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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此变故,忙不迭上前去拆了包扎,见温一枫伤口血流如注,痛得连手上的青筋都拧到了一起,吓得他额上冷汗涔涔,一时更为慌乱。秦桓和雍王相视一眼,怒斥道:“究竟是怎么了!”被骤然喝问,太医浑身颤抖,擦了擦额上的汗:“温大人、温大人这症状……和卫公子昨夜是一样的啊!”残废帐子里面本来就围满了来探望温一枫的人,听太医说完这话,立时像是死一样的沉寂。温一枫俊朗的五官都疼得拧到了一处去,苍白着脸色,看来就像是垂死挣扎的病人一样,白皙的小臂上青筋虬结,看来渗人至极。太医额上冷汗涔涔,好似只要一下,他就要就此倒下去。卫珩的事还没个结果,现下温一枫又来了一次,还都是在上药之后,倘若有心之人将此事推到自己身上可又怎生是好?不等众人开口,温一枫闷闷的哼了一声,旋即双眼一翻,昏了过去。卫珩纵然凶险,但大多人都在睡眠之中,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温一枫现下昏过去,可是众人实打实的看着,一时纷纷乱了手脚。秦桓和雍王兀自镇定,命人来将温一枫抬上床。前来送药的太医方炳华已然吓得伏在地上,他素来极善治疗此类创伤,但接连伤了两个皇帝的宠臣,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见他如此,秦桓怒道:“你软在这里作甚?你是太医,你瘫在这里,难道要雍王叔和孤来救温大人?”方炳华这才振作,行到床前给温一枫号脉,好半晌后,才望向了雍王和秦桓,“脉象芤涩,乃是失血亡阴,阳气上浮所致,除此之外……”他说到这里,苦着脸,“太子殿下,雍王殿下,这、这和卫公子是一样的啊!”“一样的?”秦桓蹙眉问道,严先生今日是当着他的面给卫珩诊治的,是以他是知道卫珩中了毒,而依着婉儿的说法,下毒之人八成是温一枫。但现下这始作俑者中了毒,却又是什么缘故?秦桓脑中千回百转,半晌不曾言语。雍王则道:“可还有救治的法子?”今日去见了卫珩,那躺在软榻上的可怜模样,连他都于心不忍,现下温一枫在再这样躺下去……方炳华神色如丧考妣,重重的摇了摇头:“臣着实是无能为力了……”温一枫伤势突然加重,立时就将整个营地都给搅动了起来。此时,秦婉、宋夷光并柳穆清、夏竟成都在卫珩的帐子里,秦婉舀了药吹凉了,将其送到卫珩唇边,并不去评价此事。倒是宋夷光撅着嘴:“卫珩还没能好起来,怎的又伤了一个?”说到这里,她又转头看着柳穆清,神色紧张得很,“你可不要被伤到了!”“我怎会被伤到?”不知她为何会想到这个,柳穆清十分奇怪,又见她扭糖似的挽着自己手臂也是笑了笑:“好端端的,我不会被伤到的。”“怎么不会?”宋夷光尖着嗓子说道,“你且想,先是你卫师弟被狼咬了,而后伤势加重,再是你温师哥被狼咬了,现下伤势也是加重。你这老二夹在中间,不被咬一次然后伤势加重多说不过去啊!”她一面说,一面哼哼唧唧的:“我不让你被咬……”她这番娇憨的样子,让柳穆清满脑子想入非非,若非当着外人在,定要将这丫头按在怀里狠狠亲一次。两人情浓,卫珩瞥了两人,也是好笑,悄悄拉着秦婉的手,后者一惊,轻声问:“那你自己吃药?”“要你喂。”卫珩一面摩挲着她的小手,一面蹬鼻子上脸。原本他伤腿知觉也没有,被严先生几针逼出了毒血,倒也渐渐有了知觉。膝上的伤口虽然疼,但卫珩宁愿疼,也好过感觉不到自己腿的存在了。他轻声撒娇,让秦婉心儿都酥了,重新舀了药喂他。夏竟成早就被柳穆清和宋夷光给腻坏了,叫了几声:“知道你俩是未婚夫妻,可要不要现在就洞房花烛了?”将两人臊得面红耳赤,这才转头看卫珩,“卫兄养伤呢,你俩要不先出去……”尚未说完,见这头也是情浓,夏竟成撇了撇嘴:“成、成,倒是我讨厌了。”说罢,他扭头就走,嘴里还嘟囔:“还没成夫妻呢,就这样腻歪,来日要成了夫妻,指不定腻成什么样。”见他似有些不平,卫珩笑得厉害,柳穆清也满脑子想尝尝宋夷光的小嘴,不多时就拉了她出去。待众人一走,帐子里只剩了卫珩和秦婉。喂完了药,秦婉转身取了蜜饯要喂他,才一转身,就被坐起来的卫珩抱入怀里:“我不要蜜饯,我要你。”“你不要,我自己吃。”秦婉瞋了他一眼,自行将蜜饯纳入嘴中,甜香味立时在口中四溅。秦婉虽然并不喜欢吃甜的,但被卫珩抱在怀里,他以那样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让秦婉觉得好像泡在了蜜罐子里,是以吃得很慢,红着脸儿直扭:“让人看了像什么样子?”“现下都去看温一枫了,怎会有人来看咱们?”卫珩笑道,见她红着脸儿的样子很是诱人,假作伤了腿,低呼道:“婉婉好狠的心,分明知道我受了伤……”信以为真的秦婉再不敢动,要查看他的伤,还未出声,就被卫珩压在了怀里:“既是伤了我,那婉婉可要赔我才是。”明白他是诈自己,秦婉恼得锤他,被他轻巧的接了,向下压了压,鼻尖轻轻蹭着她的:“婉婉还想逞凶?”说到这里,又含住她的双唇,舌尖灵巧勾勒她的唇瓣。不得不说,卫珩的吻技愈发的高超了,往日他就跟一头小狼一样,只知道啃咬,如今已然渐渐会顾及她的感受,变得温柔了许多。秦婉挣扎了两次无果,还是搂着他脖子,乖顺的任他亲吻。感觉到秦婉的顺从,卫珩觉得十分满意,轻轻的咬着她丰润的唇瓣,柔软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愈发的畅快了。好半晌之后,两人才分开,还牵出了一丝暧昧的银丝。秦婉愈发羞赧,卫珩大笑不止,又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亲了亲:“这蜜饯的味道真好。”又俯身亲她小巧的耳垂,“婉婉的味道更好。”被他低沉的嗓音给撩拨得浑身发抖,秦婉扭了扭身子,娇娇的撒娇:“你坏……”其实有时候想想,她像是将卫珩了不得的一面给发掘了出来。前世因她体弱,卫珩对她从来只有呵护,就像是在呵护暴风雨中的一株小树。他从来都不会以任何粗暴的方式对她,哪怕在床上,他都是极尽温柔,甚至于她就算只是稍微露出一些疲态,他也会马上停止,柔声将她哄睡了,再去净房之中冲凉水自己纾解。而这