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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九皇女。不用想,她都能猜出来,花顾白恐怕是要为九皇女祈福。“......一般都需要些什么东西呢?”“纸钱、火盆、莲花灯......”冯封给她一个个数出了必需品。“主子明天可是要去祭祖?确实,该祭拜一下女皇了......可惜老身明日抽不得身,不然一定要陪主子一起。”李袖春有些脸热,她哪里是要去祭拜女皇的?只不过是陪花顾白和毓柳罢了,她摆摆手:“冯老婆子你每日上工也很累,有空就好好休息吧。”反正有萧雅和恨春跟着,她又不需要人伺候,应也是无妨的。所以到次日约定的时分,花顾白上了李袖春备好的马车后,也为车上齐全的东西所震撼了一下。毓柳并没上这个马车,而是自己备了一个。恨春和萧雅又都在驾车,所以李袖春便能随意与他交谈了,“我知道你是想去祭拜她,我与你一起吧。”李袖春牵动了下唇角,“我占了她的身体,也算是她赐予了我一命,自然该好好感谢她。”感谢她让我遇见了你,感谢她给我多活的这几月。*到了所谓的小镇河边,李袖春惊讶的发现,这河正是之前她发现的那条河,她还带花顾白来过。这里已经围了很多人,在河边放下莲花灯,大家都眉目肃然,有些人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有些人神情凄然,面色憔悴。他们是趁夜出来的,于是便能看到一盏又一盏的莲花灯,带着点点微光随着水流飘向远方,像是染亮了这一片土地。李袖春从没见过这种景象,一时有些被震慑住了。她想,不管死去时有多可怕,这些灵魂在此刻应该得到了安抚吧?有人这么思念他们,为他们一年又一年祈福。又或许这些灵魂早已投胎转世,带着活着的人的思念,开启了新的篇章。那她呢?她的爷爷奶奶会不会在现代也日日夜夜这般哭泣,为她祈祷?......李袖春从穿越来尽力不让自己去想现代发生的事,就是怕自己有一日会徘徊不定。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但面对此情此景,即便是面对穿越这事豁达如她,心里也酸涩了起来。“来,我帮你。”李袖春看毓柳点了半天都没能弄亮,上前给他护住了那盏莲花灯。清水站在一旁给自家公子点好灯,那莲花灯终于发出了光芒。“娘,你走好,孩儿现在过得很好。”毓柳轻声的话语淹没在周围很多人的祈祷中。李袖春看着他的侧脸,心里也在小声对现代的家人说:她现在过得很好。苦了点累了点,却比以前懂事多了,面对截然不同的生活,她也能应对自如了。如果爷爷奶奶在,肯定会为她骄傲吧。同时,她也想告诉自己的爷爷奶奶,她......有了喜欢的人了。她想着,隔着悠悠灯火,看着那边的捧着莲花灯,静静站在人群中的花顾白。他的眸光被这千万个灯火映得明明灭灭,李袖春忍不住在想,他会对九皇女说些什么呢?是情人间的爱语,还是思念者的期盼?“公子,你把这莲花灯放下吧。”恨春站在花顾白身边提示道,他捧了好久了。花顾白低低应了声,就要往河边李袖春所在的方向走去。“是该放下了。”他这话是否有别的含义在里头,只有他自己知道。正这时,人群忽然传来sao乱,不知是谁忽然喊了一句:“走水了!”萧雅和恨春连忙护住花顾白,怕他被突然暴动的人群所挤压。萧雅在民间呆的时间最久,她立刻意识到情况的危险,“糟糕,这种秋日里着火,岂不是一下子就会燃起来?”秋日干燥,落叶又多,这里人群聚集,火点更是到处都是,怕不过半个时辰就会彻底烧起来。李袖春立刻站了起来,要往花顾白那边去,但是身侧的毓柳被谁撞了一下没能站稳,只好扶了他一把。这一耽搁,她与花顾白的距离便愈加远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上了一个我感觉比较鸡肋的榜单,貌似在晋江穿越频道的广告栏位置里,然后......编辑大大告诉我,要日更两周_(:зゝ∠)_我选择死亡,嘤嘤嘤,不能偷懒了。第47章不辞冰雪为卿热“别去,那边火势最大!”清水帮李袖春扶住毓柳,焦急地叫住转身欲跑的李袖春。毓柳也拉住了她的衣角,似乎是在挽留她,一脸担忧。“你们呆在这里,这里离水近出了事还能在里面躲躲,清水你可会水?”得到清水肯定的回答之后,李袖春嘱咐:“那保护你家公子的事就交给你了。”她说完,竟是一点儿犹豫也没有,把外衣脱了下来在河边浸湿,然后立马扒开拥挤的人群,嘴里道着歉,缓步往花顾白那边靠拢。毓柳的手滑落下来,呆呆站在原地,这才明白——其实,他根本不可能取代凤君吧?她这为了夫郎,生死不顾,一往无前的样子,与他年幼时幻想的妻主多像啊!“没事吧?”李袖春一把用沾湿的外衣罩住花顾白,把他扯进自己怀里,看了看他,并没有不对劲之处,才松了口气。“萧雅,你有武艺,你先到前面开路。恨春,你跟着萧雅,去想办法把马车弄过来。”等两人领命先行后,李袖春护着花顾白往一个楼阁里面走去,“这里人少,我们在这里等等他们。”花顾白仰了仰头,才看到李袖春的脸颊左侧似乎是被谁的指甲滑到了,流了血都不知道。她可真傻,难不成他还值得她这样拼命吗?说来,当初他坠下崖,她为什么义无反顾的就跟着他下来了呢?就是因为她这么善良,才会连毓柳都能想到利用她。但这种在她怀中的感觉,似乎并不讨厌。她比自己高,护住自己的时候,就像一株良木,高大的树冠为他挡住了很多风雨。“你别慌,我会保护你的。”李袖春看他盯着自己发呆,以为他是在畏惧,便耐心给他把散乱的髪发整理好,拍了拍他衣服上沾的灰尘,想让他静下心来。“李袖春?”他试着唤了一声,这还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