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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的还是吩咐了一众山贼,将蘑菇山仔细找了一遍,可是长乐和上官傲双却平地消失了,找不见她们的任何足迹。连着阴邪男人的尸首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邙山。翠绿充盈,鸟儿欢悦;小桥流水,鱼儿嘻戏。高大庄严的殿宇,静立山巅,俯瞰着邙山的一切。林中小屋,白发华服男人神色憔悴,伸手将榻上女子长发束起,探了女子的脉象,憔悴的容颜这才露出一丝宽心。“主,您去休息吧,属下来照顾少主。”鬼英一直站在室内静静的看着华服男人的一举一动。只有他才知道,华服男人外表平静内里的虚弱无力。华服男人知道女子一时半刻不会清醒,便点头应下。榻上的女子虽然一时半刻不会清醒,可外室的男人却是猛了睁开双眼,醒了。入眼的一切,男人片刻恍惚。邙山……鬼英扶着华服男人走出,看到小榻上的男人定定的睁着双眼,便跟鬼英走了过去。“你醒了。”随着声音,入眼的男人满头白发,容颜憔悴不堪。师父……榻上男人就要起身,却是动了一下,发现身体僵硬无法行动。“你身体多处灼伤,刚刚上过药,现在不宜行动。”华服男人的态度很疏离,榻上男人收紧了眉头。“鬼英会在这里照顾你,有什么事,就跟鬼英说。”华服男人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被鬼英搀扶着离去。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蘑菇山血战的那一刻,阴邪男人会些山鬼之术,对他下了咒。他是怎么到邙山的,师父又为何疏离于他。鬼英去而复反,手里端了些点心。“木瓜酥!”鬼英将木瓜酥端进了内室,小榻上的男人许久才反应过来,木瓜酥是他最爱吃的点心,以前只要她闹着要吃木瓜酥,师父就会亲自下厨给她做。“你是什么人?”鬼英无声无息的站在一旁,凝视着小榻上的男人。男人的声音虽然很是沙哑,可鬼英依旧听清楚了他叫出的木瓜酥。上官傲双无力的笑笑,道:“我叫长乐,是双儿的未婚夫。”“少主的……”鬼英不敢相信,连那三个字都不敢念出来。“双儿怎么样了?”“公子不必担心,少主很好。”“能否劳烦英大哥将我扶到内室,我想看看双儿。”“公子先安心养伤,少主那里,我会照顾的。”上官傲双默了默,没有在要求进内室,如此,鬼英便多看了她一眼,走出小屋。邙山灵药众多,没几日,上官傲双已经能下床走路了,只是内室的女子,却迟迟没有醒来。有很多事,上官傲双还须要榻上的女子来给她解释,只是,若师父都无法救治让女子苏醒,那她,亦没有更好的办法。“长乐……”榻上的女子忽的动了动眼帘,似听到了上官傲双的呼唤。上官傲双发现女子这一幕,便坐于榻旁,伸手查看女子的脉象。女子面象凝重,惶惶不安,像在害怕着什么。“长乐!”上官傲双靠近女子,在女子耳旁轻唤。“走……走开,别……别过来……”女子开始手舞足蹈,挥打着让人无法靠近。上官傲双站在榻旁盯着榻上的女子,不一会儿,女子便醒了过来。“啊……”女子惊魂未定,瞪圆了双眼盯着帐顶,上官傲双听着屋外脚步声靠近,忙是座在榻旁在女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双唇堵在了那微张的嘴里。☆、第六章鬼英听到女子的叫声,便急急赶紧房来,却不想,让他看到他应该回避的场面。待鬼英离开,上官傲双便放开了榻上的女子。虽然是情急之下,可这自己亲自己的事,摆在心里,实在诡异。榻上的女子被亲傻了,呆呆的看着上官傲双,片刻,女子张大了嘴:“你你你……我我我……你……我……”“长乐,看到自己亲自己,是不是很不能接受?”上官傲双轻勾冷唇,像是在嘲讽自己。“你是……上官傲双!!”“告诉我,在蘑菇山上,发生了什么事?”……鬼英守在殿外,白发华服男人出来时,鬼英才道:“主,少主醒了。”华服男人大喜,提步便往林中小屋而去。鬼英顿了一下,他话还没说完。……上官傲双若有所思的道:“你的意思是说,本王身体里还住着一个大魔头?”长乐撇撇唇,历历在目:“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专挖人心。”上官傲双扫了长乐一眼,孤傲不减:“这件事,本王自有定数,目前最大的事,是你我身份之事,一会来个白发的男人,他是我的师父,见了他,你只管称他师父便好,其它的你不用多说。”上官傲双话音刚落,邙山首主和鬼英便来了。长乐定了定心,在邙山首主过来时,颤颤巍巍的道了一声:“师父。”上官傲双自称是双儿的未婚夫,自然也是要叫一声:“师父。”邙山首主对着上官傲双额首,算是应了。“双儿,可还有那里不舒服?”长乐向着一旁的上官傲双看去,摇摇头:“我没事了。”邙山首主还是不放心,伸出手去:“来,为师再替你看看。”长乐心虚得紧,错开了邙山首主伸来的手,将头调开,不看邙山首主。上官傲双冷俊的容颜轻扯柔和:“师父,双儿是在怪长乐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惊,这些日子师父也挺累的,双儿这,就交给长乐来照顾吧。”上官傲双这么一说,长乐还真生气了,前一刻对他要打要杀的,这一刻又是让他面对不知的身份和境况,似乎自从遇到上官傲双,他就没一刻安生过。邙山首主对上官傲双的话没有多想,毕竟双儿才醒来,有些事还没有放下,对他这个师父,也是避之不见为好。“这样也好,若双儿还有那里不舒服,你让鬼英告诉我。”上官傲双应下了,鬼英的视线传来,上官傲双礼貌性的回视过去。邙山首主走出小屋,这才问着身旁的鬼英:“你可知道,长乐与双儿的关系?”鬼英默了默:“长乐自道是少主的未婚夫。”邙山首主没在说话,独自离去。屋内,长乐双拳紧握,双目灼红的盯着那个冷清的身影。“告诉我,本公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上官傲双转眸扫了长乐一眼,淡淡的道:“本王怎么知道,我也只是比你先醒罢了。”“你……”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