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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的说着,一边焦急的拉着舒兰转圈检查有没有受伤。“哎呀,小姐,你手受伤了。”绿娥赶紧从包裹里拿出金创药,将伤处仔仔细细的包扎了起来。舒兰无语的看着丫鬟对那个小到不行的划伤郑重其事,心中觉得有些暖。“小姐,那个一梦不会用毒吧?要不要重新给你上解□□?”舒兰无奈的说道:“这真的只是一个小划伤,不是一梦伤到的,是我后来收拾房间不小心划到的而已。”绿娥撅着嘴,哼哼唧唧的说道:“小姐的手那么好看,绝对不能留疤。”舒兰还没来得及为丫鬟如此强的保护欲头疼,后面传来突兀的男人声音。“二位小姐不远千里来到本观,实属有缘,不如贫道为二位算上一卦?”舒兰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回头看去,哦,猥琐道士。“道长,你跟着小女子是何意?”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舒兰一向警惕心很强,这个道士跟着自己这么久,说不定还不如那个杀手一梦。道士双手合十,来了一句不伦不类的阿弥陀佛:“非也,贫道乃此观观主,自然要在此处。”舒兰呵呵一笑:“在三清面前阿弥陀佛,道长你还真是心诚的很。”“心诚不在于形式,在于内心,外在无论是什么形式,贫道依然一心向道。”本朝佛道均很发达,尤其为达官贵人所推崇,舒兰也听过那些和尚尼姑道士道姑论道,怎么说呢,不论佛/道法如何,但凡能混到一定地位的,口才都好得很。看来面前这个也是一样,十分能言善道。看在对方救了自己一命非份上,舒兰决定给他一个台阶下:“道长倒是有几分跳出三界外的洒脱。既然道长说你我有缘,那就为我们算上一卦好了。”反正信不信在她,看看这个人表演也可以。灰衣道士拿出一个古朴精致的香炉,点燃了一根硕大无比的香,神神叨叨的念着听不懂了咒语,折腾了好一阵,才挥笔在黄纸上写下了四个大字:客似云来。舒兰捏着这张新鲜出炉的算命签,上面未干的墨迹险些弄脏了她的手:“道长,此签何意?”“当然是祝小姐将来财运滚滚客似云来。”???没等舒兰嫌弃这签解得不清不楚,灰衣道士继续开口:“小姐若是不想离开京城远走高飞,不如试试大隐隐于市?贫道认为,开个客栈就不错。”舒兰在风险与机遇之间抉择了半天,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道士倒开始撵人了。“施主还请仔细思考下贫道的建议,愿下次相见时,施主已成行业翘楚。”话音随着关门声一块落下。舒兰在原地不知所措,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就被赶出来了?舒兰长这么大,一向都是寺庙道观的贵客,还从没得到过哪怕一次这样的待遇。要不是这人今天救了自己,信不信她分分钟把这门砸了!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觉得难得多更一次,收藏反而降低了嘤嘤嘤。第59章寻觅(捉虫)靠着从小养成的良好修养,舒兰最终没有砸门,而是带着汹涌的怒气,挥拳砸断了门口的树。大喊了一声:“最近天冷,帮你弄了点柴火,不用谢!”换了身衣服后,舒兰贴了抹小胡子,又回到了城中。要论消息横通、行事方便,京城是绝对的上上之选。舒兰本也不想离开这里,不过她本来想的只是找个不起眼的小院,慢慢的去调查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现在想想,自己实在是走进了死胡同中。想知道消息,茶馆、客栈、青楼、饭馆哪个不比自己去查容易多了。那道士让自己去开客栈,还真不是随口瞎说,而是提了一个靠谱的提议。那就选了客栈吧,毕竟是救了自己的道士,信他一次也无妨。舒兰的决定并不鲁莽。这京中真正认识自己的人算不得多,至多也就百十来个人,大半还在宫中根本出不来,剩下的一小半,要不不会揭穿她,要不跟她半生不熟,变个妆就难以认出。女孩子,谁还不会化个妆了。说做就做!舒兰先将藏在隐蔽处的大丫二丫找出来,让她俩分头跟着自己和绿娥,兵分两路开始找寻想要将店面盘出去的店家。其实兵分四路可能更快些,可惜绿娥还好,大丫二丫实在是不太行。人嘛,总不可能要求方方面面都厉害。大丫二丫力气就大得很,做些体力活比男人都快。两路人马约好了碰头时间后,就立马开始大街小巷的走,搜寻自己的目标。舒兰心中更倾向于已经完善的客栈,不仅方便自己上手,也减少了来人盘查找事的风险。只是经营完善的客栈可遇不可求,人家既然能在京城干的好好的,干嘛还要出售。京城的生意,只要能扎根下来的,就没有不赚的。每年的朝拜使者,进京述职的官员,各地赶来赶考的考生,只愁客栈不够多,哪愁客人太稀少。凡是无绝对,还真有那么一家没什么客人的。舒兰盯着这个小巷深处的客栈,装潢还算不错,店面看上去很新,可不知怎地,里面就是冷冷清清的。虽说位置算不上多好,可酒香不怕巷子深,在人员来往这么频繁的京城,再怎样也不至于大傍晚的一个人也没有。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入夜,就连舒兰都知道,这可是客栈客人最多的黄金时间段。看着太可怜,舒兰决定打破僵局,成为这个“寒烟客栈”的第一个客人。真不是个讨喜的名字。舒兰一进门,一个穿着黛青色葛布长衫的清瘦男子有气无力的走了过来。“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这声音,听上去总让人觉得想转身就走。虚弱无力,低沉沙哑,而且声音中总让人听出一种不甘愿的味道。就好像这一声询问折辱了他文人的气节一般。“店家,这里可是只有你一人?”店家缓慢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姐,目光中呆着丝丝惊讶,似乎是在疑惑她怎么就知道自己一个伙计都没有。可疑惑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少到若不是舒兰看得仔细,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个人曾经疑惑过。“虽仅剩小生一人,可店还是要开下去的。”怎么回事,难不成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开个这么大的店还是在为难你?舒兰默默猜测着剧情:痴情书生爱上外乡女子,怎奈父母不同意,百般求情下书生被赶出家门,剥夺功名,只留给他一处房产聊以度日。可那女子看中的不过是书生的万贯家财,看他一朝落魄竟卷走了书生仅有的财产,无情的抛弃了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