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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冯封的嘴里溢出,她把李袖春放回地上,作势就要训斥。看到她这样,就回想起刚穿越那几天,整日听她唠叨自己,耳朵都起茧子了。李袖春把猫抱着眼睛一转,看到一边跟着老婆子的还有凤君,她立马转移话题:“咦,怎么今天父后和御前侍卫老婆子都来我这了?”老婆子一噎,满口的话都憋了回去。凤君捂着嘴笑了笑,神色不辨地看了眼李袖春划破的袍子,替她摘掉夹在发丝间的叶子,“过来告诉你一件事,没想到正好看见囡囡你的壮举。”李袖春偷偷吐舌头,几步过来把猫塞进毓柳怀里,“说好的,之后给我摸一下它。”然后便匆匆跑了回去。毓柳低头接过来,一下子就看到她右手上明显的抓痕,一时看着她的背影有点愣神。“父后,是什么事啊?”“是关于三天后的春狩,女皇陛下说要你也随行。对了,毓公子也要一起。”凤君眼神滑过抱着猫发呆的毓柳,渐渐扬起嘴角。“春狩?”冯封在一旁解释道:“就是去皇家狩猎场,进行围猎。这一次波斯国的女将军,为了进行两国之间的交流,不仅送了许多动物来,还带了许多物资。所以女皇陛下决定,三日后提前开始春狩,与波斯国的女将军一起。”其实很久以前,女皇就与冯封讨论这事了。“……”李袖春皱眉思考,“也就是说我也要去打猎?”冯封欣慰地说:“那是自然,这可是皇家狩猎。”女皇愿意带上九皇女,说明这两人关系还能缓和。但是,李袖春的表情就没有那么自然了。“换而言之,我也要骑马拉弓?”“不然呢?”冯封以为九皇女又要偷懒。她恨其不争道:“这一次别国将领也在,皇女可不能丢了我们的脸面。”“……”李袖春一时哑口无言。卧槽!丢脸事小,她并不会骑马射箭啊!她内心抓狂,拐弯抹角问了一句:“那,这次不会狩猎的皇女也要去吗?”“囡囡说笑了,我们泱泱大国,怎么会有不会狩猎的皇女?”凤君眼中闪过兴味,残忍地戳破了李袖春内心的期望。也是日了狗,她怎么忘了,这个国家虽然*,女皇每天都泡在后宫里。但是皇女的教育还是有的,只要接受过教育的,不可能马都上不了,弓都拉不开。然而自己这个换了芯的假皇女,如果上场反手一箭把自己射穿了,会不会丢人丢到史书里啊?第12章骏马翩翩西北驰是夜,整个皇宫最奢靡的宫殿外,身着明黄色凤袍的女皇照旧到了凤君那里安寝。宫内不知多少男妃又暗地里悄悄红了眼,但是他们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谁叫凤君惯是会讨好帝心,又生的那般貌美模样。凤君安安静静立在灯下,站在门口,一头青丝未束,披散在肩头。他看见远道而来的女皇只是淡淡勾了勾嘴角,却清丽中带着一丝|诱|惑。“陛下。”他俯身,长睫微垂,仿似欲语还羞。女皇最吃凤君这套,哪舍得让他把礼做全。揉了揉他的手,就把他从原地抱了起来,感受到他的瑟缩,低头大笑:“怎么?这么久了,我的凤君还害羞?”周围的奴婢赶忙在他们进屋后,纷纷落下帘账不敢再看。在凤君这里伺候的,都知道凤君和陛下在一起时,不喜欢别人呆在一边。不过不管多少次,他们都觉得惊奇,女皇在凤君面前可真是千娇百宠,连语句里都是用我自称。两人进屋后,凤君跳下地亲手给女皇斟了一杯茶,茶烟袅袅,凤君的手在烛光下更加莹白透亮。他抿着红唇,低低与女皇说了几句话,逗得女皇哈哈直笑。“还是你泡的茶最香。”女皇接过茶杯,不忘在凤君脸庞偷了香。“当然,人也是最香的。”凤君这回没有再瑟缩,反而送了上去靠在女皇怀里,喂了茶便乖乖的任她摸索,乖的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红毛狐狸。女皇抱着他想要上床,却不由头一晕,晃晃脑袋,坐在床榻上忍不住道:“最近,总感觉孤老了。”被她半搂着的凤君眼角一亮,摇首,“陛下乱说什么胡话?陛下的皇子皇女们都还没长大离宫,陛下哪里有老?”听他这么一说,女皇立刻坐直身子,可惜头一阵阵的晕眩加上凤君身上的桃花香,让她越来越迷糊。反而没法好好思考,只能粗略想了一下。说来,确实有这个传统,皇女皇子成年后,便应该赶出宫去自立门户。一是防止宫廷争斗,二是为了保护皇帝不被逼宫,三也是锻炼各个皇女的能力。有时候,极为出色的皇女也可有自己的封地,进行培养。女皇心里想着,却止不住晕眩,不到片刻就趴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留下凤君躺在她旁边,轻轻叫着:“陛下?”听到她呼吸声平稳,竟是睡着了。凤君翻了个身,摸了摸她棱角分明的脸,一双狐狸眼精光闪闪。缘春推开门,便看到这一幕,了然。“陛下睡了?”她走上前去,把凤君扶起来。“是睡了。缘春,下次剂量可以放少一点了。”他走过刚刚的桌子,摸了摸女皇喝过的茶杯,声音忽然低了几分,隐藏着某种说不清的意味。“凤君您的意思是……”缘春握紧双手,“女皇她……”凤君扭头,一向柔媚的眼神寒冷逼人,“慎言。”“奴婢知道了。凤君,恨春刚刚报信说,从您和冯封大人离开以后,九皇女便不吃不喝锁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忙什么。”凤君落座在一旁,越想越觉得有趣,若是没记错,以前的九皇女最是不喜欢猫,因为小时候她曾被后宫男妃养的猫给抓伤过。于是他故意把波斯猫赏给毓柳,却没想他今日过去碰上的那一幕,怎么看九皇女都不像是厌恶猫的样子。“你说,是真如恨春所说她变了,还是,她又在演戏?”缘春知道凤君话中的她是九皇女,想了想接话道:“奴婢觉得应该是在演戏,从毓公子被赐给九皇女开始,宫中的风向就开始变动了,也许九皇女是在走下一步棋了。”“这么多天的接触,本宫倒是越发看不明白她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