶奶说他会毁了你一辈子的,就算是为了我,你离开他好不好。”哥哥拍着我的背说,“言言,哥哥答应你,只要一有机会哥哥一定抽身,那时候哥哥就带着你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生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趴在哥哥的肩头哭的更凶了,“哥哥,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为了养活我,供我读书,你也不会连奶奶最后一面也没见着。”哥哥说,“傻妹子,你是哥哥唯一的亲人,为你做什么哥哥都是心甘情愿的。”言言说完,拉着我的手,泪水早就淹没了她的整个脸颊,她说,“夏冉jiejie,不管哥哥做了什么,他都是为了我,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帮他……我觉得哥哥这回一定是遇上不好的事情了,才会让我帮忙。他以前从来不让我掺和他的事,也从不带我去见他的朋友,他从来不向外界说有我这个meimei,更不准我和别人说他是我哥哥……夏冉jiejie你说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呀。”言言说着又握紧了我的手,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疑虑。我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安慰,“别想那么多,给自己增加无谓的烦恼,或许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糟糕,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陪你去银行,等见了你哥,事情自然就清楚了。”言言看着我,对我的话不知可否,我微笑着向她眨眨眼睛,她轻轻地点点头,很乖巧地回屋去睡觉。第二天一早,我起了个大早,心里想着今天要陪言言去银行的事,怕去银行办理业务的人多,想着还是早点去比较好。我进洗浴室洗漱,言言做了三明治用盘子端了放在桌子上,还热了牛奶。见了我,笑着和我打招呼,“夏冉姐,你起了,我做好了早餐,你快洗完了来吃吧。。”她浮肿的眼睛透露了她昨天夜里一定没睡好,我“嗯”了一声,快速地洗漱完毕出来。坐在桌子旁吃早餐,言言的情绪不高,只吃了一点点,牛奶也没喝,我知道她此刻心里一定很慌乱,就没劝她多吃,自己也是匆匆地吃了两口,我问她,“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她点点头,我说,“那我们就走吧,去晚了排队的人太多。”言言看我盘子里剩了多半的食物,小声地说,“夏冉jiejie,你吃完了再走吧,也没那么急的。”我冲她笑笑,“走吧,我吃饱了。”为了能人熟好办事,我特地带言言去了米朵上班的银行。因为大额取款是要提前预约的,可能是时间还早,银行里排队的人并不多,米朵正坐在柜台里给别人办理业务,她穿着职业套装,显得整个人清瘦又干练。我走过去和她打招呼,“米朵。”她抬起眼皮隔着玻璃窗看了我一眼,复又垂下,表情麻木或者说不近人情,继续给别人办理业务。我挺尴尬地站在一旁,言言站在不远处焦急地看着我。米朵办完了手上的业务才想起我,不冷不热地说,“你今儿怎么这么有空,跑这儿来看我。”我知道米朵可能已经不生我的气了,就冲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搞怪地表情,她果然地笑了。我说,“米朵,我是陪朋友来取钱的。”然后就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言言,她手里提了个空皮箱站在大厅的柱子旁边。米朵的眼睛顺着看过去,看到言言的时候,眼睛半眯着,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像是在想什么事情,问我,“她是你朋友?”我说,“是呀,她就是和我合租房子的女孩。”米朵问,“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和一个女学生合租的房子,她是大学生”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别有用心。我说,“是呀,人才刚读大二,还是个孩子。”米朵冷笑了下,“哼,对呀,真够清纯的。”我对米朵冷嘲热讽的态度莫名其妙。米朵说,“她要取多少,直接在柜台上取就行。”我小声地说,“我们取的有点多。”我很小声地说了一个数字,米朵惊诧地看着我,“怎么一次取这么多钱?”我说,“有急用,又没有提前预约,你看可不可以和你们经理商量一下,让他通融通融。”米朵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言言,说,“你们和我来吧。”米朵带着我们俩去了里面的一间贵宾室,她说,“你们俩先在这儿等会儿,我先去找我们经理签字。”不一会,米朵就笑着走了回来,说,“搞定了,你们跟我去取钱吧。”我跟上她的脚步,与她并肩,小声地说,“米朵,你和你们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