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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动作麻利地替夏颂恩卸妆,“颂恩哥您的皮肤状态很好啊,黑眼圈终于消失了,用了什么特效产品吗?”“睡得好了。”夏颂恩说道,很多时候烦恼皆因想要的太多,他现在只想要事业的成功,别的——不想了,自然也就睡好了。秦知秋刚想继续追问他睡眠的事,有人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谁啊?”对方推开了门,露出脑袋,是张令佳,夏颂恩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我去厕所。”说罢就进了化妆间附属的卫生间。“知秋姐,有人在官网留言威胁你和颂恩哥。”张令佳假装没看见夏颂恩离开,直接和秦知秋说话。“删帖、拉黑、直接报网警。”秦知秋不是很在意这些,当名人代价之一就是有多少人爱你,就有多少人恨你,爱欲之死,恨也同样欲之死,整天忧心这些不用做事情了。“这个人很特别。”张令佳拿着几张打印纸进来,交给秦知秋,秦知秋仔细留言……确实不同于一般的喷子,一般的喷子直奔下三路,污辱长相,辱骂亲人祖宗,诅咒人出门被车撞之类的。这个喷子则像是在写“”,每次看见她和夏颂恩出现在电视里,就幻想自己也在演播大厅,把巨大的吊灯镙丝弄松砸死两人将两人砸成rou饼或者是节目直播结束后,锁死化妆间的门,往里面倒汽油烧死两人和她们的走狗……文笔称不上多好,甚至有些平实过份,细写描写却很到位,到位到让人读了会觉得这人真的很熟悉演播室。比如演播室的沙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是浅紫,实际上是正紫,吊灯一共有十二个,日常机位四个,描述都说得很清楚。更不用说除了内部人士很少有人将化妆间的位置描述的如此精确的,连化妆间只有卫生间有一扇小气窗,锁死了门人出不去都一清二楚。“咱们的吊灯是十二个吗?”化妆师捡起秦知秋看完的一页纸说道,看见化妆间……她又开始考虑辞职的事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化妆间除了门没有别的出口。”细想想简直恐怖,她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玩命的。“报警吧,我回头和台里说一说,加强一下安保。”秦知秋道。张令佳点了点头,“知秋姐,我有个朋友能通过网络留言查IP地址……”“看看警察怎么说吧。”秦知秋不想还没报警就自己私下调查。张令佳点了点头,看了夏颂恩一眼,关门离开了。“张家很特别,妻夫关系时好时坏的,好与坏全看张唯卿有没有事求到丈夫,对丈夫好的时候一起看电影、旅游、约会跟小年轻谈恋爱一样,坏的时候同住一栋别墅楼上楼下分居几个月互不碰面。她男人别看出身大家,被张唯卿玩弄于鼓掌之中,她说什么信什么,关系最冷淡的时候她丈夫曾经跟我说过张唯卿不管在外面怎么玩,老了玩不动了瘫在床上,他也甘心伺候。他的儿子已经不想理这两人了,上了大学连放寒暑假都不回家,女儿看见张唯卿就跟她吵架,也许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张唯卿有点怕她,全家能管住她的也只有她了……”汪玲一杯茶下肚就跟喝醉了酒一样,不停的说着张家的事,“张唯卿这人呢,好色,爱钱,抠!从年轻到现在最得意的事就是泡男人不花钱,反而有男人倒贴她,她的那些男人,除了在事业上有求于她的,时间久了看清楚她的本来面目了,都走了。”“为什么听说跟她的男人,有些不是‘自愿’的?”“你说这事儿啊。”汪玲笑了笑,“这是最近十年她新添的坏毛病,过去她好歹算是样貌出众的,这十年整个人都老态毕露,用我们那里的土话说就是发糟了,帝都台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男主播,像样点的男记者有几个背后没人?还有一些人家根本就不是这路人,她渐渐就有了这个坏毛病,她也知道挑那些根基浅的,资历浅的,背后的势力不如她的……尤其喜欢那些年轻的实习生……”“怎么没人告她?”“怎么会没人告她啊,还不是因为她是台柱,上面有人,台里的人护着她,至于别的原因,我告诉你,是害了你。”汪玲说道,“我跟你说……”汪玲凑到秦知秋的耳边,“她变态的很,喜欢录像,为了存这些东西专门买了一个大平层,装了家庭电影院和别的设备,时常去那里一回味就是几小时,有时候还带着情人一起回味……”“我的天……”秦知秋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还根据年份、姓名、地点等等……给录像编了号,她那地方我去过几次,超级恶心。”“我不明白,你可以说是她的心腹了,为什么你要离开她,离开帝都?透析什么的不影响工作啊?她完全可以多请一个助理……”“呵,她这种自私鬼,怎么可能会让我继续工作呢?”汪玲冷笑,“我当初就没有指望过她,我只是没想过她真的这么绝情。”“怎么了?”“我……”汪玲把自己需要捐款给肾病研究基金会,请名人帮着说话,才能将手术排期提前的事说了。秦知秋看着她,“这不是什么大事啊,你跟她这么多前鞍前马后,她也应该照顾你啊。”“应该的事多了。”汪玲叹了口气。“你把那个基金会的名字和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我来想想办法。”秦知秋说道。“真的?”“我拿这种事骗你干嘛。”汪玲二话没说写下了基金会的名字和周爵士的联系方式,下面又写下了一连串的地址跟几个名字。“下面是——”秦知秋疑惑地问她。“那个大平层的地址以及那些对她怀恨在心,被她欺负的最惨的男人的名字。”一不做二不休,踩就要把人踩死,卖就要卖个干净,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汪玲现在豁出去了。“我是看了节目才找到男权联合会的,他们向我推荐了您。”一个脸色苍白眼睛因为缺乏睡眠和营养深深下抠,留下一道阴影的男孩出现在了沈明辉的办公室。“你是——”“我也是性向错乱治疗的受害者。”男孩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多大?”沈明辉对这个世界男孩的年龄有些吃不准,这个世界的男孩从小就缺乏营养,瘦弱不堪。“今年十九岁,我接受治疗的时候十五岁。”“你当时未成年?”沈明辉道。“是的。”男孩吸了吸鼻子,“我算是治愈案例吧,回家之后就成功嫁人了,一年之后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