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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下,对心脏不好。”徐修霖无奈的笑,现在的应疏像极了一个耍赖的孩子。“不,就让它不好吧,我不想动了。”徐修霖叹口气,伸出手把应疏从椅子上扯了下来。“走吧,我们慢点。”说完,拉起了应疏的手又慢慢的跑了起来。应疏就傻愣愣的看着徐修霖若无其事的牵起了她的手,她的脚也不听使唤的跟着徐修霖跑了起来,明明刚才都那么累了。面前徐修霖那宽阔的脊背瞬间也变得柔和起来。手被紧紧的握着,越发的温暖,细腻的汗珠从他手心里冒出来贴着她的手背,黏黏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那么不真实,那么....虚幻....不知道跑了多久,徐修霖渐渐停下了步子,他依旧装作无事的松开应疏的手。“走一走吧。”应疏像是还没有回过魂来,乖巧的点了点头。徐修霖悄悄的看了看应疏呆呆的样子,松了一口气,攥紧的拳头终于也松开了来,满手的汗。他竟然也像情窦初开的孩子一样,为了一个牵手而心如鼓槌。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那样顺势的牵起了她的手,等他反应过来,那双柔荑已经安然的握在了他的手心。她的手那么小,刚好就能裹住,手心摩擦着光滑的手背,那触感让他心动不已。时间似乎也变得慢了下来,漫长到让他不得不放开她的手。在那双手脱离自己掌心的时候,他明明听到了自己心里那声微微的叹息。第二天、第三天,徐修霖依旧5点就在楼下等着她,带着她一起跑步。等到应疏跑不动的时候,就拉着她的手。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话,可是应疏心里却惶恐不安,这幸福仿佛是偷来的,像是在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应疏看着徐修霖的侧脸,为什么他就不能理所当然的站在自己身边呢??☆、第十九章? “明天曲克白就回来了。”徐修霖把她送到了楼下。应疏没有说话,她明白徐修霖的意思。曲克白回来了,他就不会来了。“真应该把他送到远一点的地方出差。”徐修霖低着头一笑,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应疏沉浸在自己的遗憾里,恍未察觉。“没事。”徐修霖揉了揉她的头发,“上去吧。”徐修霖说完,转身就要走,应疏却在身后唤了他一声。“你真的不喜欢我吗?”那声音弱弱的,丝毫没有底气。应疏一次次的被拒绝,却又一次次不遗余力的问出这句话。“不要想太多,快上去休息吧。”又是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太多。应疏冲上去从背后搂住徐修霖。“你这个大骗子。”应疏哑着嗓子,她把眼泪全都蹭到了徐修霖的衣服上面。“这几天都是假的吗?你对我好都是假的吗?”徐修霖依旧背对着她,他不敢动,他怕自己心软,他没有办法面对应疏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十六)“上去吧,上班该迟到了。”僵持片刻,徐修霖最终还是扯开了她的手。应疏把眼泪擦干,也不再纠缠,转身往楼上走去,却忽然在过道里看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人好像是……“曲克白?”徐修霖听到应疏那惊讶的一声叫喊,也回过头,曲克白慢慢的从楼上下来,脸上还是那副嬉笑的样子。“想我了吗?”他对着应疏抛了个飞吻,应疏不说话,刚收回的眼泪瞬间又流了下来,心里的委屈越发不可收拾。“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徐修霖看着曲克白,言语中说不出的冷漠。“我赶晚上的火车回来的,没想到还是迟了。”曲克白笑笑,他似乎有意的忽视了这两人之间奇怪的气场。“徐局长,你先回去吧,一会我送应疏上班。”徐修霖看着曲克白,薄薄的嘴唇透着一种苍白。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徐修霖你不能走,这个时候你不能走!”可他还是走了,他没有任何理由留在这里。曲克白把应疏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发,语气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徐修霖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看着单位的大门,已经10点了,这两个人竟然都没有来上班。曲克白和应疏坐在一家咖啡厅里。前者悠然自在的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后者一脸惴惴不安的样子。“小白啊,我们这样明目张胆的翘班是不是不太好啊。”应疏跟做贼似的,前后左右的看着,生怕遇到哪个熟人,被抓个现行。“怕什么!悠哉玩你的。”曲克白看她那副胆小怕事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伸手就敲了一下应疏的头。应疏侧过身子躲闪,却还是被曲克白抓住了几根头发。“所以,那天你加班的时候,也是因为他哭的吗?”曲克白把玩着应疏的头发,像是随意般的问了这句话。应疏正在笑的脸一下子僵硬起来。“是啊,不是说他骂我睡觉来着?”应疏含混不清的嘟囔了一句。“那今天是为了他骂你跑的慢?”曲克白一脸好笑,调侃的问她,都这样了还装。“是啊。”应疏索性也就胡扯开了,反正我就是不承认,你能把我心挖出来看吗!曲克白看她那副破罐破摔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她竟然会喜欢徐修霖?虽然徐修霖的确比同龄人优秀了很多,可是他也毕竟都快40岁了啊,她怎么会喜欢徐修霖?曲克白不着痕迹的盯着应疏看了好半天,那丫头正在和咖啡里的白糖块玩的不亦乐乎,一会捞起来看看,一会又丢下去,来回搅拌着。“诶,你觉得我怎么样?”“啊?”应疏奇怪的抬起头看着曲克白。“我是说,其实我也很好啊,不比徐修霖差。”这自夸的话,说的曲克白有些羞赧,他挠挠头,舒展身子靠在椅背上。“恩,我知道。”应疏点点头。“所以……你……”“哎,都快下班了,我们回去吧。”应疏打断了曲克白那还没说出口的话,这些话她一点也不想听到。“你怕什么?”曲克白越过桌子把头探过来。应疏偏过脸,耳根渐渐的开始发热,她手忙脚乱的把包包收拾好,嘴里不停的说,“我哪有害怕,我是说真的,我们出来太久了。”好吧,曲克白叹了口气,居然连告白都被堵住了嘴。诶,他可真是失败啊。徐修霖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这两个人是准备旷工一天了吗?这滋味真是不爽极了。这样一想,便再也无心工作。徐修霖揉了揉太阳xue,这个丫头,真是有够叫自己头痛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