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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能尝到清香甘醇的滋味。”安艺瞬间拆台,“程叔叔,你这道理小学生课本上都明明白白写着呢。”程西平哑然失笑,“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儿也没有想象中玄学大师德高望重的模样。很快,孔己也来了。他四十出头,头发却花白了一半,尽显老态。可他精神矍铄,看起来神采奕奕,连说话声都中气十足。一番寒暄客套后,再度谈回了正事。孔己头一回见到安艺本人,心里早已满意极了。不提美貌,她身上拥有的灵动劲,就是他从始至终追求的。“合约,我已经顺道带过来了,你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今天就签了吧。”说话的同时,他从一旁的公文包中拿出合同,推到安艺的面前。元芯公主这角色,的确十分重要。可单从表演戏份上来说,从始至终,她只是扮演傻白甜的模样,负责美就好。至于后期黑化,也仅仅是从剪辑上来体现。对于表演,没什么特别的要求。所以啊,安艺的确是最好的人选。有流量、有美貌,不选她选谁?安艺从挎包中拿出笔,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旋即送还了一份给孔己。孔己诧异,“合同你都不看一眼吗?”这小姑娘心也忒大了,万一他在合同上埋了坑,以后她哭都来不及。安艺场面话说得非常漂亮,“孔导你在圈里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而我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你愿意坑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孔己被这番话说得心中熨帖极了,“小丫头,嘴可真甜。”程西平连忙附和,“那可不是,你没来之前,嘴更甜。”包房内顿时笑声一片。孔己又问道,“拍摄进度已经大半,但因为元芯公主的角色迟迟未定,有些戏份还没开拍。我还要赶着寒假档播放,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进剧组!”虽然戏份不多,可估摸着新人的尿性与他苛刻的性子,孔己自个儿琢磨着,至少得要一个多月吧。安艺想了想,脸上浮出些许的为难,“马上大学就要开学了,这段时间还忙着其他事,能不能等我报完名,请假后再去拍戏?”最迟不过九月中旬。孔己听到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立刻拍板道,“行,到时候你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派人去机场接你。”一番话后,几乎把大事小事都定了下来。等送走了孔己、送走了程西平,Wue发现自己真的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安艺自个儿就能把他们哄的眉开眼笑。这太挑战经纪人的权威了。Wue琢磨了一会儿,盯着上下漂浮的茶叶,忍不住道,“安艺,有些事情你完全可以交给我。”安艺瞅着对方一本正经的模样,再度笑了出来,“Wue哥,你要忙的事情多着哩。只是孔导提出要亲自见我一面,所以我才来的。”Wue顿时红了脸,他再度轻咳一声,“刚刚不看合同就签名,虽然场面话说得漂亮,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安艺面上浮出些许的古怪之色,“我哥哥他们没和你说?”Wue一脸茫然,“啊?说什么?”安艺拽着自己的小包站起身,“说我会看相啊,能一眼瞧出对方是好是坏。如果这合同真有问题,不看合同,我也能知道。”Wue:“……”话题跳跃得如此之快,他竟然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什么鬼哦?!好半天他才憋出一句话,“你能不能说的具体点儿?我有点听不懂。”安艺仔细端详了Wue的面相,侃侃而谈,“行,跟你说点具体的。你从小家庭富裕,衣食无忧。但好景不长,在你十岁那年,你的父亲发生了车祸。从此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的母亲想要改嫁,而你不同意,从此分道扬镳。辍学之后你就一路打工,结果遇到了贵人。”Wue听得那叫目瞪口呆,他打断对方的同时,失声道,“你调查我?”安艺翻了个白眼,“我调查你干嘛呀?刚我不是说了吗,我会看相。不信是吧?那我继续说,你本来还有个弟弟,可因为你母亲的缘故,不小心流产了。此后,你的母亲一生再没有自己的孩子。现在她每天都沉浸在懊悔中。”Wue对自己的这段经历倒是没有特别大的感触,只是安艺这也忒神了。说什么什么准。让他不相信也得相信。“停停停,我信了。”安艺笑眯眯的,“所以,不用担心我会碰上坏人,就算真碰上了,你要替他们担心才是。”Wue:“……”好一个清纯不做作的女艺人,好一个画风清奇的女艺人。盯了安艺一会儿,他才憋不住地问,“既然您佬有这本事,怎么还来娱乐圈这个小地方啊。”安艺回答地言简意赅,“那是因为我有梦想啊。”Wue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这天没法再聊下去了。对自家艺人有了一个新的直观认识,Wue无奈极了,“我送你去机场。”眼不见为净。*J市机场。一架飞机缓缓降落在银白色的跑道上,在地面上滑过一层薄薄的水雾。安艺顺着人流,走入机场内。姚博心急火燎地在接机处等候着,他左右踱步,时不时地向通道口瞧上两眼。倏然见到熟悉的身影,他的脸上迅速地涌出了一抹欣喜若狂,不顾形象地挥手招呼。安艺戴着口罩与墨镜,把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见到冲她使劲挥手的姚博,还有些不可置信,她走到姚博身旁,“姚老先生,这你还能把我认出来啊!”姚博不懂安艺什么意思。他点了点头,茫然道,“你一出来我就认出你了。”安艺:“……”可这一路上也没见着和她搭讪的人啊,她仍不死心的继续问道,“你怎么认出来的?”姚博伸手比划了一下,“那么高、那么瘦。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认出来的。反正觉得一定是你就对了。”行吧,这个理由很强大。安艺不再纠结这些,连忙拖着行李往外走,“把具体情况和我说说。”说到正事,姚博的脸色便难看了许多,“当初你临走时,交代我如果平安符有异动,就尽早的通知你。昨晚,那平安符自燃了。”那样诡异的场景,令他一晚上都没睡着觉。顺带着还去儿子的房间里看了一眼,结果睡的和猪似的,毫无反应。一边说,他一边比划,“所以,今天天一亮,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