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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能跟夏大辉成为忘年之交。“十多年过去了,我很珍视这份情谊,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没有跟你父亲展开合作。好像谈生意、谈钱就俗了。我想过很多次,也想通了,我现在不仅仅是要为私人考虑,更要为整个公司考虑。如果一个合作、一个机会对公司发展有好处,那么我就会去做。我觉得以友好沟通的能力和知名度,应该不会让他们失望,姜槐,你说是吗?”姜槐只觉得喉咙发干,发不出声音,清了清嗓子后,把这个问题蒙混过去。短暂的沉默过后,姜槐问:“廖总,您叫我来是……”“我们常说要善用身边的人脉嘛,既然有你这个女儿坐镇,我觉得我们的合作本该很顺利。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你们事业一部推掉了跟大辉集团的合作,我不是很清楚原因啊,但这个对公司影响很不好。我是公司的总经理,我必须为公司营收负责。”“廖总,这是我们内部一致通过的结果。”廖川抿了口水:“嗯,她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但我想听真话。”真话?真话可不能告诉廖总。姜槐盘算了几秒,信口说道:“我们部门的客户已经饱和了。”“但可以给别的部门啊,事业二部、三部、四部,哪个不能做?哪怕跟影视部单点合作,也是合作嘛,现在完全就一棒子打死了。”“廖总,安总监常跟我说,客户是靠谈的。安总监一定也说了,如果别的部门想合作,就拿着方案去谈。”“我现在是想找一条简便的路,就不用大费周章再去走一遍他们的流程了……”她懂得廖川想要什么了。“对不起廖总。”姜槐打断了廖川的话,“我恐怕不能答应你。”廖川愣了一下,说:“没关系,你再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他暂时还没办法把姜槐怎么样。☆、第四十一章离别之际(下)姜槐从办公室出来时,安妮塔正在收拾东西。她把抽屉里的文件都搬到了桌面上,从中还飞出几张她和张一扬的喜帖。喜帖上有一道明显的界限,一半是尘土,一半颜色鲜亮。安妮塔抽出来,将零散的几张喜帖整理好,一起扔进了垃圾桶。按照公司流程,离职是要交接一段时间的,更何况安妮塔这种职位,需要交接的就更多了。可她为什么要急着离开公司呢?安妮塔收拾到一半,想起了点事。她拉过姜槐:“一会泰和的电话会议你主持一下。”“我?我从来没主持过啊。”姜槐被这突然降临的活弄得措手不及。安妮塔拿着U盘□□姜槐的电脑:“总得学会,我走了,泰和就要你独当一面了。”“你是因为我才走的吗?”“你别多想。”“如果我们现在接大辉集团,你是不是就不用走了?”安妮塔笑了笑,说:“想什么呢?不接大辉集团虽然也有出于为你的考虑,但你不是主要原因。不要责怪自己。”看姜槐还不甘心的样子,安妮塔停下手中的事,接着说:“谁也不可能在友好沟通待一辈子,只不过是迟走和早走的区别罢了。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联系大辉集团,就是怕我们栽树,被居心叵测的人乘凉了,现在的客户比较稳定,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加一个客户。加一个客户就要增加工作量,没准还得再招新人,不如先求稳。”“那你走了,干嘛去啊?”“先休息一段时间,把盛世美颜睡回来。”难得见安妮塔这么轻松地开玩笑,“这些年都没怎么休息,每年的年假也没时间休,这下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了。”姜槐思绪复杂,安妮塔看了一眼手机,瞬间变回那个女超人:“去会议室,开会时间到了。”姜槐很忐忑,每次电话会议她都是旁听做记录,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应对甲方刁难的问题和无理取闹的要求。“我在旁边坐着,你实在应对不了的,我来,但你要保证,沟通主体是你。”安妮塔给她吃定心丸,可她还是紧张。甲方可没人在意她们的离别时刻,一上来就把最新方案批评得一无是处。姜槐一紧张,就结巴了。“你们做了太久是不是太顺手开始糊弄我们了?现在重心为什么都是配套进社区,没有泰和本身的内容了?我们的品牌主张呢?我们下一阶段的推广重点呢?难道永远要靠着轻骑单车和大辉集团提携我们吗?”“因为……最近客户最关心的还是社区配套方面的,所、所以我们才在方案里提了较多关于……关于……关于其他……”姜槐说不下去了。安妮塔靠近电话会议用的八爪鱼:“那个……我打断一下,有几件事情要说。”大概是没想到安妮塔也在,对方听到安妮塔的声音,明显表现出几分忌惮,态度也收敛了一些。“以后泰和的项目对接,就由姜槐来全权负责了。之前她是创作口的,我们之间也都很熟悉,沟通方面她没做过,可能不是很擅长,你们呢就多包涵,能力上我是绝对认可她的,你们也放心,我带出来的兵,不会差。”姜槐第一次听到安妮塔跟别人夸她,挺意外,随后是不好意思。她不自觉地,嘴角扬起一点弧度。对方似乎察觉到一丝异样,试探性地问安妮塔为什么不负责这个项目了。安妮塔笑了:“当初是缺AE(客户执行),我来这个项目临时顶一下,还好姜槐成长得很快,你们再多接触、磨合一段时间就会好了。我呢手上有几个新项目,实在忙不过来,以后就不跟进了。有任何问题找姜槐和三三就好。”安妮塔说完这些,对姜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姜槐赶紧靠近电话,说:“下阶段的工作计划我们已经着手在做了,思维导图我们已经整理好,月底前会出个详尽的方案给你们,我觉得月度方案还是当面聊……比较好。”接下来双方敲定了几个重要节点,又约定了下一次开会的时间。是谁说的紧张时心会砰砰直跳,挂掉电话后,姜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不跳了。“做得很好啊,比我第一次强多了。”安妮塔竖起大拇指,“我第一次提案,简直是一场噩梦。”“当时发生什么事了?”姜槐倒是想听听安妮塔自爆糗事。安妮塔耸了耸肩:“PPT刚打开我就开始头晕,一脚把人家投影仪的线拽断了,然后我当时的公司就被踢出比稿名单了。从那以后我的上司都有心理阴影了,每次提案前都要排练好再出发。”姜槐大笑。随后又觉得悲伤,安妮塔毕竟是要走了。“怎么啦,又一脸丧气的?”“你要走了。”“又不是见不到了。”安妮塔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