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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想要了,谁爱要谁要!这日,静嫔在慈宁宫中对嗑瓜子的两人下了最后通牒。“你们若是在不帮我,我就去找皇后!”两个不通庶务的乖宝宝一脸迷茫,看得静嫔连头都不想抬。啊,好累,这样的姐妹不想要了。舒兰宝宝提出了疑问:“不是四嫔协理吗?虽然你主要负责,可也不至于累成这样罢?”静嫔冷哼一声:“就她们?辛贵嫔不问世事快要成佛,孙嫔遇到事跑得比兔子都快,周嫔倒是想来帮忙,可惜除了倒忙什么都不会干。”当她看见周嫔把给魏王的赏赐弄成和七品小官一个规格时,她一度以为这个人想大雍死。要不就是想她死。静嫔继续冷哼,“她们都要我死,你们呢?”两个乖宝宝赶忙摇头,不敢不敢,大姐您说什么我们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少写点,最近为了蹭玄学,太累了,困的不行。明天!一定多写一些!第43章思家静嫔也没有为难二人。一个是书呆子,一个还是小meimei,看着就不像通庶务的样子。也就给她们分配些基础的活计,随便锻炼一下,没指望她们帮多少。静嫔就是意难平而已。凭什么自己忙成小陀螺,她们还可以磕着瓜子聊发钗!呵,好姐妹,就是要整整齐齐,有难同当!在忙碌的日子中,新年越来越近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宫中出现了更多喜庆的红色。簇新的红漆,鲜艳的灯笼,甚至在枯树上都系着红丝带。舒兰把玩着一个小巧的红灯笼,明明连严肃冷寂的皇宫大内都开始频现笑容,她却感受不了多少喜悦之情。“绿娥,你想家吗?”绿娥一愣:“小姐您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没,就是看这宫中一片喜庆,一时之间就想问问。”舒兰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哪里才是自己的家呢。绿娥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很早就被卖入舒府,对她而言,父母模糊到没有印象,舒府才是她的家。或者说,有小姐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她肯定是不想家的,但是小姐……“绿娥跟着小姐就很好。小姐,您可是想老爷了?”舒兰很想。每逢佳节倍思亲。哪怕贵为太后,也逃脱不了这人之常情。绿娥倒了一杯舒兰最喜欢的茶端到了她的面前。“小姐,您不是说,早晚要出宫的吗?无论去哪里,绿娥都跟您走。”舒兰那久久不曾舒展过的眉头突然就平整了,她忍不住弹了一下绿娥光洁的额头,笑着说道:“你呀,跟谁学的这些甜言蜜语。”“当然是小姐太好,奴婢情不自禁。”舒兰拍了拍绿娥的手,无奈道:“好了好了,你家小姐没那么脆弱,用不着你这么安慰。”她本想着,等颜雅幽生下孩儿再寻觅出宫时机,免得她那天天黏着自己的性子再乱想,影响到孩子实在是不好。可看着这一片喜庆的红色,她突然有些等不及了。好想再去看一眼舒府。在这宫里呆的也够久了,该做的想想也差不多了。舒兰仔细思索着,寻个时机好好跟颜雅幽交待一番,也许也可以?她有些犹疑,总觉得自己会看到一张泪水涟涟的脸。这宫里,要说有人让她放心不下,也就静嫔和颜嫔二人了。静嫔毕竟为母则强,早在日复一日的治理后宫中,从不谙世事的天真历练成了敢威胁她俩的大姐大。而颜雅幽……她从一开始就不止是天真懵懂而已,她是直接学傻了。舒兰也是不懂了,这么一个耿直到傻的女子,怎么就讨了雍文帝喜欢?难道是被奉承多了,觉得被怼别有一番滋味?这除却皇后外第一宠妃的架势,让人觉得颜雅幽就是他的真爱。甚至有人猜测着,皇上对皇后不过是表面功夫,实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小娇妃。舒兰想了想,若是能寻到机会确保颜雅幽母子平安,自己就能放心出宫。她辛辛苦苦绞尽脑汁气了雍文帝这么久,总算是看到了要收获的未来!“小姐,下雪了。”舒兰闻声走到窗前,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这是今年京城第一场雪,舒兰披上披风走出门,晶莹剔透的雪花慢悠悠的飘在她的掌心,化成细小的水珠。明明没有点灯的院子,在这一场雪的映照下,竟比烛火映照还要明亮些许。就着雪映出的光,舒兰敏锐地捕捉到了远处一闪而过的人影。她冷哼一声,回身重重的关上了门。“绿娥,去把窗子锁上,免得有人趁雪夜来偷了东西。”绿娥“哦”了一声,愣愣的转身关窗,突然一柄扇子卡住了将关未关的窗子。她刚想尖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沈轻尘嗖的一下蹭了进来,放开绿娥后说道:“兰meimei怎么如此无情?明明看见了我,却吩咐绿娥姑姑将我锁在外面。”唉,绿娥离开得很委屈,你们爱怎么玩都行,能不能别一天天的让自己吓成鹌鹑?看着绿娥走了,舒兰来没好气的说道:“庙小,容不下沈公子这尊大佛。”“慈宁宫可是不能更尊贵的地方,能来才是我的荣幸。”舒兰心中冷哼:整整半个月!半个月了,她都没见到过沈轻尘的身影!但她不想说,总觉得说了就输了。输什么呢?有些想不明白,反正就是不想说。“沈公子,夜深了,您请回罢。”“兰meimei生气了?是气我不来看你,还是气我不打招呼就走。”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舒兰:“抑或是,气我不顾自己安危?”沈轻尘问一句,就上前一步,直把舒兰逼至墙角。他声音越来越低,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呢喃出最后一句:“兰meimei可是担心我?”舒兰忍无可忍,胀红着脸挥掌打向沈轻尘。力道不重,都没带出劲风。“咳咳。”沈轻尘被打得坐在一旁直咳嗽,半天都直不起身。舒兰赶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你没事吧?”舒兰非常懊悔,人家还受着伤,自己怎么能这么莽撞。沈轻尘接过茶杯,再不见刚才的狼狈,眼含笑意的说道:“兰meimei担心我。”这次是陈述句。舒兰冷了脸,呸,信了他的鬼话。沈轻尘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梳妆盒,推向舒兰:“这是我在匈奴那个小首领那里找到的。送给你,新年礼物”在新年前他恐怕就找不到机会来慈宁宫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