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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手环样,两个手环样式差不多,就是一个大一个小,可以系在手上避免遗失,同步翻译更加便捷。最重要的是钟瑾拿到后就试了试翻译光屏节目,然后她发现这回翻译器靠谱了,没有了那种黏糊糊的语气。对此研发者表示资助者威胁他下次不满意就撤资,为了能有更多的钱来饲养自己的蓝星人,他只能忍痛放弃自己的小爱好,不在研发过程中随便加奇怪的设定。测试完毕的钟瑾戴着翻译手环走到尼尔面前,慎重的说了第一句话,她说:“别再叫我黑黑,我受够了。下次记得,我叫钟瑾。”尼尔:“钟瑾。”钟瑾对他的识相表现很满意:“很好。”尼尔:“你很好,我很喜欢你。”猝不及防被直球,钟瑾只顿了一小会儿,就耷拉下肩膀,认命般的回了句:“好吧,我也是。”十年后钟瑾涂上口红,戴上墨镜,蹬上了高跟鞋踏踏踏往外走。路过沙发时,见到一个瘫在那的尼尔。“起来,说好陪我去主城玩的。”钟瑾往他肚子上踩。尼尔动了动,大手抓住她踩在自己身上的长腿,侧头就轻轻咬了一口。钟瑾翻了个白眼把脚抽回去,尼尔就顺势坐起来搓了搓脸抓了一把头发,跟在她身后往外走。塔塔爷爷穿了一身上次钟瑾回地球带回来的夏威夷沙滩花裤衩,在门口听着广场舞金曲跳舞。钟瑾喊了一声,“塔塔爷爷,我们去主城玩,晚上回来吃饭!”塔塔爷爷把两只熊掌在头顶上拍了拍表示听到了。钟瑾带着尼尔坐上了一辆敞篷车,她坐驾驶座,尼尔上了副驾驶。这车是定做的,一般大小尼尔坐不进去。虽然这车在尼尔看来就是玩具车,速度还没他走路快,但是钟瑾喜欢,他只能瘫在副驾驶上当个乘客,任由老司机载着她到处飙车。莱亚人不开车,都在天上飞,钟瑾的车想怎么开就怎么开,完全不用担心会撞车。就是乘客总不老实,爱干扰司机。“尼尔!说了不要干扰司机,不然就踢你下车让你跟在车子后面跑!”尼尔要是能乖乖听话就不是尼尔了,所以车子很快开起了蛇形,扭来扭去,最后一头撞上了旁边的一棵树。钟瑾气急败坏的下了车,抬脚踢了尼尔一脚,“都怪你,这车都没开两回就报销了,现在好了,我们怎么去?”最后是尼尔一手抱人一手举着车去的。“下次教你开战甲。”坐在尼尔手臂上的钟瑾翻了个白眼,揪他头发。这家伙肯定是故意要报废她的车,特别坏。后来钟瑾始终没学会战甲,固定出行工具还是尼尔。【完】第97章太监是真太监1“混帐玩意儿!”坐在红木圈椅上的季和霍然起身,抬脚就把身前站着回话的人给踢倒在地。将人踢倒在地后,他犹觉气恼,啪的一声拂掉了一旁矮几上的茶盏。“你这狗东西,谁指使的你去胁迫檀秀姑姑!本公难道没有跟你们嘱咐过,不许为难她?你今儿个给本公闹出这等事儿,还敢到本公面前提起领赏,本公没摘下你这狗头就算本公顾念情谊了。”被他踢翻在地的小太监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名叫季严思,长了张讨喜圆脸,此刻面上一片惨白,他从地上爬起来跪好,额上冷汗也不敢擦,只连声讨饶。他从未见过司公这般疾声厉色,有些吓住了,声音也不禁结巴起来,“干、干爹您息怒啊,儿子、儿子怎敢违背您的意思,就是给儿子一百个胆子,儿子也不敢去扰了檀秀姑姑的清净。”“是、是您吩咐了这些时日要好生照看着那边,所以儿子就格外上心一些,去的勤了,今日檀秀姑姑将儿子叫去,问了儿子一些关于干爹的事儿,儿子捡能说的小心答了,檀秀姑姑便说‘你干爹的心思我知晓,我答应了,你自去告诉他,问他如今可还愿意。’”“儿子一听,哪里还不明白,心里为干爹高兴呢,这才兴冲冲回来禀报了这件事。苍天明鉴,儿子对待檀秀姑姑如同亲娘一般,哪儿敢让她有一丝不痛快。这事儿子也未提起,是檀秀姑姑玲珑慧眼,自己猜出来了,想是心底也愿意,不然也不会特地找了儿子去说这些。干爹您千万明察啊,儿子真的是不敢乱动什么手脚的!”他说完了,在地上砰砰磕了两下响头。穿一身藏蓝袍子的季和坐回椅子上,脸上有些许狐疑之色,他一手转动着两颗老红色文玩核桃,听着核桃撞击的轻响,沉着的脸稍缓,但语气仍旧带了凉意。季和道:“檀秀姑姑当真是与你这么说得?”季严思忙答:“是的,当时檀秀姑姑说起的时候只有儿子在身边,儿子看她并无勉强之色,应是真心愿意的!”季和闻言沉吟不语了。和他们这些从小进宫被磋磨长成的太监不同,那位檀秀姑姑本是慧静太后身边的人,因着长相与慧静太后早逝女儿有几分相似,自打入宫后就被慧静太后调到身边,一向是疼爱有加,虽说身份是伺候人的宫女,但吃穿用度比起几位公主也不差什么了。慧静太后对她用心,着人教导书画琴棋礼仪女乐。这样一个人,性子自然是高傲的,对他们这些无根之人也不屑一顾。季和从还没当上司公时见了檀秀姑姑几次,就对她有了那种心思,只是自觉配不上,想必檀秀姑姑那般性子也不会愿意和个宫中阉人结成菜户对食,没得白白去惹了人讨厌,便从未表露过。三月前慧静太后仙逝,檀秀姑姑的处境大不如前,宫中多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季和担心她过得不如意,便支使着人注意着些安宁宫那边的动静,默不作声调换了几个自己手下□□的小太监过去,时时小心关照着些。他做这些纯是为了自己心里那点妄念,从没想过乘人之危胁迫她委身,可谁知今日底下这个最能干的小子竟然满脸笑容的跑过来说檀秀姑姑愿意与他结个对,顿时心里是又惊又怒。他哪能不知道檀秀姑姑的性子,她若是没遭到胁迫,定是不愿意的。如此一想,季和就不由得觉得是底下人阳奉阴违,为了讨好他做下了威胁檀秀姑姑的事,因此才难得发了这么大火气。如今那股气过去了,他静坐思索片刻,又觉得底下人不敢触他这个霉头,忍不住想,莫非真是檀秀姑姑的意思?底下跪着的小太监偷偷抬头瞄了他一眼,见他竟然是一副难得的愁思脸色,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