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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抱到更衣室外。徐修霖把她放下,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在外面等你。”应疏红着脸,点点头跑了进去。她脱下泳裤,上面还斑斑点点留下了红色的印渍。应疏羞赧的把它塞进了袋子里,然后套上自己的裤子。“痛……”应疏呲牙裂嘴的皱着眉,硬是把裤子穿了上去,心里暗暗的想,回去一定要找许之婷算账。?☆、第三十九章? 徐修霖洗完了澡,在门外等着应疏,这次她很快,湿着头发就跑了出来。“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徐修霖皱着眉头说。“哎呀,回去洗。”应疏扭扭捏捏的说,她可没脸说自己站不住腿发软。“胡闹,一会感冒了怎么办?”徐修霖训斥的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干毛巾,给她裹上了,“一会坐车外面那么大风。”应疏任由徐修霖把毛巾在她头上裹了个团,心里却是喜滋滋的。车来了,徐修霖拉着应疏上了车。摆渡车四面透风,应疏顿时觉得有点冷。她不着痕迹的往徐修霖身边凑了凑,背后就忽然的一暖。应疏惊讶的看着徐修霖。“你把衣服给我了,你不冷呀。”应疏说。“很快就到了。”徐修霖把裹在应疏身上的大衣又紧了紧,把她的小身体,尽量都裹了进去。“你也会感冒的!”应疏急了,要把大衣脱下来。“别动,我抱着你就不冷了。”说着,徐修霖大手一搂,把应疏又搂在了怀里。应疏看着徐修霖,鼻子抽了抽,怎么办又想哭了……回到房间,应疏偷偷把泳裤藏在卫生间,正准备洗了去,却被徐修霖逮了个正着。徐修霖一看那血渍斑斑的内裤,顿时脸色就沉了下去。“床上躺着去。”徐修霖皱着眉板着脸。“哦……”应疏忐忑的溜出了卫生间,不知怎么的,徐修霖一这样板着脸,她就有些犯怵。原来真的是第一次。徐修霖紧紧的抿着嘴,他一边帮应疏洗着内裤,想起突破她时,那微微一顿的阻碍,心里泛起nongnong的愧疚。他何德何能?洗完内裤,徐修霖擦擦手,从洗手间走出来。“应疏。”徐修霖叫她。“啊?”应疏几乎都快睡着了,湿漉漉的头发粘在枕头上,粘粘的。“过来洗澡。”徐修霖说。“啊!你想干嘛!?”应疏马上就清醒了,她把被子裹在身上,露出个小脑袋。“身下要好好洗洗,浴池不干净,你刚才又没好好洗,小心感染。”徐修霖耐心的跟她解释。“哦。”应疏红红脸,下了床。应疏进了洗手间,正要关门,发现徐修霖并没有出去。“我自己洗就好了。”应疏把徐修霖使劲往门外推。“又不是没看过。”徐修霖笑着说。“不行,那不一样。”应疏义正言辞的说。徐修霖也不退让,拉扯间应疏的吊带睡衣肩带从肩膀上滑落。两个人又都愣了愣。“所以说,有差吗?”徐修霖说着,把另一边的肩带也拆了下来。那丝质的睡衣,从应疏光滑的皮肤上瞬然飘落。“流氓!”应疏娇嗔的踢了徐修霖一脚。最终应疏还是乖乖的坐在了徐修霖怀里,花洒的水淋在应疏身上,痒的她咯咯直笑。徐修霖把裹着毛巾的手探到应疏身下,轻轻帮她擦洗。应疏哼唧了一声,趴在徐修霖的肩上。“还是很疼吗?”徐修霖轻声问。“好点了。”应疏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徐修霖听得一阵揪心。“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徐修霖抱着应疏,声音里尽是心疼。若早知道的话,他就会更温柔一点,更缓和一点,这样应疏也不会这样疼,这样遭罪。“咳,我怕你知道了就下不去手了。”应疏也学着徐修霖拍拍她的背,像是安抚,又像是调笑。徐修霖一怔,原来此前他的犹豫,他的不忍,她全都看在眼里。徐修霖叹了一口气。这个澡洗了很久,最后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已经快12点了。徐修霖拿着吹风机给应疏吹头发,那人坐在床沿,看着电视里的画面一个劲笑。应疏发丝及背,黑亮黑亮的。徐修霖在想,她平时那么能吃,可是却没见胖,也许营养都被头发吸收了。头发渐渐干了,应疏困得直大哈欠。徐修霖抱着应疏在床上躺下。应疏抱着徐修霖的腰,小手不安分的摸来摸去。“别闹。”徐修霖笑着说。“撩起来你负责?”应疏一听,立刻乖了下来,她在徐修霖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道了晚安,便在安然睡去。徐修霖握着应疏的手,也慢慢的睡了去。清早,天还未亮,林子里就传来了鸟叫。应疏睁开眼,仿佛自己还在露营的帐篷里,她又闭上眼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索性就起了身。徐修霖安然的躺在自己身侧,呼吸均匀的睡着。应疏把徐修霖搂着她的手轻轻放到一侧,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应疏搬了摇椅坐在窗前,撩开了窗纱,天色终于微亮,天边吐着白。一切都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惬意极了。应疏冲了杯红茶,暖暖的捧在手心里,眼睛看着窗外,一夜的雪似乎堆积的更加厚了,那青松的的枝桠似乎已经承受不起雪堆的重量,偶尔吹来一阵风,便嘎吱嘎吱作响。她不喜欢大城市的喧嚣,却独爱山中绿林的景色,此时此刻,一杯茶,一片景儿,一个爱人,竟然是她全部的念想。就这样坐着坐着,倦意竟又慢慢袭来。应疏把茶杯放下,使了些力,摇椅便吱吱作响的晃了起来。她心里欢喜,不禁哼起了曾今听过的儿歌。“下雪了,下雪了,屋顶带白帽,树林穿棉袄,松鼠狐狸不怕冷,咔擦咔擦往外跑,雪地变成花年糕......”唱着唱着,她突然好想堆雪人,西陵市很少下雪,即使下了也过不了夜,从来不会有积雪。外面那么厚的雪,一定会很好玩吧。应疏回过头,徐修霖还在熟睡。她轻手轻脚的穿上了衣服,顺手拿了徐修霖的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一圈。收拾完,又小心翼翼的开了窗,走了出去。现在有窗子隔音,她就不怕把徐修霖吵醒了。她欢快的东刨一点,西挖一点,很快就在窗前堆了两个不大的雪娃娃。随处找了几个石头和掉落的枝桠,装在雪人身上充当五官和手臂。应疏插着腰,看着两个雪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