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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道。“就怕李君玉不按常理出牌,先来打齐地,届时,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齐帝道:“怎么办都不对。真是不甘心。”齐帝头疼欲死,倒在龙榻上,揉着眉心,这个年谁也没心思过。一团糟。谋臣见齐帝头疼的不行,便先退下去了。刘帝见齐帝依旧久久不回复,冷笑一声,道:“……这个老匹夫,这种时候倒先怕了,待朕收拾了朝廷兵马,再转过来收拾他,若是他真有了别的心思,在背后学那郭赞一样咬朕一口,也是不划算。”刘帝暗恨在心,满怀杀心。一面对陈中智道:“昨日那么大好的时机,为何不攻呢?!他们军中急着过年,定防不胜防!这般守着,何时能退敌?!”陈中智道:“舅父莫急,如今有李君玉在冀州,倘若她来援,我军定然不敌,必陷于死战,十分不利,以臣之见,如今当先暗探敌情,制定万全之策一举制敌方行得通啊。”“万全之策?!”刘帝从丹陛下踱了步下来,道:“唯今之计,不是该趁其不备,趁李君玉对此还不熟悉,先发制人吗?!等的越久,她怕是对我军越是了解,现在我军士气高涨,不可耽误才是!”“是,舅父放心,一旦寻得良机,臣一定出兵。只是现下还没有完好的良策,臣不敢贸然而进。”陈中智道。“朕知你一向稳重,罢了,兵既由你带,便听你安顿,只是切不可只守不出,白白错失良机!”刘帝叮嘱了再叮嘱,生怕他只守不出,露了怯。刘帝又安抚了一番,赐了些东西,叫他家人好生过年,这才叫他退下了。陈中智一走,谋臣便道:“陈大人有点谨慎过头了。”☆、第660章嗜酒第660章嗜酒“他的生性如此,谨慎不已……”刘帝道:“罢了,这也是好处。只是朕心中略急罢了……”“有陈大人在,刘地定万无一失,”谋臣道:“只是李君玉现下也不知是到底怎么打算,昨晚原以为他们会来偷袭,结果依旧没有动静,臣下心中略有些不安呐……”刘帝也是来回走动,道:“她欲打持久战?目的是什么?这般按兵不动,真是奇怪……”谋臣道:“臣猜测,怕是她对陈大人心中有顾虑,也是想要有十分的把握罢了。”“如此说来,竟与中智想到一处去了?!”刘帝道:“这般僵持着让朕心中也着急。”“臣定会让人盯紧了李君玉营地的动静,一旦有变,会立即来报!”谋臣道。刘帝点了点头,便叫他退下了。陈中智回到府上,疲惫的靠在椅子上竟是累睡着了,他的妻子进来按着他的额头道:“将军也太累了,大过年的,也休息一番罢,这般绷紧着也不是办法,会累着的。”“不行啊,现下刘地的安危全系于我一身,我不能叫舅父失望!”陈中智已是中年男子,他是个寡言的人,却与妻子的感情十分好。他妻子眼圈已经红了,道:“这里的安危全在你一人身上,妾心里真的很担心,倘若成了便罢了,倘若有失,大人便成千古罪人了,这个年,妾与孩儿都没见到大人在家里一时半刻,全去防守了,妾与孩儿倒没什么,只是大人的身体可能吃得消?!陛下可用之人,只你一人,可是你一人,又如何能……抵得过那么多的骁将,听闻那李君玉杀人如麻,从无败绩,倘若……陛下他还如此的催逼着你进,如何进呢?!”说罢已是泪如雨下。“陛下待我恩重如山,你不可埋怨陛下!”陈中智拧了一下眉,却又心疼的道:“……忠君之事,担君之忧,这是为臣子应尽的本份,大不了以后我来家早一些,多陪陪你们可好?!”“说来早,到家时孩子们都睡着了……”他妻子有点难受的道:“大人本就是爱酒如命的人,到如今,为这事,已经多久都未碰酒了?!现在过年,竟也滴酒不沾,妾实在心疼大人劳累,如此这般,还有什么意思呢?!”“罢了,今日陪你喝一杯……”陈中智道:“只是怕酒饮多了,瘾会上来,把控不住!”“那李君玉既然总是不进,又听闻她在冀州,哪里就会突然来呢,大人你也太杞人忧天了,这般下去,日子都过不好了……”他妻子道:“大人原该也不能因为重担而失了平常过日子的心才是,防守要防,日子也要过啊,也不枉了这一世的日子……”陈中智思来想去,点了点头,道:“罢了,既是过年,虽大敌当前,不该放纵,可是眼下怕一时也不会有紧急战事,今日便招来孩子们一起,大家一起过个好年节。”他妻子大喜,忙开了库房,寻了当年的女儿红陈酿,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过了一晚上。在他府中守了许久的千机门弟子终于找到了他的弱点。当下大喜,立即去报与李君玉。李君玉知道的时候,也是出乎意料,道:“……酒?!”“正是,确实是酒!”那千机门弟子低声道:“这原本是他们府上一个公开的秘密,那陈中智十分克制,唯独爱酒如命,尤其爱女儿红,以往他不喝便罢,一旦开喝,必然开怀畅饮,千杯不醉。陈府中的人都知道,事后,弟子还曾问过他府上的下人,他们俱都说,大人酒量极好,因怕喝酒误事,所以十分控制,府中有酒必也是锁在库房的,生怕陈中智控制不住自己……”“竟是酒!?”李君玉笑的不成,道:“果然,是人都有弱点。克制的过头的人,心中开了闸的欲你好望,定会惊人,有人内敛,却好色,有人克制,却贪财,也有人贪功冒进,却忠心……人本矛盾,只是万万料不到这陈中智几乎完人一样的人,竟好酒如命!他不爱色,不爱财,不贪功,不冒进,原来竟是爱酒!”“是啊,公主,守了这么久,若非因为过年,他畅饮了一回,只怕弟子都打探不出来,原以为会一直无功而返,万万没料到……”那弟子也是十分兴奋,道:“弟子来报信的前一天,他在府中整整喝了十坛……”“十坛?!”李君玉吃惊极了,道:“多大的坛子?”“五斤的坛子!”弟子道:“弟子原本也不信,但这并不是陈中智的极限,听闻他曾千杯不醉……”其它人也都骇了一跳,道:“那他醉过吗?!”“醉过,只是陈府上的人没有多说,想来只怕他是醉过的……”弟子道。“五十斤酒,他是怎么喝进去的?!”李君玉讶然的道。“也许是天赋异禀!”文轩道:“这世上奇人无数,他既是爱酒如命,千杯不醉,想必身体上定有一些异人之处,就好比公主,天赋武材,力大无穷!”“有道理!”李君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