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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才待你们好……”慕容沣拉过她的手,道:“你在她们几个人中,年纪最长,以后要与她们多说说,玉儿虽然能给你们一个高贵的身份,可是人这一辈子,能不能找个贴心人过一辈子,实在不是有身份就能有的,所以玉儿,才想要慎重,生怕你们选错了,她也怕挑错了……我也是如此。”“母亲,我们都明白,meimei们也是这般想,都是吃过苦的,知道好歹,知道人心的重要。”李君砚道。“你们莫怕,就算真的一时选错了,也不要紧,有我在呢,你们还有哥哥,jiejie,一个公主的身份,尊荣的过一生,荫及子女,都是会有的……”慕容沣道:“尊荣易得,一心人难求。我这一生,也没有遇到,还好生了玉儿,这一生,虽不算圆满,但也有十全九美,你们,莫强求,情太深,也是伤身,有好有坏吧……”“是。”李君砚太知道真情的可贵,所以并不痴求,道:“只看命了,以后一切听jiejie的,想必jiejie掌眼过的人,必不差的,军中的人也直爽,也少了那些钻营的人的勾心斗角,想必嫁了,也能过的舒心些。”“说出来就好,待以后有立了功回来的,长的还不错的,人品过得去的,届时再叫他们入宫给你们看看便是……”慕容沣道:“一般人品好的,做不出太出格的事情,就算没有多少深情,也会待你们好的。直爽,也有直爽的好处。总好过那些家中不肖的子孙,还没娶人,屋中就一大堆的恶心人的强……”李君砚赞同的点点头,道:“纵不能心有灵犀,能举案齐眉,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已经是极大的福气了,我们都不敢太贪心。”慕容沣笑着点点头,因喝了些酒上头,便早早休息了。李君砚与嬷嬷们招呼一声,这才离去了。慕容沣睡了一会口渴,便起来喝水。冯嬷嬷道:“王妃,景熙公子这性子真是与以往大不一样了,也不知他在京中会不会闹出事来……”“不妨,这孩子是个有分寸的,”慕容沣笑着道:“他就是与玉儿一样,嬷嬷不觉得他的性子与玉儿很像吗?!”“确实像,景熙公子也与公主最为亲近,也不生疏,说话也不会太过在礼,同样的嫉恨如仇,黑白分明……”冯嬷嬷道:“倒像是从王妃肚子里生出来的。”“所以就随他去吧,他不会闹的太过份的……”慕容沣道:“这些孩子是真的长大了,做事有条有理,都不必让我太过cao心。”冯嬷嬷也笑道:“看来是老奴太cao心了。”“现下是这些孩子的天下了,让他们折腾去吧,我也享享福,不给玉儿添乱就不错了,”慕容沣笑了笑,道:“他们总要学会处理大事小事,现下就算吃了亏,栽些跟头,说不定是福气。”冯嬷嬷笑应了,道:“只怕景熙公子闹的沸沸扬扬的,有人进宫来求见,不若还是紧闭宫门也罢了。”“嗯,反正我是不管事的,有人来只推了……”慕容沣道:“没做亏心事的,也很少能进宫,来的,都是居心叵测的,不见也罢。”冯嬷嬷应了,服侍慕容沣歪在榻上睡下,留下一盏宫灯,才退下了。宫中静谧无声,幽然太平。☆、第626章斗富第626章斗富李君玉回到相府就碰上了福王,她笑道:“福王有事,来的这样急!?”“公主莫非现在还不登基?!”福王道:“不是臣急,臣也信天下人,信百姓,在他们心里,公主已是帝王了,可是,臣有点担心宗室中的人,怕有万一。现在这京城虽稳如泰山,如果有些人已经挡不住这心思了,臣是怕有意外,当然,不是怕帝位被人截了胡,现下也没有人能截了公主的胡,只是怕人心浮动,多生枝节和事端来……”“福王就是太心慈肠软,也太cao心。”李君玉笑道:“这些人就算因为我登了帝位而暂时太平,难道心里就没有那些心思了?既是如此,还不如趁现在,一个个的全找出来,总好过以后朝野动荡。楚庄王莅政三年无为,无令发,原也在此。”福王一怔,道:“公主的意思是?!”“长兴侯府与隆庆侯府的事,我都知道,让我心里也略有不爽!”李君玉道:“我想这两府中毕竟图谋还算小,只怕还有更有图谋的吧,还在不动呢,不若趁这几年,一并都拔出来可好?!”福王低头思索起来。“隆庆侯府与长兴侯府的事倒给我提了个醒,说不定这个是好事呢,京中当年也封了许多权贵,现在尚存的也有许多,他们多数是世家,朝纲不稳时便隐于市,朝纲新生,他们便开始出来活动,直到朝纲被他们一点点的蚕食……”李君玉道:“手段无非是联姻,裙带关系,抓人的把柄,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朝纲是多重要的地方,上不正则下歪,倘若我有了帝位,有了这样的朝纲,还不如好好整治个干净。福王,我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若是一点小毛病,无心之失,小瑕疵,我也不会太纠结于此,但是正帝的前车之鉴,还不够吗?!这些筹算,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公主说的有道理。”福王道:“只是这些人四处活动还真不好处理,说触犯律例,也不算,说枉法,他们也没有,真的不好抓,他们游走在律法边缘之上,的确不好定罪,还有好些,还在看情景,没有冒头呢……”“那就要劳烦福王多盯着些了,总会有些不死心的想要与宗室里走动的,万一有此类人,一律以居心叵测,谋大逆罪入狱,不杀,关也能关死他们一辈子。”李君玉淡淡的道:“不必玩什么勾心斗角,直接逐族出京城,我现在分不开身来,待以后登基,我只想要一个清明的朝纲,士有科举入仕,武有投效门路,农有时,民也有上达天听之途,唐太宗皇帝做到了,为何我就做不到呢,广开言路,不闭塞言听,上行下效,必定清明。”“臣明白了,”福王躬身道:“公主之言,臣一定谨记。”“我也知道你们急,可是,身为君王也有诸多束缚,”李君玉道:“现下我还需出征,若是以皇帝之身出征,几定兴师动众,实在不好。也劳民伤财,现下不登基,你们急归急,说到我也不过是只一宗罪对我,可我现在登了基,说话的人就多了,他们会对你提诸多要求,他们会告诉你身为帝王,有什么法度,什么前例,什么出行规仪……烦不胜烦。我可不耐烦,我现在只想要把仗打了,以后若登基,再制定我的规矩,规矩嘛,是人制定的,不是束缚我的,我可不陪他们玩那些把戏,现在分不出精力,以后再陪他们玩吧……”福王听了已是笑了,道:“公主倒是看得清。”“谁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