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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舅舅一脸失望的走了,过了不到半分钟,应母从麻将室探出个头来。“丫头啊,你在妈包里取五百块钱,给咱去楼下换点零的。”应疏一脸黑线,搞什么啊。她看了看手机,都11点多了。“妈,都快12点了!”“那就快去快回。”应母头都不抬,直接在房间里面喊叫。好吧,母上大人威武。应疏无奈的拿钱出了门。她懒懒的靠在收银台边上,看着收银员慢慢的给她数钱。“一包苏烟。”这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是……应疏抬头,看到徐修霖的侧脸。像是注意到了别人看他,徐修霖转过头,看见了应疏。“徐局长。”应疏站直了身子,乖乖的打了个招呼。“恩。”徐修霖淡淡的应了一声,拿了烟就走了。她抓着收银台上的零钱,一把塞到口袋里。追着徐修霖就跑了出去。她出来的时候,徐修霖正站在楼梯下点燃一根烟。应疏顿了顿,慢慢下了楼梯,站在徐修霖身边。徐修霖抽着烟,应疏就静静的站在那儿,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我们去看烟花吧。”应疏攥紧了手,突然开口说。徐修霖一愣,失神间,手上的烟掉在了地上。他看了看应疏,那丫头看都不敢看他,下嘴唇被咬的死死的。“恩……我就是随便说说,不去的话……”应疏没有听到回应,她局促的扯了扯衣角。“好。”应疏紧张的汗都快出来了,听到徐修霖终于开口说话,心里才踏实了一截儿。等等,徐局长刚才是答应他了吗……“诶?”应疏还想再确认一下,却看见徐修霖已经大步的走远了。(十)坐在徐修霖的车上,应疏才慢慢的找回一点意识。她两手紧张的搓来搓去,心跳如鼓捶,无论怎么样放缓呼吸,都无法平静。应疏侧头看他,徐修霖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偶尔转头看一下后视镜。他的衬衣袖子微卷,露出一小节手臂,手腕随着方向盘的转动轻轻摇晃,露出的手臂却意外地精壮有力。应疏默默的回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正以可见的速度变红变烫、徐修霖感受到来自应疏的灼热的目光,他强迫着自己不要分心,不要受到她的影响,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焦躁,明明他只是出来买包烟的,明明他们之前的状态还很尴尬。可是.....徐修霖悄悄用余光看她,那孩子正看着窗外,脸上红彤彤一片,是太热了吗?徐修霖不动声色的把空调调低了一档。可是应疏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软软蠕蠕的声音着实让他心软了,他见她紧张的快要把下嘴唇都咬破了,这样的请求如何能拒绝。所以徐修霖答应,他像是害怕应疏看到他面上的松动或者说是脸上不可抑制的温柔,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大踏步的走开了。烟花还没开始,两个人站在江边。因为天气太冷,大家一般都站在自家楼顶就看了,是以江边的人并没有多少,零零散散的都是些小情侣。就剩两分钟了,应疏看了看表,又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徐修霖。今年的除夕,格外的有意义呢。周围的人开始大声的倒计时“54321”“嘭......”在计时结束的那一秒,一束超大的烟花直冲上天。紧接着,大大小小的烟花如玉树琼花搬骤然绽放,把整个夜晚照的恍如白日。大家都捂着耳朵,大声的叫着笑着,“过年啦!过年啦!”应疏脸上也挂起微笑,她看着天边,烟火几乎璀璨了整个天际,流星雨一般的星火洋洋洒洒的落在江面上。她仰头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烟火把他的侧脸映照的更加英俊,嘴唇的弧线显得更为立体,她几乎快要看痴了。徐修霖发现应疏在看他,他也看向她,那人的眼里熠熠生辉。他看见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好似说了什么话,他微微的弯了身子低下头,想让她再说一遍。一双手就这样搂上了他的脖子,应疏点着脚尖,亲吻了他。徐修霖瞪大了眼睛,他看着应疏闭着眼的样子,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竟然不知如何去回应。他竟就这样,任由应疏搂着他,小小的嘴唇在他的嘴上辗转碾磨,他快要疯了。而这一次,不再是一触即离,瞬间成永恒。(十)不知过了多久,应疏慢慢松开手,她的身体软软的,几乎就快要倒下去。徐修霖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应疏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徐修霖慢慢的直起腰,他看向江面,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对不起。”徐修霖出声,他哑着嗓子向应疏道歉,言语中说不出的疲惫。“我送你回家。”应疏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看着她的脚尖,不说走,也不说不走。徐修霖叹了一口气,拉着应疏的手腕朝车那边走去。一路走着,徐修霖才发现,原来她竟然是这样的瘦,那手腕细的就只有一点点,却很软,柔弱无骨的样子。开了门,让应疏先坐上了车。徐修霖坐在驾驶座上,他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从脑子里抽离出去。好一会,他才开始扭钥匙,发动车子。“我喜欢你。”应疏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了,她知道这样不对,她知道她不能喜欢徐修霖,可是她没有办法。她看向徐修霖的脸,那张脸却出奇的冷静,她不是花痴,他也不是她的男神,她就是喜欢他,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即使她可以骗过所有人,可是她依然骗不了自己。爱是藏不住的,你闭上了嘴,眼睛也会说出来。咔......车子熄火了......徐修霖深吸一口气,冷静的拔出钥匙,他觉得他需要跟应疏好好谈一谈。他转头看着应疏,应疏也在看着他。徐修霖知道这种眼神,这是曾今纪月看他的眼神,欢喜,爱慕,不由自主,藏都藏不住。“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徐修霖直视着她的眼神,已经不能再躲下去了。应疏乖巧的点头。“那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代价是什么吗?”应疏点点头,又摇摇头。徐修霖叹了一口气。“我已经37岁了,明白吗?我已经是离过婚的人了。先不论我是否喜欢你,你觉得你能喜欢我多久呢?”徐修霖把应疏脸颊上一缕头发拨开,轻声的跟她讲。“你多大岁数跟我没有关系,我已经24了,我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我知道自己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