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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想要我杀了你们?!”顾长娆一点也没有怕的心思,笃定道:“你们不会杀,还不快将剑拿开,若是再伤了他,以后定叫你们百倍奉还,不信,你大可以试试?!”“你这个女人!”胡须男咬着牙,却忍了忍,抽回了剑,目光沉沉的盯着顾长娆。顾长娆才不理他,脸上平静,无半点惧色,也无半分怕死。胡须男虽然觉得棘手,有点暗恨,却也有点佩服慕容家的家教素养。他坐到一旁暗搓搓的看着她,一时琢磨不透她的意思。慕容楚的手又受伤了,顾长娆给他处理了,又用干净的布给包了起来。慕容楚在她面前,变得很乖,似乎对现在的处境一点也不在意了。过了一会儿,其它人就都回来了,对胡须男道:“他们受了伤,人手不敌,已经被击退了!”“人都已经捉到了,为防他们找帮手来,立即处理好这里的踪迹,防止千机门追踪……”胡须男眸光沉沉,显然来也是作了万全的准备。众人应了,押着顾长娆和慕容楚就上了马车,一路去了,留人断后,抹除踪迹。他们似乎也知道此地不易久留,因而赶了几天路,一直都未怎么停留过,十分疲于奔命,显然是一定要将他们带回戎族的。慕容楚只凭一股意志撑着,然而受的剑伤,没有得到好的看护,就发起了高烧。顾长娆心里暗急,眼看快要离开中原了,她这一天就吵闹起来,一定要请大夫来给慕容楚看伤。胡须男显然十分焦躁狂恨,道:“你别得寸进尺,若是再找事情,别怪我不客气。”“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们……”顾长娆道:“与其让他活着受罪,不如就杀了我们算了,也省得这也怕那也怕,你们不就是怕被千机门给追上吗?!”胡须男被她噎的厉害,手紧了紧,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道:“女人真是麻烦!”“我不管,你若想好好的将我们带回来,马上,立即找个大夫来给他看伤,找个客栈住下来再说!”顾长娆道。胡须男虽气愤,却也是拿他没有办法,阴沉着脸,也不想将她给逼急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真的是个硬茬子,虽然没有武功,可是她身上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韧劲,仿佛什么也不惧怕的样子。这样的人,却是最麻烦的。胡须男气愤的走到一边来,属下道:“大人,现在怎么办?!这个女人怕是个麻烦,不如打晕了她,先带回去再说!”“你近得了她的身吗?!”胡须男道:“你看看她,看似柔软,却是极端,逼急了她,咱们一个也讨不了好?!”属下道:“她一点也不怕死,万一逼急了,说不定就真的自尽了,这样的女人,真是见都未见过……”胡须男有点烦躁,道:“先找客栈,去请大夫,这里离咱们部落也近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带他们回去,再请些支援来,就算千机门的人来了,也讨不了好!”“是。”属下应了一声,暗忖这里已近他们的地盘,想来他们也吃不了亏,当下也不惧了,便去安排了客栈和大夫给慕容楚看伤。大夫看慕容楚的伤时,道:“这伤一直未好好处理,都腐了,需要挖去一些腐rou,才可以重新生长啊,接下来还要吃药,好好休息,才能长好……”那胡须男有点烦躁,道:“这样一耽误,要耽误多久?!”顾长娆没理他,只让大夫给他处理腐rou。慕容楚半昏迷半清楚,人还是高热着的,顾长娆按着他道:“忍一忍!”慕容楚恍恍惚惚的感觉自己在做梦似的,被挖腐rou的时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大夫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然后上了药,又让人煎了药来喂他。顾长娆看慕容楚睡过去了,才松了一口气,道:“多谢大夫!”大夫看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也不敢多呆,只道:“过两日若烧还未退,再叫某来看,姑娘,告辞!”顾长娆将他送了出去,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胡须男阴沉沉的盯着她道:“现在伤也看了,药也吃了,可以走了吧?!”顾长娆道:“不如你杀了我们算了,这样岂不是一了百了,也枉了你这般的费劲,这般的怕千机门追来。”“怕?!”胡须男冷笑道:“你不会以为你这样拖着就能拖到他们来了吧,若非没有十全把握,我岂会这样放手一搏?!他们绝对带不走你,就算找来了也是无用……”“这么说,我与他还是很有用的,你又舍不得杀我们了!”顾长娆道:“既然不怕千机门追来,多呆几天又有何妨?!”胡须男看着她气的咬牙,总觉得看不大透她,又有所顾忌。“现在,打水去,我要洗澡,还有,买两身衣服来,我身上臭死了……”顾长娆淡定的道:“给他也洗个澡,换个衣服,我是女人,并不方便,就请你们伺候一下了,记得别碰着了伤口,万一再发热,又是耽误时间!”胡须男身后的侍卫皆面有愤色,磨着手,咬着牙,恨不得将她给杀了。胡须男眯了眸,心下也怒,却皮笑rou不笑的道:“还不听她吩咐,快去!”水烧好了,打来了,又买来了衣服,侍卫咬着牙,阴森森的道:“都弄好了,还有何吩咐……?!”他也只是想说个反话,谁知道顾长娆道:“我有点饿了,去买点特产来,再煮点清淡的粥给他吃,我想吃鸡腿,听说这里的荷叶鸡是一绝,多买几只回来慢慢吃!”那侍卫气的脸色青白,站着不动,死死的盯着她。顾长娆开始脱脏的不行的外衫,淡淡的道:“怎么?!想留下来啊?!你倒是可以试试,若是敢玷了我,你可以想一想中原的大军,怎么踏平你们部族……”她越是清描淡写,就越是能气死人。那侍卫噎的话都吐不出来,见她真脱衣服了,只能不甘心的出来,狠狠的啪的就带上了门。“这个女人,还是女人吗?!这还是中原的女人吗?!咱们部族的女人也没有这样的,这样不要脸!”侍卫恨恨的道。胡须男道:“依她吩咐去,随她折腾去,再折腾也是个俘虏,无非是想过的舒服些的俘虏罢了!”侍卫不甘心的出去了。胡须男站在外面,身边的属下道:“大人,这个女人有点古怪。”“你说,她是慕容卿吗?!”胡须男狐疑的道:“一个大家闺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和性命,她眼里什么也不在乎,这样的人,不是一个大家族的人能培养出来的,若是大家族的人,为了维护尊严,为了维护颜面,她是可以立即赴死的,可是,她却能屈能伸!她到底是谁?!莫非不是慕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