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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始终站在白薇薇这一边,心都凉了,原来再亲近的血缘关系,也比不上一个狐狸精狐媚几下来得厉害。再者,白薇薇忽然这么跟她斤斤计较,她还真是不习惯。“第二次,祁艳红这件事儿咋算?”白薇薇已经松开了高峰仪,她要是再矢口否认,用对祁艳红那套嘴脸对白薇薇,恐怕高峰仪又得暴走。高淑惠算是豁出去了,都挑明到这个份儿上,就算她一个人狡辩,哥哥也不会信,他都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对,是的,我就是唆使祁艳红害你的,咋啦?。”“淑惠,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吃错了啥药?”高峰仪实则已经没有发怒的力气了,他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恨不得一头栽倒下去,别醒过来。为啥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亲meimei,忽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药渣那次,他不是不晓得是她干的,可是因为二十年的相处,让他相信,meimei只是为了他和白薇薇好,虽然手段不光彩,可是出发点还是好的。“哥,你问我为啥?你说为啥?自从你娶了她,我们家就像供着一尊佛一样把她供着,啥都把她捧着,你为了她还申请随军,在县城里安家,多久才回去看妈一次?就是因为她插进来,咱们这个家完全不成家了!我也没有想要害死她,只是想把她赶走,赶回她娘家,你条件这么好,完全可以重娶一个,茉莉姐她喜欢你,她一直偷偷喜欢你好多年,你根本不用愁娶不到媳妇儿。”她歪理一大堆,要是放在上辈子白薇薇也认了。可是这辈子嘛,她可不顶这个锅。高峰仪差点没吐血,就连在一边安抚母亲的祁艳红都愣住了。高淑惠这个脑子……“那我还要谢谢你的不杀之恩了?”白薇薇反问一句,忽然转了转眼珠子:“你上回还说我不能忘恩负义,你哥哥对我那么好,我不能做不仁义的事,现在又说想把我赶走,让你哥重娶,你想法很多变啊。”高淑惠被她噎了一下,依旧高傲的仰着脑袋:“哼,管你是死是活,反正我就是看不惯你!”噗,这得是多幼稚。白薇薇敢打赌,她要是现在跟高峰仪撂蹶子,提离婚,高淑惠还能各种狠话说尽,激将她不离。“你到底是看不惯我,还是嫉妒我?”白薇薇眼神跟猫眼儿似的,忽然一下子瞳孔收紧,仿佛看进了高淑惠灵魂深处。“你……”高淑惠被她眼神逼得后退了一步,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你嫉妒我对不对?”白薇薇逼近,冷冷道:“从我进门的第一天你就嫉妒我,所以不管我咋讨好你,你都不买账,因为你心里一直都在找一个讨厌我的理由。”她彻底看清了高淑惠这个人,亏她以前还头疼,为啥跟小姑子相处不好,上辈子都没有像这辈子一样剑拔弩张。原来,她是这种人!“我没有,我没有嫉妒你,没有!”高淑惠大声叫喊,可是越大声,就越显得刻意!她嫉妒白薇薇吗?当然!她凭啥长得那么漂亮,家世那么好,还要性子好,讨人喜欢?哪怕当一个骄纵的大小姐,像祁艳红那样,也行啊。可她偏偏连性子都很柔软,连对人标准很高的母亲都认可她。她很想找一个否决白薇薇的理由,可是想了很长时间,却找不到一个。因为她对自己,都那么好。“其实你心里应该晓得,张腊梅那一次的事儿,是我敷衍她的,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吧?只是当时听着误会了,后头刻意的不去订正,因为你只愿意相信,你愿意相信的事实!”白薇薇越说越觉得自己冤枉,这辈子对高淑惠好,还引起她的嫉妒来了。要是跟上辈子一样,成天在屋里窝着,吃喝拉撒睡,高淑惠还不会把她放在眼里。“你胡说,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啥!”高淑惠这个神情,跟刚刚在铺子里,跟祁艳红狡辩的口气一模一样。高峰仪心寒了,明眼人都晓得白薇薇是不是胡说。女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把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扭曲成这样子。“行了,你慢慢狡辩吧,我懒得跟你废话。”白薇薇吸了一口气,她不想再看见高淑惠那个嘴脸。“白薇薇,我告诉你,我没有嫉妒你,我从来都没有嫉妒你,你有啥需要我嫉妒的?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啊呸!我一点都看不上你,我不嫉妒你,你给我听着,我不嫉妒你!”她扑上来,要抓住白薇薇的领子,却被高峰仪一把拦住,按在墙上,这时,她才发现男人脸上并没有怒气,反而眉眼凝成了极度痛苦失望的姿态,像一片树叶迅速枯萎似的颓败:“高淑惠,以后我没有你这个meimei!”☆、第203章:脏得不成样子(求月票)“哥!”高淑惠惊恐的瞪大眼,她没想到,没想到哥哥居然要跟自己断绝兄妹关系。“哥,你就为了她,你就为了一个女人,要跟我断绝兄妹关系吗?”高淑惠流泪质问,高峰仪松开她,退开一步,低声道:“我没有你这种心如蛇蝎的meimei,我就当你已经死了,以后你不要再叫我哥,我们这辈子断了往来吧。”她居然对自己的妻子做了这么多十恶不赦的事情,她心里真的有他这个兄长吗?他已经告诉过她,白薇薇和母亲,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一样的,她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亲人,只有她自己。高峰仪与其说无法原谅高淑惠,不如说是无法原谅他自己,这么糊涂无能的自己。居然一直以来都不晓得妻子在家里过的是啥样的日子,不晓得自己的亲meimei到底是咋样狠毒的妇人。“你滚!”他甚至没有抬眼看她。高淑惠泪如雨下,她靠在墙上,深深的闭上眼,痛苦道:“白薇薇,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白薇薇安慰高峰仪还来不及,哪有心思管她,这种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已经彻底疯了。祁艳红目睹了这一切,心里为高峰仪夫妇惋惜,她扶起神神叨叨在座位上自言自语的母亲,走过来对高峰仪说:“你看,能不能……”能不能放过她母亲一次,这会儿母亲发病,他们俩人也都看得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