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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给纪氏治丧,着太医为李月白治病……”“此事需要息事宁人,就需要有替死鬼……”刘资道。正帝脸色不变的道:“此事既是那正妃而起,自然与她有关,将她下狱吧,此事你去办,尽快平息,朕不想风声四起,让朕与公主凭白受冤……”“是。”刘资道。“便宜了赵王……”正帝脸色青白交错,道:“图谋不轨,如此陷朕与不义,当真将朕的大位当成是他手心里唾手可得的东西吗?!只要朕还在位,他就别想做这个皇帝,朕也永远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刘资知道他的心思,对此状况,反而求之不得,便马上去办了此事。只是,京中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但都惧于内监势力,说的人渐渐少了……这件事简直就是正帝心中的刺,咽不下吐不出,不除不快,如梗在喉,难受至极。理亲王府由喜事变丧事,理亲王送走了纪氏和一个新王妃,加上李月白又疯了,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两个王妃一同办丧事,这简直是史无前例,可他连抱怨的话都不能说……他在府中闭府不出,每日只守着丧,排解着心中的郁闷,偶尔实在难受之时,便会去为纪氏扫墓。这一日,他刚到,便见到墓碑边有些香案等贡品,后知后觉的微微一怔。警觉的往后一看,才看到赵王站于他身后,穿着十分素净,显然也是为避讳,这份心思,叫理亲王微微一动。“皇叔……”赵王道:“皇叔清瘦了不少,一下子送走两位妃子,谁也受不了,难为皇叔了……”理亲王恢复些理智,便道:“赵王殿下缘何来此?!”“侄儿来是想说服皇叔助我一臂之力的……”赵王道:“父皇不仁不义,以致皇叔如此惨淡?!若不是因为他,皇叔何至于此?!皇叔心里就真的不怨不恨吗?!”理亲王脸色一变,道:“你想争什么,我不管,我也不愿意争,赵王不必再说了……”“皇叔难道就想坐以待毙?!”赵王道:“只是王妃已去,皇叔就不恨,只怕这只是开始而已,平西公主因婚事对理亲王府恨之入骨,父皇的心胸也不开阔,此事只怕不会轻易善了……”理亲王怒道:“住口,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若不是你煽风点火,何至于此?!”“皇叔真的冤枉侄儿了,我真的没有……”赵王道:“愿立天地之誓,若真的有,天诛地灭。”理亲王眼眶红着道:“你真的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赵王道:“皇叔,就算不是为报仇,也为自己而争啊,论才能,皇叔不输于父皇,可是这些年只能被打压着理些宗族之杂务,皇叔真的以为这样就平安了吗?!父皇的性子,只要有牺牲的时候必会拉你出来,下一次若平西公主依旧余怒未消,是不是就要查抄理亲王府了?!论得宠,现在谁能及得上她?!”理亲王脸色微微发青,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不是息事宁人,事情就会结束的,这些争斗,只是开始,也只是初始而已……”赵王道:“若不争,便是死啊……皇叔,我已经退无可退,就算是退也是万劫不复,可我不甘心等死,像吴王一样死的无声无息,还请皇叔助我……”理亲王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知道此事件真的是无妄之灾,若不是因为这婚事,他怎么会失去纪氏,好好的儿子也得了失心疯……他不是不恨的,他只是不敢恨。“我现在在守丧,我能为你做什么?!”理亲王却是松了口。赵王心中一喜,道:“皇叔可是宗室族长,到了合适时机,侄儿想要皇叔为我说一句话……”理亲王道:“……时机?!但愿吧,此事我应了你,只希望你能震得住那平西公主……”说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理亲王都在咬牙切齿。赵王得到满意答案,终于安慰他几句节哀顺便的话,这才离开了。身后心腹低声道:“……理亲王身为宗亲族长,不光只是话语权在宗室中重,最重要的是,理亲王府可拥有巨财,纪氏在原藉之地,可是捞了不少,王爷现在急需钱财,也许……”“不可,若是叫他这样助我,他必不愿,他手上的钱,本王就算想要,也不是现在……”赵王低声道:“……听闻理亲王府有商队和矿山?!”“正是……”心腹低声道:“……要不抢几个过来,现在纪氏死了,就算矿山被抢,理亲王也绝不敢声张,咱们只推到匪徒上去,谁也怀疑不到王爷身上……”“此事你去办……”赵王低声道:“……要最好的金矿,不可贪心,一个就够,做的漂亮点,本王需要钱……”☆、346.第346章心病346.第346章心病夺嫡是需要钱的,还是大钱,用来招兵买马,收买人心。心腹应了一声道:“王爷放心……”消息传到沈君瑜耳中的时候,他苦笑一声,道:“……她将事情闹的如此之大,如何遮人耳目,真是蛮干……”“公主也是为了摆脱理亲王府,真的沾上了宗室,以后甩都甩不脱,现在的宗室,不是附加,而是拖累了……”明路低声道。“不过公主最近的名声越来越难听,虽然是有人故意在传,但是,的确影响到她的声望……”墨砚道。“赵王呢,与理亲王可联络上了?!”沈君瑜道。“他们二人在纪氏墓前见了一面……只是不知道说了什么?!”十五道。沈君瑜沉吟一会没有说话。“盯紧他,理亲王府可是一块香饽饽,难怪他想啃上一口,这个时候去挑拨,最是好时候,赵王对人心把握的很准。”沈君瑜道。十五应了一声,道:“我知道了,门主。”他见沈君瑜依旧低头沉吟不语,便道:“门主可是在担心公主?!现在公主的名声的确不怎么好听?毕竟是出了人命……听说她躲在东宫好些日子没出来了,像是没脸见人……”“她会伤心才怪,”庆俞翻了一个白眼道:“现在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她了……”而此时的李君玉天天在东宫借酒浇愁,因无脸见人,每天在东宫喝醉了酒对小太监们不是打就是骂,刘资见状去劝了两回,只是李君玉依旧天天泡在酒罐里,十分不清醒……他一到,小太监们就对他诉苦,哭着道:“……刘大人,您老可想想办法吧,公主她心情不好,一喝醉了就对我们非打即骂,昨日,奴才差一点被公主叫出去杖毙了,要不是奴才机灵,小命都没了,您可得想想办法,别叫公主这样下去了……”说罢就撸了袖子,露出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